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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真能這麼快大點好,能力那個人是有的,卻沒這麼簡單利落的事兒,不過從旁的角度來看,手法變一變,辦事的物件換一下,倒也是可以取得這樣的結果的。
真是累積不清的人情。
領著白豈顏走到外面,卻只有涼路一個人在大門口蹲著,嘴裡動作著,在嚼口香糖。
沒有白沭預想的小屁孩們離開時,不服氣的唾罵聲,倒不是他想聽,只是覺得這樣平靜沒什麼意思。
這樣子看過去,涼路的表情有些微妙,像是憋著氣的樣子,原因白沭大概也猜得到的,卻還是想要去逗弄一把。
“這麼快就辦妥了?”白沭的聲音裡含著笑意,聽在涼路耳裡卻是相當的刺耳。
瞄了他一眼,涼路反問道,“你說呢?”
看著涼路站起來,白沭嘴動了動,開口的是無關緊要的話,“爺,我渴了。”
“車上有,自己喝去。”
終是不堪重負怕又橫生枝節的,涼路在把白家兩人送到家門口之後,車也沒下便直接回自個兒窩裡去了,連主人家想招呼他進來喝一杯的款待都沒給機會講出口。
抿了抿依舊有些乾澀的嘴唇,白沭回過頭來招呼站在一邊的白豈顏進門,瞥見門口的郵箱有開過的痕跡,他走過去開啟來,有一個巴掌大的盒子,是前天寄來的,上頭的署名很清楚的三個字:夏清予。
轉身避過白豈顏疑惑的視線,把東西放進口袋裡,白沭推著小鬼進門。
從後門進去進過店裡的倉庫直接上樓,白沭把白豈顏領進自己的房間找了藥箱給他。
白豈顏雖然很會打架,但畢竟不是行家,與人衝撞,揍了對方,自己也免不了挨兩下。
“疼吧。”看他給自己上藥,白沭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口氣裡些許的責備。
白豈顏笑嘻嘻把棉花球銜在嘴角,伸手過來來白沭的手把它攤開來,手掌裡一道不深不淺的劃痕,稍稍的腫起來一些,是方才拔人家車標時被裂開的尾端劃傷的,白豈顏看在眼裡,用手指來回的順了兩下,才用棉籤給白沭塗了點藥膏。
“沒有的事,”抬臉,眼睛看著白沭忽閃兩下,“沒你離開的那兩年疼。”
白沭抽回的手握緊又放鬆,視線卻沒有迴避,然後他笑著用食指彈了一下白豈顏的腦門,“你今天睡哪裡?”
接受到的暗示,白豈顏眼睛亮起來,一把拿下嘴角的棉花團,“你睡哪兒我就睡哪兒。”
於是兩人梳洗一番,窩上白沭的床去。
話說白沭之前的那幾小時也不是白眯的,躺在床上,身邊蜷著只一沾枕頭就睡著的小動物,他睜著眼望天花板,除了時鐘的滴答聲就是白豈顏的呼吸聲,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就是頭腦裡幻覺裝得耳鳴。
又等了一會兒,他坐起來,回身給白豈顏掖了掖被子,穿了拖鞋到陽臺上,靠著欄杆,白沭吹了會兒冷風,直到手指麻木到只存一絲感官,他把手裡的電話拿起來,撥那個大概還沒有入睡的人的電話。
“喂,我是白沭。”
36
36、珍珠小閣 。。。
話說前些日子,白小爺在打架鬥毆的事件中著實的威風了一把之後,右手傷口裂開,當著白沭的面疼得死去活來,而事實上也確實有那麼一點兒個小疼順帶著一點兒不靈便,畢竟白豈顏同志和大多數的中國人一樣慣用右邊的爪子,而白沭也確實擔心了一回,畢竟在雙重意義上,那隻被自殘了的手,都是白豈顏用來吃飯的傢伙。再加上這位小爺最近在長那人生中的第二十九顆牙齒,每每吃飯咀嚼總會碰到那一處肉頭,愈發加劇了此人的寢食難安。
這日中午,白沭又見白豈顏左手捏著筷子,右手提著調羹在那兒扒拉飯粒,往復十多分鐘,愣是一粒米飯都沒給喂進嘴裡,即使這頓飯已是白沭賣了面子,請涼路同志操勺烹飪的,也沒能博得白豈顏那麼一兩分的興致。
抿了抿嘴,白沭放下用來捂手的杯子,手上留著的是不同以往的高溫,很是舒服又讓人滿足的感覺,幫白豈顏把碗推到一邊,熱著的手又捏了捏那沒什麼肉的臉頰。
“怎麼?想餓死在飯桌上?”
嘴一癟,白豈顏左手指右手,“我疼。”復指臉頰一處,裡有正在冒頭的牙兄弟二十九,“我疼。”
見他這樣,白沭指尖點著桌子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開口道,“那晚上去珍珠閣吃罷。”
頓見對面人眼睛亮起又暗下,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珍珠閣是本市數一數二的飯店,店裡頭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