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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著大皮靴回了辦公室。
也不能怪賈申自作多情,那些犯人經常做一些手工藝品,等釋放的那一天送給賈申。誰能想到他們會帶出看守所?尤其像池騁這種人,生活中也不缺,會把這種不值錢的東西往外帶麼?
所以,賈申理所當然地把池騁做的這個吊墜當成他離開看守所前送給自個兒的一個紀念品。
池騁也沒再跟他要,又重新做了一個,只刻了一個“畏”字,做完之後天都快亮了。
其後的幾天,吳所畏又讓賈申送了些東西進去,有內衣有零食。賈申總是調侃他,說吳所畏就像池騁的保姆一樣。一來二去,兩個人熟了,賈申總把看守所的事說給吳所畏聽。
“我聽說池騁也有那方面的癖好是麼?”
吳所畏沒聽明白,“哪方面的癖好?”
賈申用手比劃了一下,暗示吳所畏搞基。
吳所畏含糊其辭。
“你不用跟我藏著掖著。”賈申滿不在乎的口吻,“以前我在監獄當獄警的時候,這種事見多了。現在調到看守所,還算收斂了一點兒。”
吳所畏乾笑兩聲,“監獄和日常生活不一樣。監獄那是生理所迫,日常生活中,有這種癖好不方便擺到明面上說吧?”
賈申也挺尷尬,“可能是我長期處在這種環境下,思想也被帶歪了。”
吳所畏朝賈申打量了一番,唇角掛上一抹壞笑。
“哎。。。。。。問你個事。。。。。。就像你這條件的,在監獄和看守所工作特‘招人’吧?那些一年半載自個兒擼的爺們兒,得瞪直了眼珠子看你吧?”
賈申冷哼一聲,“那些話少的還成,偷摸瞅兩眼就算了。最不待見那種嘴賤的,光看不過癮,還得臊你兩句,特受不了。”
“池騁臊過你沒?”吳所畏故意問。
賈申臉色變了變,慢吞吞的說:“他。。。。。。倒是。。。。。。沒用嘴。。。。。。臊過,他有更損的招兒。”
“什麼損招兒說來聽聽。”
賈申挺不自在,“你還用問我?你跟他認識這麼多年,他什麼樣你還不知道麼?”
“我就想問你。”吳所畏耍賴,“就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賈申似怒非怒的目光朝吳所畏掃了過去,“你怎麼也這麼壞?是不是池騁讓你問的?”
“你甭管誰讓我問的,你就痛痛快快說,我就樂意聽池騁的花邊新聞。”
賈申磨嘰了一會兒,還是慢悠悠地說了出來。
“就那天晚上,他明明知道我值班,知道我能看到監視器,還非要對著我幹那事。你沒看到那個下流的表情呢,就跟故意給我表演一樣。。。。。。”
賈申越說臉越紅,吳所畏越聽臉越黑。
但他很好地剋制住了,絲毫沒讓賈申看出任何異樣。他也知道,賈申的話半分真半分yy。每個監房都有攝像頭,每個在押人員都有忍不住的時候。既然賈申只看到了池騁,那說明不是的池騁的問題,而是賈申的問題。
吳所畏只是氣池騁的不自覺,明明知道有人偷窺,還非得在那個時間段。他就是不知道,賈申一宿一宿盯著監視器,池騁哪有選擇餘地啊?!
“嘿嘿。。。。。。你當時沒硬?”吳所畏戲謔地問道。
賈申眼珠一斜,“我幹嘛要硬啊?”
吳所畏腹誹:你丫跟我說著都快硬了,當時看的時候沒硬,誰信啊?
過了一會兒,賈申又說:“他還對著攝像頭跟我賣萌!”
吳所畏嘴角抽了抽,“他還會賣萌?”
賈申越說越來勁,“你可不知道呢!他特別可恥,那天竟然在監房裡吃棒棒糖。而且還不是嘎嘣嘎嘣嚼,而是一點一點兒舔,就像小孩吃糖一樣!你說,他是不是故意跟我賣萌?”
吳所畏順了他的意說:“他平時吃糖不那樣,肯定是故意的。”
賈申又唏噓了一陣,才看看錶,說:“到時間了,我得去值班了。”
吳所畏說:“這些東西別忘了給池騁送過去。”
賈申故作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又送啊?哪尼瑪那麼多事啊?!以後可不能這麼慣著他,這也就是沒判,真要判個三五年的,你們不得累死了?”
“真要判個三五年的,我也就不上趕著給他送了!就怕三五天就無罪釋放,我要不趁著這幾天意思意思,他出來肯定得罵我沒良心。”
吳所畏說得輕鬆,剛聽到賈申說三五年的時候,心裡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