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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不起來了,他難道就這麼沒用嗎?
“靖樸,怎麼會跌倒?哪裡痛嗎?”一把焦急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靖樸不用抬頭,也能聽出來那聲音的主人是誰。
駱奉澤本來就趴在視窗盼著靖樸何時能回來,卻沒想到目睹他跌倒的場面。“我抱你回去。”他握住靖樸埋在雪裡面的手搓了搓,直到凍僵的手產生些許熱度,才彎下腰準備抱他。
“不用你抱!”靖樸掙脫奉澤的手,卻牽扯得腰間疼痛更甚。奉澤終於覺察到此刻是在戶外,往來行人的目光大概是靖樸最為在意的。他只好扶靖樸起來,再帶著他一步步往家走。
靖樸半身的重量都靠在奉澤身上,此時才感覺到,也許是下樓太過匆忙,奉澤只穿了薄薄的絨衫,似乎身體已經凍透,傳不來絲毫熱度。
“是崴到腳,還是……腰間的舊傷犯了?”奉澤將靖樸扶上床,又回去將散在地上的袋子提回來,這才有時間詢問原因,“如果我沒有看到,你要在雪地裡坐到什麼時候?”
靖樸微微撇開臉,不肯與他對話。片刻之後卻感覺到自己的毛衣被掀開,隨後有熱毛巾敷在疼痛的部位。
“桑羽說這傷根本沒有痊癒,不能做太重的工作,但是你不聽,經常弄得腰痠背痛,有一次甚至疼得下不來床,”奉澤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你以後注意點自己的身體,好不好?”
“你什麼時候跟桑羽這麼熟了,”靖樸淡淡道,“你安排喬胥然來我身邊,也是要監視我,並且嘲笑諷刺我,永遠也不要妄想得到新的感情嗎?”
“你想到哪裡了!”奉澤驚道,一口氣沒有順過來,咳得臉通紅。
“關於喬胥然,我確實對你有所隱瞞,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想聽,我就不說了。”看到靖樸用被子捂住了腦袋,奉澤無奈道,轉身去找了藥水,塗在手心輕輕按到靖樸的腰間。起初手是微涼的,但是在按摩中便熱了起來,靖樸在心中頗為驚訝,奉澤按揉的手法並不是錯誤的,而且還很熟的樣子。腰上的痠痛在不斷的按摩中逐漸減緩,靖樸覺得倦意濃重,不小心便睡了過去。
奉澤的手掌按在他窄瘦的腰部,另一隻手掀開捂住腦袋的被子,俯下身,用嘴在他的唇上輕輕輾轉,“平時把我當作仇人一樣,為什麼現在沒有防備,直接就睡著了呢?”
“你就真的不怕我忍不住麼?”
雖然靖樸不情不願,但還是被奉澤悉心照顧了兩天,終於可以利索地正常行走。奉澤的肺炎雖未痊癒,但也不需要再輸液,便張羅著回家看看。
桑羽將雙胞胎送了回來,各個臉色紅潤精神亢奮,見到親生父親以後,親暱地跑過去抱大腿。
“你們……哪個是千洋?”奉澤為難的問道,眼前這兩個孩子髮型穿著都一模一樣,一左一右地倚在他身邊,仰著小臉笑著看他,似乎他們對於這樣分辨誰大誰小的遊戲玩得樂此不疲。奉澤乾脆將他們都抱了起來,左瞅右看,才勉強認出來,耳朵後面有顆痣的是千洋。
佰溪捨不得哥哥離開,扯著他的手哭得悽慘,靖樸只能緊緊抱住他,躲在窗簾後面看那輛車漸漸走遠。佰溪將鼻子和臉蛋都貼在玻璃上面,轉回頭的時候鼻頭通紅,靖樸忍俊不禁地用手去擠他的小臉。
“哥哥說他還會來看我。”佰溪五官都被擠在中間,撅著小嘴喃喃道。
他的願望並沒有落空,果然在一週之後,千洋帶著小禮物如期而至。這次是一隻透明的小魚缸,裡面裝著兩條細小的魚,下一次便是一小盆青綠色的植物,被佰溪小心地放在自己的書桌上面。兩個幼小的男孩子在一起,難免會有打架的時候,常常是被分開關在兩間屋子裡,沒多久便又黏在了一起。
臨近年底,奉澤雖然很忙,但仍是堅持定期帶千洋來看靖樸,往往這時候,靖樸都會做豐盛的飯菜,所以他們幾乎每週末都像是過年一樣,而到了真正的年關,卻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奉澤只要看到靖樸好好的在自己眼前,便已經無比滿足,只是靖樸依舊對他不親不熱,就算吃過年夜飯喝了點酒以後,也無法佔他的一小點便宜。對於靖樸的感情,自從那次撞見喬胥然後,他是真的怕了,隔段時間不見靖樸,心裡便忐忑不安地擔心,靖樸有沒有遇到更喜歡的物件。只是據他最近的觀察來看,暫時還是沒有的。
只是他不知道,每當靖樸週末出去見朋友的時候,身後跟著的面色陰沈的男人,已經嚇到了不知道多少人。
這天奉澤忽然接到桑羽的電話,執意要他去靖樸家看看。奉澤不明白為什麼,但也立刻驅車趕去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