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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混蛋。
你後來打電話找我時,我正坐在餐桌前,一口一頓的吃他做的一桌子菜。
他的手藝很好,適合我的口味。
他說他以前手藝沒那麼好,和我呆在一起以後,廚藝才精進。
我本來想說他拍馬屁,但是我一想到我和你曾經住在一起的日子,我就什麼也講不出了。
他問我還想吃什麼,下次學著做。
眼巴巴的,像只小狗。
哇,原來,我以前也這麼可憐。
然後,你就打電話來了。
你很輕的喂了一聲。
你嘆氣似的,然後,莫名其妙,我眼淚就啪嗒啪嗒掉下來了。
楚國王子問我怎麼了。
我說咬到舌頭了。
然後,拿著電話逃到陽臺去了。
你問:“還記得我嗎?”
我在這邊嘿嘿笑了,說,劉坼。
你嗯了一聲,然後說上海那邊正在下雨。
我說哦,廣州這邊太陽照得暖洋洋的。
你頓了一下,然後說:“過來,過來找我。”
我抹抹眼睛:“我在廣州。”
你又說了一遍:“過來吧。”
半個小時以後,我提著我帶來的一個癟癟的旅行包,朝楚國王子最後一次伸手。
“我要去上海,給我去上海的機票的錢。”
你讓衛青在機場接我,已經午夜了,上海果然還在下著雨。
他問我吃飯了沒有。
我說吃了,上飛機前買了一個三明治。
他問我回來還有沒有別的事要處理。
我說沒有,只要再混半年,拿著實習證明去換一張學位證和畢業證就行了。
他停了一下,然後忽然說:“知道嗎?”
“什麼?”
他從他身
邊的公文包裡抽出來一個盒子,挺別緻的鋁盒,按一下就自己彈出來一張名片。
我拿著名片,在車裡對著昏暗的燈光看了看。
我的名字印在上面,職位是當初韓煙的位子。
我把小鋁盒裝到外套口袋裡,正正好大小,手指貼在鋁盒上很快沾上體溫也溫暖起來。
衛青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口氣裡有幾分笑意和無奈的
他說:“你憋笑憋得就不難受嗎?”
我搖搖頭,沒忍住,誇張的大笑起來,我想那時的我臉一定像一個踩爛了的爛柿子。
車子開回市區,我問衛青送我去哪兒
衛青說送我去找你。
我說,起碼讓我換一件衣服吧。
我當時身上穿著一件和楚國王子一起逛夜市攤花一百塊買的呢子外套。
衛青回頭看我一眼說:“可以,現在你是我老闆”
我換了那件西裝,我把西裝釦子扣得嚴嚴實實,裡裡外外仔細照了鏡子。
你在“你的地方”等著我。
我走進來,你也不講話,你用眼睛看著我,你用眼睛說話。
你告訴我,我猜中了,你喜歡我穿成這樣,你的眼睛比你要老實的多,它講實話,然後它說,脫一件吧。
我伸手解開了領帶。
你下巴微微一抬,臉上笑意更濃,你目光一寸一寸往下撩。
然後我就解開了西裝釦子,脫了丟在一邊的矮桌上。
你偏了偏頭,意猶未盡的牽牽嘴角。
我也看著你。
你知不知道明不明白,我有多想見你。
然後你笑著從扶手椅中站起來。
略帶粗暴的和我擁抱接吻。
和我想象的一樣,我們什麼也不要說,我們只用慾望來訴說。
只做了一次,我就大汗淋漓,渾身酥軟的躺在你的巨大的鑄鐵床上,喘著粗氣,不想動了,你伸展著手臂,我就枕在你手臂上,反正比絲綢的枕頭舒服。
你一邊對著我耳朵吹熱氣,一邊笑:“你老了?體力這麼糟……”
我剛想要反駁,你就又哼哼笑笑:“你要是老了,我也就不要你了。”
你的口氣裡是半認真半玩笑的,我聽了,有點難受,就轉身對著你,什麼都不想說了。
你沒有解釋,你還在做惡作劇似的,東摸一下,西捏一把。
摸不到重點,摸得人癢癢,你故意的。
你把我放平在床上,然後很溫和的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