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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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空額上漸冒虛汗,料想這咋咋呼呼的陳師兄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便一臉坦然地承認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陳誠實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瓜子上,「你還有臉說!都怪你整天纏著白教授,害他的情夫沒時間接觸他,你能不能給我閃遠點?」
楊小空:「……」
陳誠實掏出一個望遠鏡掛在脖子上,「我告訴你,我再觀察一個禮拜,再讓我看到你,你就死定了!」
楊小空:「……」
陳誠實氣勢咄咄地指著他鼻子,「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遮擋住我發現的眼光,簡直罪該萬死!」
楊小空:「陳師兄,你聽我說……」
陳誠實豪邁地一擺手,「不用說了,只要你這個禮拜不出現在白教授面前,我負責偷窺到他的情夫,一定滿足你的八卦欲!」
楊小空:「我……我沒有什麼八卦欲……」
陳誠實堅定地握拳,「就這麼說定了,你別壞我的事喔!」說完,撒歡兒奔走了。
楊小空無奈地扶額,「你的思維,就不能轉一點點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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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禮拜,又到週末,這一回樂正七很早就回來了,他這個禮拜沒主動給魏南河打電話,魏南河竟然也沒找他問東問西,他覺得渾身不自在,玩也玩得不安心;再加上楊小空說,魏南河一個禮拜都沒提到「樂正七」三個字,小孩不由心慌意亂,嘴上不說,行動倒是乖順了幾分。
人心是隻風箏,放風箏的人如果不時常拉拉繩子,讓它飛太遠再扯,繩子就會斷掉的;這世上什麼事物都有規律可循,唯獨人心不好把握,兩個人都深諳此道,只是年少的那個,行事稚嫩笨拙,年長的那個則不動聲色;魏南河密切關注樂正七在學校的一舉一動,但又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臉無知地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問,樂正七也一一回答,彙報上來的學業情況略有浮誇,不過不打緊,小孩只是貪玩了些,總體來說還是很乖的,魏叔叔甚感欣慰。
晚上睡覺時,樂正七趴在床上,翻看魏南河擱在床頭的一本拍賣圖冊,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拍賣會?」
「過兩天的。」魏南河在他身邊坐下,「我朋友剛寄來,給我看看。」
樂正七扭頭望著他,「香港的拍賣行呢,你要去嗎?要去帶我一起去玩玩吧。」
「我不用去,有朋友在那,我要辦的事有人會幫我料理。」魏南河拿過圖冊,哄道:「你好好讀書,轉成正式生,暑假你想去哪,我都帶你去。」[切勿散播]
樂正七的臉埋在枕頭裡,「哇哈哈」大笑幾聲,「那我要去南極看企鵝!」
「嘖,你腦袋瓜子裡都裝了什麼?怎麼和別人都不一樣。」魏南河一笑,敲敲他的腦袋,「唉,別趴著,小心臉睡歪了。」
「趴著舒服。」樂正七鼓鼓腮幫,「魏南河,我以後不會再和同學去玩通宵了,每個禮拜按時回來。」
魏南河小驚喜了一把,「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樂正七不解釋,揪住他睡衣的一角,合上眼睛,一動也不動。
魏南河偷笑,不再去理他,自顧自翻閱圖冊,翻了一半,低頭見小孩還真的說睡就睡著了,便輕手輕腳地關了床頭燈,躺下來小心抱著他翻個身,樂正七蹭了蹭,像小時候一樣枕在魏南河的臂彎裡。
深秋的月光清薄地落在小孩的臉上,長長的睫毛下籠著一圈不似真切的朦朧投影,光滑的肌膚泛著一層冷色的光輝,小孩的眉眼和氣質變了很多,褪了稚嫩、添了英氣,少了一團孩子氣、多了點性感的男人味,瞧著讓人很心動。
魏南河用手背撫過樂正七的臉頰,觸手之處柔滑溫潤,他又貼上對方微微張開的嘴唇,溫溫柔柔地含著輕嘬;樂正七覺出了不適,含含糊糊地嘟囔幾句,往他的懷裡使勁鑽了鑽,繼續睡得雷打不醒,魏南河揚起嘴角,緊了緊手臂;不管小孩長到幾歲,在他眼裡永遠是個孩子,他能給多少寵愛都不會吝嗇,只求對方不要被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迷暈了眼,忘了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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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佑山也收到一本和魏南河一樣的拍賣圖冊,他是大買家,每個月全球各地大大小小的拍賣行,都會發來各式圖冊,不過這次的圖冊尤其與眾不同;封面上赫然是一尊汝窯觀音,杜家的傳家之寶。
武甲漠然掃了眼封面,問:「杜老闆,你要把它拍回來嗎?」
杜佑山捏著那本圖冊,面上依然雲淡風輕,手卻無法掩飾地微微顫抖,「通知香港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