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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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殊的四肢僵硬而緊張,手指抓著地毯,就算求饒也沒有用,男人從後方緩緩地進入他的身體。
「嗚……」
那物體如熾鐵般炙熱而硬碩,有一瞬間晏子殊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那像要把他毀滅掉般的擴張,身體高熱無比,如在煉獄,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呻吟。
那溼熱的昂揚深深沒入他體內,深入到他戰慄,以此宣示著佔有。
然而這一切只是開始,男人扣住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律動起來,猛烈的貫穿著他,一波又一波的脈動,掀起沒頂的狂亂高潮,已經沒有辦法思考,急促喘息著,晏子殊的身心完全淪沒……
一個月前,法國里昂羅訥河畔,國際刑警總部
剛聯合美國警察破獲一起跨國詐騙案的晏子殊,因為收到確切關於鉅額軍火走私的線報,結束了休假,急匆匆地趕回總部大樓,負責此案的艾伯特上將正在辦公室等著他。
佔據了整個十六層的指揮中心,整潔幽靜,數百部計算機依序排開,同世界各地的警察交換著訊息,或者釋出各種國際通緝令和最新技術資料。
一側的牆壁上貼著刑警大會的宗旨和近年來破獲的大案,從毒品交易、偷渡、詐騙到爆炸襲擊。
這裡有三百六十名工作人員,來自世界各國,其中只有一百三十一人是警察身分。
這座造價兩千萬美元的銀灰色大廈有如堡壘,四周鋼柵密佈、戒備森嚴,內部的氣氛卻是輕鬆融洽。
因為外交性質更大於刑偵性質,這裡看不到警服、槍枝、手銬,到處是綠樹、花草、清潔的辦公室、計算機終端和聯網的計算機,男人們個個西服領帶,女人們穿著漂亮的OL時裝,逢人問好。
晏子殊見過艾伯特上將三十多歲的女秘書,然後進入了辦公室。
艾伯特上將正在接電話,他已經五十六歲,頭髮幾乎全白,腰板卻仍然像年輕人那樣挺直,而且目光炯炯,三十年來一直為維護正義兢兢業業。
晏子殊非常尊重他,因為艾伯特上將不僅是他的上司,還是他重要的導師。
警校畢業一年,在紐約警察局技術部埋頭苦幹的晏子殊,因為艾伯特上將的提拔才來到法國,成為國際刑警。現在則是艾伯特上將領導的緝捕工作組的干將。
看到晏子殊進來,上將放下了電話,他面前的黑色大辦公桌,放著許多活頁夾和辦公用紙。
他是這裡罕見的不喜歡用計算機的指揮官,所有的檔案不是手寫就是用打字機。
桌子左上角放著他和家人的照片,他的兒子和媳婦都是普通的上班族,他還有一個七歲的孫女。
「子殊,知道塔裡克·阿迪利王儲嗎?」艾伯特上將開門見山的說,一邊點頭示意晏子殊坐下。
「知道,」晏子殊在柔軟的真皮椅子裡坐了下來,「沙特地區的酋長,喜歡用暗殺和暴力事件解決教派衝突,對我們來說,是顆定時炸彈。」
「沒錯,美國和英國還拒絕他入境,可是法國和俄國不同。」艾伯特上將說道,遞給晏子殊一份機密檔案,裡面有整個事件的報告和照片,還有一份綠色通報。(即指涉及危險的慣犯分子,各國警方要提高注意並加以預防。)
「阿迪利王儲最近想買一批包括T90坦克在內的軍火,正和俄國的黑手黨談判,我們的調查員掌握了第一手的資料,正想以走私軍火的罪名,釋出紅色通緝令的時候,交易卻突然中止了。」
「為什麼?」晏子殊驚訝地問:「調查的事情被發現了?」
「不是。」艾伯特上將搖了搖頭,深深蹙起眉頭,更嚴肅了:「是有第三方插手,而且是俄國黑手黨都不願意得罪的角色!」
「是誰?」晏子殊問道,開啟活頁夾,首頁是阿迪利王儲的照片,戴著白色頭巾,腰間配著寶石匕首,濃黑的眼睛裡帶著殺人的戾氣:「能讓俄國人低頭的……」
他突然不說了,表情就像是吃了一記悶棍,為什麼活頁夾裡會有玫瑰花瓣?綠色的、經過乾燥處理的玫瑰,從夾頁落到他的大腿上,極輕的分量,卻像要壓垮他,血液緊縮回心臟。
「這是唯一的線索,所以我們儲存了下來。」
看到晏子殊呆呆地看著掉落下來的花瓣,艾伯特上將說道:「花瓣上面有字,用的是一種特殊的金粉,我們還不清楚它的成分和製作方法,但是這種金粉很脆弱,花一枯萎就會消失,花期大概是三至五天,這是一封有時效的「信件」。」
也只有他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