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往事兒

第26部分 (第2/4頁)

”我扭頭看看王八的眼睛：“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王八看看我：“孔子當時一定後悔了，感覺這個問題讓自己的一生錯誤。所以還是逞強說道的是男子，其實到最後他說的是女子阿？！”。我點點頭看看街上的汽車，幸虧孔子沒有發明長生不老藥，不然看見我倆這樣的糟蹋他的文學。估計會噴血而死……

晚上吃完飯後，我們繼續坐在帳篷外面深究……

“二哥每天都說我們幹活很慢，老說賠本！”王八說到。我看看王八：“賠本管你什麼事情？你算是打工的！還想幹什麼？”。王八瞪著眼睛疑惑的看著我：“我們可是以後的元老！假如二哥以後能建立公司，我們可是功不可沒！”。我看看學謙：“我估計到時候你早已經在他的腦海中，磨滅的不知道什麼樣子了！”學謙笑笑，雖然王八比我們都大，但是學謙的腦子還可以：“那你放心，這種建築上的事情很有意思。也許喊著罵著是賠本的，但是你知道什麼叫旁門左道嗎？喊著是賠本的，他的目的只是給自己對你們幹活慢發脾氣的一個理由！”。我點點頭看看學謙：“對，你想想，假如你賠本了，還會繼續幹這個工程嗎？”。王八還是不很懂我們的意思。朦朦朧朧的看著天上的星星，不知道如何的回答了。我笑笑繼續解釋說道：”假如我是二哥，我明知道這是一個賠本的買賣，我還會繼續幹嘛？”。王八說到：“當然不會！可是他天天喊苦幹什麼？”。我搖搖頭：“妄你白吃了這麼多念得鹽了！你想想，你好端端的我能故意打你嗎？不能，所以我只能說你的一些缺點，或者製造一些缺點。讓你更上一層樓的努力。就像學生進步慢，老師說你這次的成績本來可以到多少多少名，然後你聽到批評後會更加的努力學習。其實你的學習已經進不了。這也一樣，我們本來乾的就讓他很掙錢，要想多掙錢只能讓你們更多幹活。可是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讓你們多幹活。只有拿出自己的賠本旗號，號召我們多幹活！其實只是他們越賺越多！”王八看看我：“哎呀我得娘阿，真是人心隔肚皮！”。學謙看看星星：“也是阿，知道他放在肚子裡也行，奶奶的！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放在哪裡，猜都猜不到！真害怕他沒有心！”。我笑笑，學謙的人生路估計也經歷了不少，他的話語只能說“話糙，理不糙！”。滿口的髒話也是一種教訓的闡釋。詮釋社會的這樣的複雜……

師傅還是那樣整天拿著酒當自己的媳婦，小牛叔叔更是不喝酒都不行。小崔一生兩大嗜好，一個是上網，一個喝酒。我們經常喝酒，如果說姥爺是叫我喝酒的，那麼酒量的大小是師傅教的。有句話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也許我的一生坎坷，外加這幾分幸運。姥爺把我領進門後，再也不管我。接收修行的是師傅教育的，他告訴我酒量就像跑步，每天多跑一點。慢慢積累的。今天感覺頭暈就不要喝了，一但喝醉了就像摔傷的劉翔，很難再回到曾經的世界第一。這種事情要徐徐漸進，最好是匍匐前進。這樣對於你來說最保險，我也是從一開始的三兩到一斤。我記得師傅帶我去見他們新樂的朋友，他們那裡人很有意思。一般酒桌上，拿起杯子一蹲桌子，再次舉起來乾杯的意思是一次喝完。我第一次去的時候，介紹完了人物名字，那個大人給我說道：“小子，認了這個師傅可值大錢了！來！走一個！”。那個人拿起杯子“砰！”。我驚呆的看著他，什麼阿，上來一杯白酒就幹了啊？。那個緩緩舉起：“來小子，弄一拇！”。我驚呆的看著師傅：“什麼意思？”師父笑笑：“這是他們那裡的鄉俗，意思是拇指寬的那麼點量！”。我暈，嚇死我了。上來就乾一杯他們酒量也太厲害了。沒想到先是嚇人，後面才緩和一點。

再就是有的酒場老規矩好多人都已經忘了，估計我要試問一個現在的大人都不知道。我們都知道我們用的碗上面的碗簷吧。那個碗簷一般除了碰杯能碰到彼此碗簷，別的時候絕對不能碰到的或者壓在旁邊人的碗簷上面。你可以問問你的父母，他們也許不知道。那是古代說的一種意思，就是那個人與你老婆通姦的一種暗示！所以這些事情你們好多不知道，師傅教的很多規矩也已經記不清楚了。那些早已經被遺忘在角落裡，人們記起的只能是喝酒的快感，和喝酒的回憶。

還有就是劉飛了，他們都比我大。而且劉飛也早就是打著旗號幹事的人，王頭因打架後，他篡位繼承了工頭一職。也不能說篡位，只能說眾人扶持的。而且二哥和他的姨就像垂簾聽政的慈禧，王頭只不過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把持朝政。就被慈禧他們趕下皇位，這讓王八好一陣子生氣。不過沒有辦法，天下是人家的。扶持沒有想法的劉飛上來。其實劉飛要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