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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又惹我們少爺不高興了?”明知故問。
白豈顏咬著牙,不搭理白沭,光是恨恨的盯著,害白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嘆了口氣,白沭冒險伸手過去,摸了摸白豈顏的腦袋,還好沒有避開。
“怎麼老不高興的。”白沭笑得無奈,繼而把白豈顏摟進懷裡。
沒有掙扎,懷裡的人勉為其難的哼哼了兩聲,算是應了白沭。白沭這一抱,用得極是巧妙,看這人的樣子,剛才那第一問間,白豈顏大概已經準備衝到音理房間跟人家拼命了,別覺著白豈顏在白沭面前乖得跟兔子似地,白沭轉個身他還能變豹子。
見效果不錯,白沭繼而再接再厲哄著白豈顏,“明天就回去,嗯?”
也是要有思考的時間,白沭琢磨著白豈顏這會兒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是就這麼屈從了跟著回府?還是把音理家攪得雞犬不寧了再拍拍屁股走人?
“嗯。”所幸答案還是不錯的。
白豈顏緊緊抓著白沭的衣服,慢慢的整個身體放鬆下來,算是一種妥協,卻又是有些不甘心的,但現在的他,只能這樣抓住白沭,別無他法。
事情定了也總有變數,本來已經講定的事兒,因為白沭突發的狀況而被打斷,不光是此時的白豈顏委委屈屈,就連白沭本身都有些欲哭無淚。
他,白沭,感冒了。
“都讓你們別這麼瞎折騰了偏不聽,要出院!現在活該了吧。”大清早的被一個電話請到音理家,黎追表現的很不耐煩,嘴裡咕噥著一直從大門口到房間,見了被幾床被子壓在下頭,臉色潮紅的白沭,先是哼了一聲將裝著醫療用具的包往旁邊椅子上一扔,推開了在床旁邊杵著的兩人,到窗邊開了一道縫兒算是透氣。“空調開這麼高你們也不嫌熱。”
做了檢查,確定除了感冒發燒外沒有其他類似支氣管炎的病症,黎追轉過身在包裡掏退燒的針劑,眼瞥見房裡的兩人還在原處,音理還好,靠在一邊的木桌上淡淡的看著,白豈顏相比照之下,就顯得焦急許多,站在床邊,咬著唇,一雙眼憋得通紅,黎追看著心煩,把他推遠一點,再轉頭給白沭上針時,看見對方一副愛笑不笑的神情。
哼了一聲,一針推下去,“這會兒功夫還有這笑的閒情,您大爺都燒到三十九了,消停會兒吧。”
“呵,客氣了。”說實話,白沭這會兒的臉色倒是比一般時候要好上許多,雖然那都是些不正常的血色,但本人自認為精神還是不錯的,至於環境,除了被被子壓得有點喘不過起來之外,他也是相當滿意,至少已經沒他這病人什麼事兒了。
又哼一聲,黎追從包裡開始掏藥,又到桌子旁寫了張條子註明用藥的方法,把東西一股腦塞進音理手裡,“噥,除了一盒我沒帶,其他要用的都在這裡了。”
接過來列在桌子上,音理一邊仔細看藥單一邊挑眉,“沒帶?”
“就是要麼別吃了,要麼你和我回去拿。”大清早被人吵醒的怨氣永續性是有一點強的。
“你不送來麼?”還不畏懼,音理明確表達了自己不想出門的意願。
“呵,那別吃了。”黎追收拾東西出門,準備打道回府,笑話,沒讓他花出診費就不錯了,還在那兒得瑟著要自己送藥,他好歹也是業界有頭有臉一人物,肯來給你看個小發燒小感冒就夠不錯的了。
思想表達期間,忽略與音理等一系列相關人員數十年人情。
“等等,我跟你去。”白豈顏眼明手快一把拽住黎追的手提袋,被拖著走得同時還不忘轉回頭來問床上的白沭想吃點兒什麼,關切之心盡然。
白沭收到後,琢磨了四五秒吐出兩兒字,“西瓜。”
此時的白豈顏呈兔子狀態,乖乖領命。
已是秋意盎然結束著準備入冬的季節,還惦記著西瓜的人,大概已在少數。
熱熱鬧鬧的兩人離開,房間裡總算又安靜下來,看不見白豈顏那張耷拉的臉,白沭終於放鬆下來,輕微的疲倦襲來,他閉了閉眼,覺得這病的不是時候,畢竟他昨兒個才和主人家說要分手,現在卻又留下來叨擾,著實的不合禮數。
正琢磨著,音理走了過來,手往白沭的額頭上搭了搭,涼涼的很是舒服。
“感覺怎麼樣?”
白沭眯眯眼,勉強伸出隻手朝人家勾勾手指,示意音理俯□來。
白沭雖然病著,動作卻還是靈敏的,勾著人家脖子上去就是一個狼吻,“就覺得嘴裡味兒苦,現在好點兒了。”
音理看著他那得意樣,抿了抿嘴,拿他沒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