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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剛才,吃飯的時候,兩人要顯得安靜很多,白沭是因為恪守餐桌禮儀,音理就不知道了。
似乎因為剛睡醒沒什麼胃口,音理只是吃了小半部分,就去櫥櫃裡拿了紅酒坐到沙發上慢慢的抿起來,留白沭一個人在餐桌邊小口的吞嚥,倒也落個自在。
只是這個自在,在幾分鐘之後被再次響起的門鈴聲打斷了。
白沭和音理對望了一眼,繼續低下頭吃飯,這裡不是他家,一切事宜理所當然該有那個人負責,音理似乎也不太高興自己閒暇的午後時光被人打擾,停頓了一會兒後才懶洋洋的站起來開門。
門開了,音理看了一眼外面的人,雙手抱在胸口靠在門框上,一點兒也沒有請人進來的樣子。
白沭往那兒瞄了一眼,只看得見音理的側臉。
繼續吃飯的動作,心裡卻因為有一小點好奇而豎著耳朵留意那邊,卻沒什麼動靜。
隔了一會兒,音理同志發話了,“你來幹什麼?”
嘖嘖,真不客氣。
“你別生氣,我只是來見見你。”
本來以為這種找上門來,還說此類臺詞的人,十有八九是音理哪一任的女人,卻沒想是個青澀的少年音,白沭腦筋一轉,修改了剛才的定論,是情夫啊,下了這個定論之後又不由的感慨了一聲,這同志居然還真是個雙插頭啊。
直至此回,白沭才真正確認了這一個事實。別看他之前和音理眉來眼去的,那純粹是在鬧著好玩,或是試探音理的底線,不過,不過真要說突如其來的危機感什麼的,抱歉,他沒有。
一方面,門口對話還在進行中。
“我應該說過,誰都不準上這兒來的。”
額,那他算怎麼回事兒?還登堂入室的,現在在吃飯。
“沒,我不是有意的。昨天那事也是,我再也不那樣了。”少年似乎有些受不住音理的冷調調,像是快哭出來了。
不知怎麼地,外面那人讓他想起白豈顏,那小子裝可憐的時候比真的還真。
“你別再來找我了。”少年有時總會有一點炫耀的心理,昨兒個他拉著自己在認識的人開的餐廳裡不禮貌的言辭讓他感到不悅。不過,音理倒是沒有任何的不耐煩,依舊是那股子冷淡樣兒。
真直接。
“不要,是我不好,我道歉。”一隻手伸進來抓住音理的衣袖,像是脆弱的不堪一擊。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手挺白的。
“我會好好回家等你,你別說這種話。”
真不知道音理從哪兒找來對他這麼死心塌地的孩子,白沭為這一段諷刺的戀情深深悲哀了一秒鐘,哦,對,連戀情都不是。
“你想要什麼就說吧。”自始至終,音理倒是連動作都沒變過。
喲,咋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還真哭出來了。
“那你還不走麼?”
“小理啊,怎麼這麼沒禮貌的。”整理好思路,白沭準備衝著那把像白豈顏的聲音,挽救一下失足少年。
含在嘴裡的勺子早就被架在了碗上,白沭到音理身後,越過他的肩膀看門外的人,還真是個少年,介於青澀和青春之間,真好。
“這是哪家的孩子啊,”像是很熟絡的,他一隻手搭上音理的肩膀,索性對方半倚在牆上,不讓憑身高,白沭真不知道自己的手會搭在哪裡。
音理放鬆了一下因為聽見那一聲“小理啊”而僵硬了的身體,似笑非笑的看了白沭一眼,轉過頭去不講話,看白沭怎麼樣鬧騰。
只見他伸手摸了摸那人的頭,又很夠義氣的用袖子幫人家抹了眼淚,隨後站正身體,對他說:“這人沒什麼好的,別讓他禍害了你。”
“你是誰?”顯然白沭的出現更讓這個孩子警惕,音理的話擺在那裡,這可是誰都不能踏入的領域。
“嗯,我是他哥。”他,當然指的是音理。
在解釋了身份之後,白沭撒起慌來也就更順溜了,天南地北的胡謅著,把人家小孩說得一愣一愣的,即使這樣眼色已經有些渾濁的孩子,見慣了社會的醜陋與惡劣,也無法抵抗於白沭精湛的語言技巧而最終敗退。
關了門,白沭自在的拍了拍手踱到音理剛才坐著的茶几前面,拿起那半杯紅酒抿了一口。
身後跟著的人不知道為什麼臉色有點難看,“你是我哥?”
“就年齡而言,是的。”這人真是很會享受生活,隨便拿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