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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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心中騷動,梵塵卻不給他機會細想,拉著他就走,乾乾脆脆不給他去衝動找人的機會。後果就是,那一瞥所見到的窗前身影,一直糾纏了他三天三夜,直到三天後的晚上他又見到顧寒涼為止。
是啊,竟然這麼快就又見到他,他幾乎要懷疑他是刻意的了。
看到男人他簡直就會激動到胃痛,不敢再一個人出去給自己機會和他單獨相處,張子拓很勉強地縮在宴會最暗的角落,忍受著身邊同行的聒噪。
“你是曾梵塵的貼身保鏢啊!你老闆很厲害,年紀輕輕就自己創業做大,跟著他你待遇是不是很好啊?”身邊坐著的保鏢明明長得很冷酷,沒想到卻是個超級話癆,才坐下就開始主動地湊過來跟他聊天。
他隨口應付,“嗯還不錯。”
“我做這行很久了,以前沒見過你,看你年級這麼輕,是剛做不久嗎?”話癆保鏢上上下下打量他道。
張子拓輕扯嘴角:“我二十五,不小了。以前大多在國外,換了老闆才回國的。”
話癆保鏢立刻對國外的保鏢生活起了興趣,不停地問東問西。說了大概十分鐘,張子拓突然覺得有道目光打過來,直直盯住這裡,讓人脊背發涼。
這種壓迫感太強大,別說是他這種能立即察覺到危機的天生武者,就連話癆保鏢也覺得不對勁,拍拍他的手臂輕聲說,“誒,那個站在二樓的人是溫菲爾德的族長吧?他怎麼一直盯著這裡?”
張子拓不敢抬頭去看顧寒涼的表情,只把眼光定在大廳某處,“大人物的心思我們這種小人物哪能明白……人家說不定只是在出神,沒事的。”
“我看有事。”話癆保鏢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來,“我要挪個窩了,你呢?”
“我去趟洗手間好了。”張子拓也站起來,再怎麼傻也明白顧寒涼是真的有點不對勁,好像真的是對上他了,最好還是乖乖投降找個安靜地方和他說清楚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他這人雖然不怎麼有勇氣,但做事特別衝動,所以當初才會不假思索就要掐死梁思危。
他現在很有衝動剖開顧寒涼的腦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走過燈火通明的走廊,拐進洗手間,下意識往鏡子裡瞄了一眼——這其實是一張很帥氣很男人味的臉。張子拓的眼睛黑漆漆的黑白太分明,不像梁思危的那麼光華流轉魅惑無限,這大概是他和梁思危外表上的最大不同。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照鏡子了,每次看到自己那張臉,胸口都彷彿還會痛。
洗手間裡沒有人。張子拓開啟窗子,讓夜風吹進來,吹向正走進來的顧寒涼。仍舊是犀利美貌,美到傷人,卻十足令人傾倒。顧寒涼站在那裡,不說話,但是很明顯是為他而來。
“有話要跟我說?”張子拓學不來彎彎繞繞,只會開門見山,站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疏離開口。
顧寒涼薄唇微張,難得的沒有冰冷或諷刺的弧度出現,“我後天要回美國了。”
然後他說了第二句話:
“你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拿走。”
張子拓想他明白了。顧寒涼這是要把所有東西清理乾淨然後拍拍手走人了?留在中國已經夠久,顧寒涼的確早就應該回美國了。他雖然沒說,張子拓卻明白他言下之意就是以後沒事就不會再來中國。
唯一不明白的是,顧寒涼為什麼還在意他留下的東西?為什麼不把那些扔掉?難道處心積慮和他見面,就只是為了在今天和他道個別嗎?
張子拓正要開口問,餘光卻突然看到窗外的景象。埋伏在花園裡的人感覺很熟悉,似乎和前幾次來襲擊梵塵的是同一組織的人……奇怪,梵塵做事很清白,也很圓滑,絕不會有什麼要命的仇家,可是最近這批人卻窮追不捨地要取梵塵的命。
“你等我一下。”匆匆對顧寒涼交代一聲,張子拓轉身翻過洗手間的窗臺踏進花園——這大概還是他第一次要求顧寒涼等他吧。不知道在他轉過身之後,顧寒涼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會是錯愕嗎?
不願製造太多響動,他只是以手刀迅速劈昏這些人,只留一個人被他逼著收拾殘局,使一切恢復原狀而不驚動他人。張子拓站在最後那個唯一清醒著,被他打殘雙手的人面前,正要開口逼問主使者是誰,卻驀然覺得這個人的臉有點眼熟。
不是有點,是太眼熟了。每個跟過顧寒涼的人,即使是司機他都會記的很清楚。
是顧寒涼要殺梵塵?
心裡一亂,張子拓竟然沒發覺牆頭還埋伏著一個人。子彈已近身邊他才驚醒,側過身避過要害,使子彈只擦過肋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