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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脈。
陳然驟然呼吸一滯,伸手將葉司放錯了地方的手抓了起來。剛要轉回身來告訴不要這樣,你喝醉了。然而才剛喊了他一聲,葉司突然不知道從哪裡迸發出來的力氣,居然推著他把人撞得一連後退了好幾步,直到陳然的後背貼上浴室冰冷的瓷磚。
他凍得一個激靈,還沒反應過來,葉司火熱的唇再次覆了上來。完全不似剛才的淺嘗輒止,趁著他一瞬間的失神,葉司的舌尖已經蠻橫的闖了進來,在他口腔裡攪起一番驚風驟雨。
“不要推開我,不要連你也推開我。”葉司在唇齒間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的呢喃哀求,陳然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一顫,終於在猶豫中漸漸鬆懈了防守。
頭頂的花灑早將兩個人淋了個通透,陳然被葉司抵在牆上承受著他過於熱情的吻,很快大腦就亂成了一鍋漿糊。葉司的吻技無疑是高超的,陳然沒幾下就招架不住了,原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在無意識中越收越緊,舌頭也開始笨拙的回應。
他從未和男人接過吻,也沒有想過會和男人接吻,,不過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原來和男人接吻並沒有想象中來得那麼難以接受,反而會覺得有點,舒服。雖然姑娘認識不少,但能順利透過各方考驗而他自己又不討厭的還真沒遇到過。長到二十六七,陳然幾乎沒有正正經經的談過一次戀愛,甚至連線吻這種事也並不那麼擅長。
葉司完全被酒意衝昏了頭腦,有那麼一瞬間他好像覺得眼前的人不是光希,可是睜開迷濛的眼睛一看,滿眼又分明都是光希的臉。
光希,盛光希!
葉司在心裡大聲呼喊著這個名字,身體化作一株柔軟的海藻藤藤蔓蔓和陳然纏成一團。兩個人都被撩撥得有些起了火,陳然的手臂越收越緊,幾乎要勒得他喘不過氣來。葉司不但沒有推開他,反而手指一滑,溜進了陳然的四角褲裡握住他的性器慢慢揉搓起來。
這陌生的觸感讓陳然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葉司霸著他的嘴不放,使勁渾身解數讓他捨不得離開自己的嘴。同時另一隻手也伸了進去,雙手並用握住陳然的性器慢慢套弄起來。陳然舒服得幾乎有些站不住腳,連線吻都無暇顧及,只能緊摟著葉司趴在他肩上一下粗過一下的大喘著氣。
塊感如漲潮的海水一浪高過一浪,最後終於怒吼著釋放在了葉司手裡。陳然的大腦也像射出來的精業一樣,一片渾濁不清。然而片刻之後他又猛然清醒過來,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甚至,他胯下的物件還被人握在手裡沒有鬆開!
尷尬,驚慌,羞恥……無數複雜的情緒突然齊齊向他湧來,陳然甚至連動都不敢動,只能保持著這個尷尬的姿勢。他不敢看葉司的臉,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現在這種狀況。浴室裡靜得只剩下沙沙的水聲,於是彼此粗重的喘息聲在這狹窄的浴室裡便被格外的放大開來,反而聽得人更加面紅耳赤。
然而更讓陳然覺得不知所措的是,此刻頂在他大腿上的硬邦邦的東西,該要如何解決。禮尚往來,他是不是也要幫葉司弄出來一次。深呼吸了幾口氣,陳然把手從葉司的背上滑到了他的腰帶上,一扯,褲子一下便垮到了大腿上。陳然伸手碰了碰,包裹在子彈頭裡的東西動了動就顫悠悠的站了起來。他整個手掌都覆上去揉捏,忽的聽到葉司嘴裡發出一句舒服的申銀。
葉司是那種在床上特別放得開的人,舒服了他絕不會忍著,並且知道怎樣才能喊的自己舒服又能挑起對方的晴欲。他就像條沒有骨頭的蛇一樣,一條大腿抬高勾上陳然的腰,不斷的挺進腰桿把自己往陳然手裡送。嘴也沒閒著,一會兒輕咬他的耳垂,一會兒又發出噬骨逍魂的申銀聲。陳然簡直要被他弄瘋了,他從未遇到過這麼難搞的對手,幾乎讓他毫無招架還手能力。
好不容易把葉司也弄得解放了一次,陳然大舒了一口氣以為總算能結束了,誰知道葉司卻突然將整條褲子都踢掉了,全身上下不著寸縷就貼了過來,還抓了他的手放到他臀部上。雙手碰到他渾圓挺翹的屁股,陳然臊得臉一紅,一雙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
“幫我洗澡。”葉司似醉非醉的靠在他肩頭,低聲呢喃。陳然真的乖乖撕開一包沐浴液擠在手上揉搓出泡沫了才慢慢往葉司身上塗。
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好像是個沒有思維的機器人一樣,任憑別人擺佈。但即便無法思考,這樣的過程也是煎熬的。葉司的面板很好,加上沐浴液的潤滑,陳然的手指越發順滑起來,溜向了不該去往的地方。偏偏葉司還要再火上澆幾把油,一邊洗一邊舒服得哼哼唧唧,陳然再不發瘋就真的是下邊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