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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他在那錄唱片麼,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他倆真的關係不正常,肯定能看出點什麼來。”
“好,”張墨點點頭,又有點沒底氣的忐忑起來,“那晚上你陪我去。”
“不去,誰要陪你這個白痴。”
“我告訴你家那塊冰你的風流史去!”
“……好好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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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錄音棚內。
同一句歌詞,到了高音部分,金凱飆了幾十遍上去,卻都沒能達到理想的效果。
徐念一示意先暫停一會,打發錄音師出去買宵夜,然後坐下來和金凱交談。
“如果你一直是這種狀態,”徐念一表情嚴肅的說道:“那我勸你可以放棄唱歌了。”
金凱依舊一身休閒打扮,臉色看上去有些憔悴,還沒開口先咳了兩聲,緩了緩才道:“抱歉。”
“你知道一個歌手最重要的是什麼?”徐念一繼續訓導,“不是高音能飆到多高,低音能多低沉,而是感情。你要投入感情進去,讓聽歌的人感覺到,你是用心在唱這首歌,而不是用聲帶。”
金凱耐心聽著,沒說話。
“我當初籤你,就是因為你歌聲裡有這種東西,現在呢?”
“……”
“被那個少年摧垮了?”
“……”
“那你又何必?”
金凱又咳了一聲,沉默不語。
徐念一拿他沒辦法,起身拿了瓶水給他遞過去。
側過身的時候,就看到張墨站在門口,身後跟著石朗。
金凱極輕微的手抖了一下,但還是擰開瓶蓋喝了一口,突起的喉結隨著水流升起,又落下。
啞劇一般,沒人開口說話,空氣中的不安分子不斷碰撞,摩擦。
最終張墨轉身走了出去,石朗看了兩人一眼,也回頭跟了出去。
“我說,只是遞瓶水而已,”夜幕下,石朗一邊追著大步走的張墨,一邊勸道:“這也說明不了什麼,餵你走慢點……”
張墨突然蹲下身去,抱住膝蓋頭埋進雙腿間,悶聲道:“他連看都不看我了……”
“可能他出門忘帶隱形眼鏡了,”石朗湊過去安慰,“要麼就是燈光太暗了,你別亂想。”
“棚裡只有他們兩個,我在的時候明明是三個人的,他們,他們……”
“靠,另一個肯定買宵夜去了,你信不信?”
張墨顯然不信,難過的吸了吸鼻子,攬過石朗的肩膀就貼了過去,鼻涕眼淚毫不客氣的蹭了個遍。
很不湊巧的,金凱剛好追出來看到這一幕,沒人向他解釋他們說了些什麼,他看到的只是兩個人親密的挨在一起,蹭來蹭去的背影。
心像是無數碎片被擰到一起,又凌亂的散落了一地。
……就這樣吧,算了。
你再動,我就奸了你
誰能解釋愛情的本質是什麼?悸動,衝動,渴望,還是迷戀。
單戀,暗戀,利用,欺騙,真真假假,又有幾人能看透。
或許,愛這個字,本身就無解。
本以為置身事外,卻早已深陷其中。
沈冰一直是個比較慢熱的人,他笑笑不代表他高興,他沉默也不代表他傷心,看似性格溫和與世無爭,卻不曾有誰真正觸碰過他的心底。
反而,那個讓他厭惡反感討厭賴皮的人,卻慢慢剝開了他最堅韌的那層外殼。
所以當石朗消失了36個小時零28分鐘,終於出現了之後卻是在說張墨的事情時,沈冰就有點焦躁了。
也許不是有點焦躁,而是非常焦躁,以至於從學校回店裡的路上,沈冰沒開口說過一個字。
“冰?老婆?媳婦兒?”石朗也察覺到有點不對勁,拉住沈冰停下道:“怎麼了,中午沒吃飽?”
沈冰回過頭就白了石朗一眼,“很飽,謝謝。”
“那你是……撐著了?”
“……”
“你該不會也……有了?”
“……”沈冰把手甩開,“你昨晚去哪了?”
“嗯?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和張墨組隊去棍打無情郎了。”
“……然後?”
“然後看時間挺晚了,怕吵醒你就沒過來。”
“……再然後?”
“再然後?”石朗愣了愣,又反應過來般趕緊解釋道:“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