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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澀的年紀,太多的鮮花和掌聲在無形中將這個四孩子託到了一個色彩絢爛的高度,在這個高度背後,他們卻忽略了除去那些音樂和舞蹈,還能用什麼來承載一夜成名的生活軌跡。
就在簡洛予為了更大的成功而不斷努力時,其實身邊很多事已經悄然地發生了變化,祁耀原本就冷酷的臉變得更加嚴肅;儲迪經常徹夜不歸,第二天臉色蒼白裡回到寢室倒頭就睡;夏旻偶爾躲在被子裡偷偷流眼淚,卻不敢讓人知道……
然而這一切,當簡洛予後知後覺有所察覺時,Season已經因為夏旻的退出宣佈解散,他對夢想抱有的那份美好的嚮往也因此消失在曾經的記憶中……
歌迷的抗議,媒體的大肆報道,商界專家提出的一系列運作問題,鋪天蓋地地敲打著簡洛予的每一個神經,但這些都無法挽回什麼。
最後,剩下的只有歌迷的眼淚和日漸淡出媒體的報道,失望和傷感成了當時最無用的武器,摧毀不了任何結果,時間也一直沒有停止走向新的結點。
之後,簡洛予以個人的名義開始單飛,以前很多祁耀會解決的事,現在只能由他自己一個人解決。因為Season的解散導致的後續問題,也讓天盛的高層忙得焦頭爛額。簡洛予的發展一度擱置下來,雖然口頭上說會出新專輯,但也只是公司當時的緩兵之計。當然,同樣受限的還有祁耀和儲迪。
原本同住在一起的四個人,現在也只能各自為戰,基本沒有機會碰面。祁耀有時候會打一個電話來問候一下,但似乎也沒有太多話題。獨自活動的半年裡,簡洛予只是偶爾出席一些簡單的活動,公司也沒有給他安排經濟人,只有一個助理幫他處理工作上的問題。
等解散的陰雲完全飄走,時間已經過了將近八個月。公司開始策劃新的組合,簡洛予的新專輯也終於進入準備階段。
年底的公司聚會上,簡洛予做為師兄,參加了一個新組合的見面會,同時也向媒體宣佈新專輯的動向。畢竟是前當紅組合的成員,媒體給予的關注度自然頗高。一些Season時期他的歌迷也組成粉絲團,前來為他打氣。這讓簡洛予露出了從單飛以來最愉快的一抹笑容。
而在他不知道的休息區裡,有一個人正用一種想要把他吞下去似的眼神注視著他。
當晚的派隊上,簡洛予陪天盛的老闆林錦赫喝了不少酒,做藝人的總不能駁了老闆的面子,這也是圈子裡不可缺少的應酬手段,何況林錦赫說話的主題都放在他的新歌上,簡洛予自然聽得認真,也未多顧慮。酒一杯一杯地灌進胃裡,等他準備起身離開時,意識已經有些茫然了。
等他第二天早上昏昏沉沉地醒來,入眼的是酒店暖色調的天花板,身體的痠疼讓他剛想坐起來,又倒回凌亂的被子中,床的另一邊已經冷透,□的味道似乎還殘留在空氣中,簡洛予發愣地躺在床上,腦子裡清晰的回憶昨晚發生的事。
昨天晚上他喝了很多,然後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了。而那個男人正是他老闆的親弟弟——林錦軒。想到這兒,簡洛予的臉色已經白得嚇人,他原本打電話通知助理來接他回去,卻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弄到這個地步。
他還記得林錦軒在壓著他的腿進入前,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只要你今天乖乖聽話,改天我就讓我哥幫你安排最好的經紀人。”
簡洛予已經忘記了當時自己的反應,只知道後來總也停不下來的疼,找不到宣洩的出口。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晚歸、嘆息和眼淚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遊戲規則,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
疼痛、茫然、絕望、驚慌……各種情緒淹沒了他此時的感官,簡洛予只能發呆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那些沒有規則的花紋,感受著空蕩蕩的房間。
由於醉宿,加上一晚的縱慾,簡洛予開始有些低燒,身體上的難受讓恐懼中的他找回思維。草草幫自己清理了一下,簡洛予套上皺成一團的外套,也無暇顧及其他,步伐狼狽地從後門走出酒店,直奔醫院。
上午看門診的人總是特別多,簡洛予掛完號後,坐到最角落的椅子上等待叫號。醫院裡來來往往的病人,臉上總透露著一股急躁的神態,似乎那種固有的消毒水味本身就能反射性地勾起病人的緊張感。簡洛予將臉轉向窗外,儘量不讓人注意到他,握著病例本的手冒出一層簿汗,在本子邊緣留下些許痕跡。
等門口的護士叫到簡洛予手持的號碼,他才慢慢站起身,邁著有些僵硬的兩條腿低頭走進診室。
“哪裡不舒服?”診室被上午的陽光照得暖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