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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所謂的那種要被吸進去的感覺,他反而只有因為呼吸困難而產生的暈眩感。
好容易結束這個深吻,白沭舔了舔有些刺痛的嘴唇埋怨道,“您就不能輕著點兒麼。”
“呵,我要是輕著點兒你能醒過來麼?”此時的音理,兩手支撐在椅背上,把白沭圈在懷裡,微微勾起的嘴角,有點邪惡的笑。
嘖了嘖嘴,白沭發現他的吻裡有咖啡的味道,這麼難喝,一嘗就知道是自個兒剛才倒騰的那杯,就是不知道是剛才音理嘴裡留著的,還是他之後故意給自己渡的,一丁點兒曖昧的思想,被白沭品了個夠,“工作結束了?”
“嗯。”
聲音有些低沉,音理的身子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白沭來回掃了兩眼,又望見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也很自然的明白了音理的用意,之前在車子裡被打斷,音理必然是已經有些不樂意在裡頭的,這會兒又被勾起來,顯見著不會輕易放了自己,琢磨了一刻,他歪著頭問身前的男人,“你不會是想在這裡吧?”
“這裡怎麼了?”用唇角摩挲對方的臉側,為自己的勾引鋪下道路。
“確實是沒什麼,但是,”雙手攀爬上音理的脖頸,配合著手指在那一處□的面板上輕輕劃線,白沭接受了男人的勾引,且反過來用更加親暱的語氣,在音理的耳旁輕吹,“我會痛麼。”
點火。
“人家”這個詞,白沭在口裡轉了兩圈,實在說不出口。
不容分說的,椅子上的人被利索的打橫抱起,感受到那偏輕的體重,不滿只存在了一小會兒就被其他一些相對洶湧的慾望所取代。音理大跨步回了自己房間,只半分鐘的功夫,白沭就被扔到了主人家那張鬆軟的大床上。
鬼打架。
事情完畢後,白沭摸著自己痠軟的腰臀覺得這次的犧牲有點兒不值,即使音理顧忌他的身體沒有往狠裡整,他趴在音理的大床上,旁邊是正在抽菸的主人家,盤算來盤算去,白沭覺得自己這麼一回,只為白豈顏掙得一晚的住宿費而已,於他,這一筆賬算起來何其吃虧。
有些艱難的轉頭,白沭面向音理,聲音沙啞,“麻煩您把煙滅了。”
音理瞥了他一眼,把手裡的東西按滅在菸灰缸裡,轉而探身在一邊的抽屜裡翻了翻,拿出個東西。
白沭一挑眉,沒有伸手去接,臉在枕頭上磨蹭兩下,綻出一個笑,“這麼快就修好啦。”
這東西,他不拿出來倒沒什麼,白沭一看見那玩意兒,心裡就開始冒火。
不過一個舉動,音理就成功把白沭那萬年才著三次的火點上了,不為別的,就是昨兒個剛被白沭砸了的那鏈子。
在白沭眼裡,這東西代表的顯然已經不是個飾品,它是一個罪證,類似於音理的背叛,就是這個東西告訴白沭,音理的見死不救,或是一個標記,一個屬於音理的玩具的記號。
音理現在又把它拿出來,要自己帶上,是什麼意思,白沭一點兒都不想去琢磨,甚至覺得那燈光反射下的顏色,扎眼極了。
雖然心裡很不舒坦,但是白沭不喜做那些發火撒潑沒風度的事兒。
見他不接手,音理把鏈子放在白沭的枕頭上,距離白沭的臉就那麼幾厘米的距離,“帶著它對你沒壞處。”
“但是也沒好處。”
把臉往後挪了一點兒,感覺好了一些,白沭看著音理,他輕微的扭起眉,像是在思索什麼,但不是生氣的樣兒。
音理看著他,稍稍握緊一點拳頭,他知道這個人又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卻又該死的讓他沒辦法去一一否決,只因事實如此。
見他不答話,白沭在心裡冷冷的笑,眼皮有些耷拉下來,像是睏意襲來,忽然間卻又想到什麼,驚醒了一般,哦,是了,他一直忽略了的東西。覺得身上其實並沒有那麼疼,就連原本有些溫熱的體溫也冷卻下來,回到它原來的狀態,白沭翻了身坐起來,被子拉到胸口,掩蓋住剛才留下的那些痕跡。
“我突然想到個事兒,”喉嚨有些乾澀,白沭儘量放輕講話的聲音,這會讓他覺得好受一點,“我們也差不多該結束了吧。”
他和音理之間,確實算得上是一筆糊塗賬了,走到這一步,他並沒有忘記兩人初始的目的,不過是閒來的消遣,你情我願,怎麼能夠當真?話不說這當真的事兒,那唯一一條規矩他倒還記得真切,遊戲在第三者出現的時候就結束,如若真要這麼算起來,夏清予早八百年前就插了這第三腳了,他現在出現在這間屋子,這張床上,都是不合理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