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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身而出,卻又總是讓我在你的眼裡看見自己的影子,這僅僅遊戲的玩笑,還是真就我可以期望什麼?
再沉下去一點,白沭讓水漫過自己的口鼻,漫過眼睛,漫過額頭,知道那沒頂的窒息感襲來,白沭笑起來,先是淺淺的一勾嘴,接著突然坐起來,笑聲迴盪起來,浴室顯得越發空洞了。
如果我要將這場遊戲推向□,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過殘忍呢?
27
27、短幕 。。。
白沭靠著窗臺看外面的車子一部部開進來,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大概有二十多部的樣子,他們現在的身份或是夏清予的親戚,或是一群和一區有著利害關係的商人,或是手中握著某些權利的虛假普通人,但是他們今天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來參加一場他們所謂的復活慶典。
復活慶典啊,也有可能是單純的葬禮呢,白沭細細品味了一下這幾個字眼,在門外腳步聲停止,房門被開啟的那一刻,恰到好處的轉過身面向來人。
夏清予。
他不想形容血從血管裡被大量抽出的感覺,因為那會讓他覺得很不歡快,所謂的不歡快,是類似於憑什麼他得躺在這兒任著一幫素不相識的人在他的身上瞎折騰之類的,情感。
所謂的輸血,也不過是一根管子上的問題,他們的結論是白沭的血有用,那麼就拿了去。白沭不知道他們要拿走自己多少血以救活現在和他僅一個簾幕之隔的人,他覺得有些微冷,不單單是身體上的,身邊跳動的儀表機器都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個要死的人,雖然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醫院,但已經足夠讓他想起十年前的車禍之後,自己是如何在充滿消毒水氣味的房間裡掙扎著想要擺脫死亡,或是存活了,這種感覺,很抱歉,是他最不願意回憶起來的。
所有的東西安排妥當後,他已經單獨被留在這裡有十分鐘了,期間夏清予有來過一次,但是白沭閉著眼睛在想別的事情,不過最主要的是他也不想睜眼,看這個把自己推入這種境地的人,無論他是有心還是無意。
他一個人在想的事情其實並不多,其中佔了大半的,是讓他自己都有些驚訝的埋怨,埋怨一個人,他為何還不到來。
當白沭已經疲於計算,當寒冷已經蔓延了全身,他覺得有些睏倦了的時候,門外的騷亂傳進耳裡,白沭勉強著睜開一雙眼,看見推門進來的人。
他輕笑一聲,“音理,這可是你欠我的。”
墜入黑暗的完全,其實與時間無關,只是白沭突然覺得自己有了怨念,這些怨念阻止了他在那個人到來之前失去意識,即使要奔赴地獄的道路,他也要讓那個人不得安寧。
呵,自己何時這麼小心眼了。
亮光以及疼痛,前者是隔斷白沭醒來的帷幕,後者是促使白沭醒來的原因。
睜開眼,幾乎是同樣的一副光景,白色的牆,消毒水的空氣,默默滴水的輸液管,他怎麼就擺脫不了這個病態的環境。即使渾身是說不出的難受,卻比較之前感覺好了太多,他瞥了一眼右邊,把臉轉向左邊,他現在能夠動作的幅度還很小,他需要一些適應的時間,他問眼前著白袍的男人,“請問你有醫生執照麼?”
被問到的黎追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才回答道,“有,要拿給你看嗎?”
“哦,不用了。”臉依舊別向那個方向,白沭琢磨著少了點什麼,“那個,白豈顏在哪裡?”
“外面。”說完,黎追朝白沭從剛才就可以迴避的床的另一側看了看。
哦,是被音理硬攔在外面了吧。
勉為其難的轉過頭,白沭看著另一邊的音理,不說話。
音理的臉很臭,前所未有的外露的怒氣,不滿是很顯然的,對於白沭這種明顯忽視的態度,卻又奇異的隱忍著沒有發作,只是嗓音比平常還要低上一度,“讓他進來。”他對黎追這麼說。
黎追聳了聳肩膀,表示受不了他們,晃盪著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白沭掙扎了一下想要坐起來,沒能成功,是音理幫著把他扶了起來,又默不作聲的給他墊了枕頭,很是貼心的動作,不過,白沭不領情,繼續看向另一邊,那個地方正好有扇窗,他可以看見外面的街道,有川流不息的車輛,房間裡卻聽聞不見那喧囂。
難耐的沉默,終究有人無法忍受。
“白沭,你想怎樣?”把白沭的臉掰過來面向自己,連音理他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動作比之平常溫和了多少。
“如你所見,我並不想怎樣。”白沭笑著,輕撥開他禁錮自己的手,沒再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