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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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燒火燎地疼。
已經斷電熄燈了,沒光,看不著手怎麼樣了,摸了摸手掌心,有點溼,也許是汗,跟以前一樣掌心邊緣一層層突起的皮和角質。習慣性地撕著皮,使勁大了,撕深了,沒忍住哼了一聲。對頭睡覺的老四立即在黑暗中詢問:“怎麼了?”
我說:“沒事,手有點疼,撕皮撕狠了。”說完感到一束光照過來,是老四開啟了手機帶的照明功能,我條件反射一躲,小聲說:“別照我,刺眼睛,關了吧,影響他們睡覺。”
老四把手機電筒關了。
我和老四的床中間隔著衣櫃,老四踩著衣櫃頂,“嘭”一聲落到我床上,嚇我一跳。“你睡你的,我沒事。”
老四搶過我的手,摸了一把,“還說沒事?這都出血了!”
他這麼一說我才感覺到手心確實有點黏黏的硬硬的感覺。“一直都這樣,沒啥。”
老四不顧我的勸阻開啟手機電筒,我跟他一起看,只見右手手掌多處破皮,說血肉模糊有點誇張,但確實比我想象中嚴重多了,我自己都被嚇到了。
老四鐵青著臉,不知道為什麼生氣了,從櫃頂跳回他的床鋪,套褲子,“我出去給你買點藥和紗布,包一下。”
我趕緊也從櫃頂跳過去,在他床鋪上攔住他,“可別整事了,校園裡的藥店這時候早關門了,再說寢室大門你也出不去啊,這幾天學校大院正查寢查得嚴,夜不歸寢抓住就記大過,你不是要評優秀軍訓生嗎?別去。”
老四見我攔他,更生氣了,“你別攔我!”
這聲忘了壓低嗓子,把小朱和司圖吵醒了。司圖不高興地嘟囔了一句“你們倆能不能消停點!”翻了個身又睡過去了。小朱揉了揉眼睛,藉著月光看我,“阿堯你咋了?”
“沒事沒事,你快睡。”我衝小朱揚了揚下巴。小朱再次睡了。
我去推老四,想讓他躺下,輕聲說:“你睡覺吧,啊?”
他只套了牛仔褲,大夏天的,俺們男生寢室沒有穿上衣的習慣,我的手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老四抓住,我一使力掙脫,手鑽心的疼,老四立即鬆勁,緊張地問:“疼嗎?”“廢話。”我又使勁去推他,這次他沒反抗,乖乖被我推得倒在床上。單人床鋪本來就不大,他一躺下我就沒地兒站了,蹲坐在他腦袋旁邊,說:“你聽我話,消停地,睡覺,啊?我自己有邦迪,一會貼上就完事了。”
老四抓住我的手,翻來覆去地看:“你今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我記得你下午手還沒這樣呢。”
“幫一老師搬實驗藥品來著,可能是幹活乾的,沒注意,把手蹭破了。”我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就是這個藥品搞的,我搬了好多碳酸氫鈉和氯化鉀,我血熱手不能沾鹼性物質,肯定這麼回事,我靠,我可找著原因了。”
“你知道自己手不能碰鹼性物質還去搬實驗藥品?你有沒有腦子?能不能注意點,照顧點自己!”老四怒氣未消地問,“幫哪個老師?咱導員嗎?”
“不是,就一實驗室管理藥品的,不教課,也不是啥教授,姓欒,叫欒剛。”
“我說你傻呀,這要是導員還行,你幫著幹活對你將來有好處,這一個實驗員你幫著累死累活,有什麼用?”
我聽這話有點來氣,踹他一腳,“嗬,幫人還得看物件啊?你見著你不幫啊?”
“看不看物件也沒你這麼幹的,你自己這手弄這樣誰管你?我看你連傻子都不如!”
“你如!”我又踹他一腳。
老四握住我的腳,順勢一帶,我一下撲到他懷裡去了,牙齒正好磕在他左邊的乳粒上。
混蛋!敢罵我是傻子,我想都沒想,狠狠地洩憤一樣咬了一口。
老四立刻大叫:“啊!”竟然按住我的腦袋,不讓我起身。我本來以為他會推開我才對啊。忽然意識到有點不對,這樣的姿勢好像騎在他身上一樣,而且我剛才做了什麼?我咬得好像不太是地方……壞了,我不會是咬了他的□□吧!?臉騰地一下就燒了起來。夏天彼此都沒穿上衣,胸膛貼著胸膛,臉還被按在他的胸肌裡,兩個大男人這樣太奇怪了吧……
這時小朱在自己床上迷迷糊糊地說:“你倆咋還沒睡?明天四點半就得起啊。”
老四如夢初醒般,放開了我,親愛的小朱,我從來沒這麼感激過你,你解救了我啊!
“手出血了,太疼,睡不著。”
“咋整的?咋還出血了呢?我書桌抽屜裡有青黴素V鉀片。”小朱坐起來,一邊打哈欠一邊說,“我給你找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