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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公寓。
“我其實很好養的,我不挑食,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葉司又湊近了些,眼睛亮亮的看著他,像條努力討好主人的哈巴狗。
“你再不挑食我也養不起你。”光希擰好消毒酒精的蓋子,把用過的棉花棒扔進垃圾桶裡。為了省錢,他學會了自己做飯。葉司嘗過幾次他的手藝之後,就經常跑過來蹭。
“你知道我為什麼當初要做這個嗎?”
“為什麼?”
“我們家的房子被收走後,我就被社群的福利院帶走了。有一天我偷跑了出來想去找我爸,可是後來我迷路了。我不敢找警察,怕他們又把我送回去。”
光希找不到OK繃,只好暫時拿了卷紗布代替。他抓過葉司的手,將他手背上被蹭破皮的地方都纏起來。
“後來我就流落到了街頭。我記得我已經兩天沒吃過東西了,真的好餓。就在我快餓暈的時候,有個穿得很體面的中年男人走過來問我是不是很餓。我當然點頭,他說他可以給我吃的,問我願不願意跟他走。”
光希聽到這裡已經基本猜到了後面的故事情節發展。
“我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屁/眼除了拉屎原來還可以幹那檔子事。”葉司突然笑起來,可是光希從他臉上看到了嫌惡。
“我跟了他三個月。他其實對我還算好,我要什麼他就給我買什麼,除了喜歡在床上虐待我之外。他總是喜歡用繩子捆住我的手腳,然後用皮鞭狠狠抽打我。他說聽著我的哭喊聲,會讓他很興奮。啊,疼,你小心一點。”葉司抽回手,光希一不小心用力過了頭,他蹭破皮的地方又出血了。
“對不起。”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所以心疼我了?”這點疼算什麼,比這更疼的他都挺過來了。葉司突然起身跨坐到光希腿上,臉湊到他跟前。光希猝不及防被他貼得這麼近,想逃開已經來不及了。他彆扭的別開臉,不敢看葉司的眼睛。
“為什麼不敢看我?盛光希,你是吧?”
“是什麼?”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他貼得那麼近,吞吐間溫熱的氣息直撲他的脖頸。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也是嗎?”光希突然生起氣來,他轉過臉狠盯著葉司。他討厭別人總是逼他承認自己是這件事。
“你是,我就是。”還帶著腥甜血腥氣的嘴巴突然貼了上來,把他壓倒在了沙發上。
他們真正開始交往,實在光希大四那年的暑假。因為光希不喜歡,葉司真的沒有再出去接過客。他換了電話,和以前的那些人都斷了聯絡,又在光希的介紹下去他以前工作過的咖啡館找了個服務生的工作。雖然薪水遠遠不能和他出去接客的時候比,但葉司覺得這是這麼多年以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在真正的生活著。
戀愛的日子,總是有很多新奇而又大膽的想法蹦進他們的腦子裡。兩個人幹過最瘋狂的一件事就是把他們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去租了一輛車,然後花了一整個暑假的時間環島自駕遊。年輕的身體總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他們在初升的太陽下教纏身體,在落日的餘暉中瘋狂掠奪。長長的沿海公路看不到盡頭,到處都是他們激情過的痕跡。
他是真的愛過葉司的,光希到現在也不會否認這個事實。對當時已經二十四歲的光希來說,不管是初遇時五歲的孩童夏天也好,還是他離開時十三歲的少年夏天也好,都被時光和距離模糊了容顏,變成了他青春年少回憶裡一抹逐漸灰暗下去的色彩。
離開的時間越長,光希就越沒有勇氣回去。他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態,周圍的環境也不會讓他感覺到壓抑,還有一個勉強算得上及格的戀人。
縱然彼此身上都會有些小毛病,但因為相愛,這些小瑕疵也都被愛包容了。交往一年後,他們終於決定同居。光希現在的公寓兩個人住太小,而且葉司一直都有工作也有了一些結餘,於是他們去離學校遠一點的地方租了一間大一點的房子,然後搬了進去。
幫他收拾行李的時候,葉司從光希的箱子裡發現一塊很漂亮的琥珀。不過還是原始形態,要是做成手鍊或者是項鍊一定很好看。結果等光希下課回來,葉司跟他說起這個的時候,光希很反常的板起了臉——
“你以後不要動這塊琥珀。”
葉司當時還滿不在乎,心想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塊破琥珀麼。但那之後葉司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塊琥珀,不知道被光希藏到哪裡去了。
那一年的聖誕節,光希第一次把葉司帶回了悉尼的農場。光希也是後來才知道其實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