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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蘇說太亂。他喜歡白色,如果不是我強烈要求換成淺米色調的裝修,恐怕現在家裡全是統一的一片白了。
店裡生意很好,舞臺上的歌手在唱一首節奏很強的英文歌。臺下的人們有的跟著一起跳,有的坐在位置上喝酒,我和蘇臻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座位坐下,一個清秀的服務生上前問道,“請問需要些什麼?”
蘇臻看了看我,“兩杯果汁。”
“這裡沒有果汁哦。”
蘇臻淡淡的道,“叫你們老闆去榨,如果他問是誰叫的,你說是蘇臻就好。”
那服務生沒再多說什麼,退了下去。不一會兒,abner以乞丐裝扮歡樂的蹦躂了過來,“mydear蘇!o!mydear林~~longtimenosee!YeahImissyou~”(中文:親愛的蘇,親愛的林,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們!)
蘇臻代替我嫌棄了他的衣服,“你什麼時候窮到穿破爛的程度了。”
“nono,mydear,Thisisthefashion。”(中文:不不,這是時尚。)
現在的流行是穿這種一個洞一個洞的破爛衣服?
無法理解。
我本來想讓他說中文,但轉念一想,他離開中國也挺久的了,能聽懂我們的話已經不錯了。現在讓他說,估計也說不清楚。於是作罷。
abner和我們很久不見,絮絮叨叨的到處跑火車,跑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才因為有情況,勉強剎住了車。本來我們還會說更久,不過酒吧裡來了鬧事兒的人,他身為老闆,不得不過去看看。
我和蘇臻也過去了,舞臺上站著兩個人,倒在地上的是那個歌手,被人打得口角出血,捂著肚子縮成了一團,顯然被傷的不輕。
打人的那個人是一個男孩子。長得很漂亮,長大了肯定也會變成和老蘇一樣的大美人兒。這個男孩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和女孩子一樣。讓人很難相信這個男孩子就是把那歌手打的半死的人。
幾個保安抓住那個男孩子。
abner走到他面前,柔聲問道,“小弟弟,能不能和哥哥說一下你為什麼要打他呀?”
這傢伙中文不還是說的很溜嗎?我磨牙。
“他剛剛下臺休息的時候來騷擾我。”男孩說。
abner頓時義憤填膺,“打得好!哼!保安,把這個月薪水給他,他被辭退了!”
事情就這樣解決完畢。
“iamhandsome~”abner拉著小男孩過來。
“說中文。”我說,“別裝了。”
小日子の三
我們在酒吧裡耗了一下午,到了晚上,abner說要請我們吃飯。那個名叫桓瀾的男孩子和我們告別,abner戀戀不捨的和他換了電話號碼,注視著人家遠去的背影做悲傷欲絕狀。
“看上人家了?”我問他。
abner搖了搖頭,“親愛的林,看到美人,難道你會沒有收入囊中的打算嗎?”
我拉過他,躲開蘇臻,壓低聲音道,“我有那個心,但沒那個膽。”
“幹嘛躲著蘇?”abner詫異的悄聲問我,之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奸笑起來,“哦,我懂了,蘇是你情敵!”
蘇臻是我情敵才怪了。
我猶豫了一下,想告訴他我和蘇臻的事情,“abner,其實吧……我和蘇臻……”
“不用和我解釋啦,我都明白!”abner說著向蘇臻走去,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豪氣萬丈的說,“親愛的蘇,你要學著放下!都是好兄弟!”
蘇臻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我。
我衝他做口型:我什麼都沒說!
蘇臻點了點頭,理清了狀況。接著,我看見他對著abner說了幾句話,abner聽完之後,僵硬在原地,半響,機械的轉過頭,看著我,一臉震驚的表情。
很顯然,老蘇把我們那點兒破事兒都抖落給abner了。
震驚歸震驚,事實就是事實。abner身為一個外國人,思想很開放,沒一會兒就接受了我兩湊成一對的事,領著我們一起去吃當時我們讀書時的那座大學邊兒上的大排檔。
這家大排檔的老闆和我們混的都很熟絡,見了我們,笑嘻嘻的寒暄,問我們近來怎麼樣。
我們讀大學的時候經常來這兒。當時的食堂裡頭,那飯硬的可以做子彈,實在不敢下口,於是一個個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