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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雪覆蓋的力量:“我還想回家呢!怎麼回去啊?”。我那時候只想回去,這樣的天氣絕對是不上工。果不其然,二哥的大本田喘著粗氣過來了。二哥看看我們:“回家嘍!”。我俏皮的笑笑,老周懶惰的挪挪被窩。重新整理一下儲存溫度的氣囊!我知道老周不能回家,這幾天的日子要從被窩裡度過,那種心情只是沒有表達。對於被窩是自己最溫暖的家,最安全,最有信仰的東西。王八的家庭是屬於“逃難家庭”,所以終年不回家。學謙身體病重,只能說道:“既生瑜,何生亮?”其實他不會說話,只能這樣說:“既然下雪,為什麼又不能回家?”因為自己病了。王八則是唱著歌曲打算去上網:“咱們這個老百姓啊,今個真高興!”學謙則是像是一個老人回到家鄉嘆息。我望望天空,把掃把扔在一邊:“我要回家了!”。王八頓時有些傷感,嘴裡的音樂不再是那樣的洪亮,好像能把整個社會震得顫抖。學謙則是毫無興趣去管誰去回家,重要的是他回不了家。老周的觸動不是很大,即使很大,老周的性格絕對不可能表現於外邊的舉動。學謙慢悠悠的回到帳篷裡:“一切小心!”。王八則是看著我換衣服,卻不言語。激動和大大咧咧的精神已經遠去。留下的只是呆呆望著,好像在冥想和迷戀什麼?老周則是整了整被窩,好像打算出去轉轉。離開帳篷第一眼看見白色的世界:“原來變成了這樣的啊!”。然後回頭看看我:“雨軒,幫我給阿姨和叔叔帶好!”。說完遠去了……我以前很多次回家,他們沒有這樣的感傷與悽美。也許真的,他們想家了。不錯,年關已經快來了。他們的內心的世界我已經察覺到了,而我卻感覺自己回家是一種錯誤。好像有一種明知此人受傷,還拿著鹽巴問道:“放點鹽巴,傷口會不會好受點?”。工地已經漸漸模糊在視線裡,老周,王八,學謙的身影。已經成為思念的回憶。車依舊在行駛,只是人在往前走,後面的景色卻變成了回憶。我要去運河橋坐車,必須到火車站轉車。當我到達火車站一瞬間,我震撼的不知道說什麼。因為這是我對於回憶最深刻的地方。看著曾經的做的花池旁邊,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種酸楚,彷彿那是昨天的往事。老大,我,偉華,黑熊我們像是四個雷達注視這美女,注視著社會的憧憬與美好的幻想。我抬頭看看巨大的鐘表:“12點!”。一箇中間左右為難的時刻,前面是不可預知的坎坷與艱辛,後面則是熟能生巧的路途。走吧,前面的堅信是如此的可怕。退吧,半途而非的心情是那樣的不想去體會。公交車緩緩來了,人很多。多的不知道如何上去。只能對自己說:“錯過了,就沒有了。下一輛車,絕對沒有上一輛車的美景!”。這時候一個乞丐緩緩的走過,路人紛紛避而遠之。這個社會是一個混亂的社會。假的乞丐可能在向真的乞丐乞討。乞丐繼續施行迂迴戰術,再次重新乞討一遍走了回來。一個小姑娘拿出一毛錢給了乞丐。乞丐低頭,表示謝謝。我看看天空的昏暗,淡淡的說道:“其實有時候才知道,往往上一輛車可能覺察不到下一輛裡面有自己需要的東西!”。下一輛車的人很少,上車的幾乎大多是情侶。也許吧,可能冬眠的生物要出行。必須要弄一個雄性動物一起出來覓食。車上的美景我不會去顧及什麼,我只在意,外面的景色。車開得飛快,沒有人下車就直接省略。然而那年讓我知道了什麼叫有錢不能辦事,我很慶幸,這輩子讓我遇見了一次,錢辦不到的事情。當然我說了除了愛情……到了運河橋的大廳,前所未有的壯觀。用句過於精悍的語言是:“哇噻,螞蟻聚集在這裡啊!”。生物之間的臉上掛著不愉快的心情,我盡力擠到最前面。趴在售票臺上:“給我一張去深澤的車票!”。那個人扒拉扒拉我的手:“沒有,沒有。讓車主自己把你們領進去!大雪封路一天只有一趟車。領就領了,不領拉到!”。我透過窗戶望著深澤的站牌驚呆了,那裡等過後的人數,已經足夠我等到明天的明天。門口的警察耀武揚威的喊道:“告訴你們!誰也不許亂闖!司機來領,就進去。不領就老實待著!”。我看看外面的大雪再次開始登場了,焦急的心態無法理解的。一個司機進來,我猶如抓住一顆救命稻草。真希望那個人大喊一聲:“去深澤的跟我走!”。司機看看裡面的人很多。就抬頭大喊:“去饒陽的跟我走!”。我暈!往往抱著希望越大,得到的失望就越大!。看來不得不做一些小伎倆。我走到前面,警察看看我:“小夥子別擠!”。一個男的揹著孩子找到警察:“回老家的路怎麼走?”警察看看男人:“我怎麼知道你家是那裡的?”。那個人說道:“俺家是山東的,火車沒有票了!請問你知道票販子在哪裡嗎?”警察苦笑不得:“我還正在找呢!”。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