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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希,睡了嗎?”他輕輕敲門。
“還沒有,進來吧。”
“喝牛奶嗎,我多泡了一杯。”
“謝謝。”光希摘了眼鏡,伸手接了過來。
“第一天上班就有這麼多工作嗎?”葉司看著桌上開啟的電腦裡盡是一些他看不懂的各類資料和植物胚胎的照片。
“我想盡快熟悉現在的工作,所以得多瞭解一下研究所現在進行的專案。”光希喝了一口牛奶又把目光轉向了顯示屏,手指噼噼啪啪的在鍵盤上敲著什麼,一邊在紙上飛快的做著記錄。
光希的手掌很大,手指也很修長,是那種讓人羨慕的很適合彈鋼琴的手。而事實上他也會玩一點樂器,吉他和架子鼓是他玩得最好的兩樣。剛到澳洲的那一年,他情緒一直很低落,盛明錦希望他可以做點什麼事情來轉移一下注意力。剛好她每個禮拜都有去做彌撒,有時候光希也會跟著一起去,因此認識了教會唱詩班的領唱。
熟悉了之後才知道,領唱的白鬍子老頭有個玩BAND的兒子,他偶爾也會來教會幫幫忙,是個很熱情的白人小夥子,光希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跟著他學玩樂器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他對音樂那麼有天賦,明明以前是個連五線譜都不認識的音痴,沒想到教他的東西一學就會。不到三個月,他就可以跟著他們的樂隊去做一些街頭SHOW或是去酒吧表演。
光希一直都很感謝那段日子,讓他從低迷中恢復了過來。後來他考上大學去了墨爾本,聽說那支樂隊也最終因為經費問題解散了,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還小小遺憾了一下。
葉司只見過一次他彈鋼琴,不過就這一次就已經讓他驚豔不已,再不能忘了。那是在光希打工的西餐廳,因為彈鋼琴的女生生病了臨時請假來不了,經理一時找不到人代替,光希才自告奮勇說他會彈一點點,但不是特別好。經理聽他彈了一小段《秋日私語》後,當即決定讓他來救急。葉司那天正好有事去找他,點了杯咖啡聽他從《夢中的婚禮》彈到《月光鳴奏曲》。光希那天打了領結穿了黑色燕尾服,優雅得像個上世紀的英倫貴族。
當然,他喜歡光希的手指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喜歡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油走帶起的顫慄,如同渾身通了電流一般,舒服而暢快。
背後半晌沒了聲響,光希疑惑的回頭,葉司已經鑽進他的被窩裡睡著了。反正他現在還有些資料沒做完,就先讓他睡會兒吧,等會兒再把人叫醒好了。光希關掉了房間的大燈,只看著檯燈繼續工作。
葉司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原本只是覺得光希的床上好暖和,想捂著取取暖,沒想到耳邊聽著光希敲著鍵盤的聲音竟然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等他突然被一陣腳步聲驚醒,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睡醒一覺了。他扭頭看向書桌前,光希已經不在了,電腦正在關機畫面,剛才那陣腳步聲應該就是光希出去洗個臉準備睡覺。聽著拖鞋的踢踏聲又慢慢靠近,葉司閉上了眼睛決定繼續裝睡。
光希沒想到隨便弄了弄就十二點多了,明天還要上班,他洗了把臉準備去睡覺了。回到房間一看,葉司還霸佔著他床上睡得香甜,他得先把人弄走才行。
“葉司,去你自己房間睡了。”
沒反應。
“醒醒葉司。”
還是沒反應。
光希叉著腰站在床頭無奈的看著鳩佔鵲巢的人,沒辦法,今晚就讓把床讓給他睡好了。他抱起一個枕頭,準備去隔壁房間睡,才轉身,手臂突然被人拉住了。光希還沒轉過身來,就被一股大力拉得跌倒在床上,葉司一個翻身就坐了上來。
“你早醒了?還跟我裝睡。重死了,快點起來。”光希絲毫沒注意他眼睛裡的變化,掙扎著就要把人趕下去。
“Honey,想要嗎?”葉司故意扭了扭腰肢,在他的關鍵部位蹭了蹭。求歡意味這麼明顯,是個傻子都明白他想要幹什麼了。
“下去!”
“為什麼,你應該也很久都沒做了吧。之前在你家,因為你爸媽都在所以我一直都忍著。現在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就讓我們來好好慶祝第一天上班。”葉司說著就要動手動腳的去解他的睡衣釦子,被光希一隻手抓住了捏在手裡。
“葉司,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已經分手了,我不會和你做的。”光希拒絕得很徹底,就如同他們分手那次他走得也很堅決一樣。
“不會和我做?那你想和誰做?和那個夏天?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他存著什麼心思。”葉司被他捏得有些痛,卻忍著沒有抽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