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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
“我就是看上這個地界兒了,這房可真不怎麼樣。”男人說著用手拍了拍大杏樹的樹幹,隨口問道:“這杏樹結杏麼?”
吳所畏連忙點頭,“結杏,每年都結,一年多一年少。”
男人點點頭,跟著吳所畏進了屋子。房間雖然老舊,但還算整齊。尤其還有土坑,老一輩的北方人對炕都很懷戀。男人剛一進屋,就盤腿兒做在炕上抽菸。
“搭上院子八十多平是吧?”
吳所畏點點頭。
男人一口價,“二百萬,全款。”
吳所畏沒說話,看到男人把菸灰掉落在炕蓆上,燙出一個窟窿。
“嘿,您瞅著點兒,席子都讓您燙了。”
男人朝吳所畏投去不耐煩的眼神,“這房你打不打算賣啊?不打算賣我就不在這耽誤工夫了,還有一家等著我去瞅呢。”
吳所畏說:“就按照你說的價,成交了。”
“那一會兒就去辦手續。”
吳所畏點頭。
男人又說:“你先看看,有沒有要搬走的東西?”
吳所畏說:“都搬走。”
男人嗤笑一聲,那表情彷彿在說,這種破爛你也要?
兩個人商量妥了之後,吳所畏跟著男人一起往門口走。鎖門的時候,吳所畏的手一直哆嗦,構造最簡單的一把老鎖,吳所畏卻鎖了很久才鎖上。
房屋過戶手續辦好之後,吳所畏就開車去了陵園。
在吳爸和吳媽的墓碑前佇立了良久,吳所畏只說了一句話。
“爸、媽,我對不起你們,以後就算花幾千萬我也會把咱家老院買回來的。”
說完這話,吳所畏磕了兩個頭,抹一把眼淚走了。
而後,吳所畏又把自個的車賣了,而從池騁手裡買來的那輛老車卻沒捨得賣。
週末,吳所畏借了一輛車,把老院僅有的那點兒家當全都搬了上去。結果,車剛開到池騁的住處,卻被告知房屋戶主已經變更,吳所畏不能住在這了。
吳所畏二話不說,抱著大醋包和大醋桶,揣著小木蛋上了車,又往回了姜小帥的診所。
☆、263心疼。
郭城宇那邊疏通了關係之後,池騁這邊的監管立刻就寬鬆了不少。郭城宇給吳所畏偽造了一系列證件,又暗中給偵查人員不少好處,吳所畏這才以委託律師的身份混進了看守所。
闊別半個月後的首次相見,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池騁還是由賈申帶著過來的,他之前並不知道來的人是吳所畏。通知他的時候,只是告訴他是委託律師。所以池騁緩緩踱步進來的時候,表情很是平和的。
結果,當他看到玻璃對面的人,心臟狂震了十幾秒。
賈申從沒見過池騁這樣的眼神,驚愕的、喜悅的、心疼的、深情的……所有不該出現的情緒全都出現在他的眼中,交融雜糅後自眸底緩緩淌了出來。
這一刻, 賈申隱隱感覺到了吳所畏不是委託律師。
但他沒有挑明,而是沉默地走了出去。
池騁拿起電話,半天都沒說話。
最後還是吳所畏先開口的。
“剛才那個獄警挺帥的。”
池騁說:“哪個獄警?”
“就領著你進來的那個。”
“我沒看見,光顧著看你了。”
吳所畏露出這麼多天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笑容。
池騁心裡HOU甜HOU甜的,總算嚐到點兒滋味了。
兩人又靜靜地凝望了好一陣,池騁問:“穿這麼多,熱不熱?”
“一點兒都不熱。”
吳所畏說著, 把衣服解開一條小縫,一個尖尖的小腦袋鑽了出來。
“我知道你想二寶,就把它一起帶來了。”
池騁不由的一驚,“你是怎麼過檢驗的?”
“那你就得問郭子了。”
剛說完,池騁那邊的門突然開了,賈申晃了進來。吳所畏連忙把小醋包的腦袋按進去,扣上最上面的扣子,一副假裝分析案情的模樣。
等賈申走了之後,吳所畏朝池騁吐了吐舌頭。
池騁看吳所畏這副可人疼的小樣兒,直想把玻璃砸了。
“我臉貼到玻璃上。”池騁說。
吳所畏猶豫了一下,還是彆扭地貼了上去。
池騁隔著玻璃在吳所畏的臉上示意性的擰了一下,佯怒著說:“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