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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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為兩人共同的朋友自是義不容辭加入了,順便拉著老四和小朱(司圖架子大我沒拉來)也加入,於是愛心協會壯大到五個人。
這個協會到底是幹啥的,我到大學畢業都沒搞明白。
愛心協會的人每天晚自習的時候去各個教室的黑板上寫明天的天氣預報,在學校的同學有困難的時候號召大家捐款幫忙。不過大多數時間我們做的只有兩個字:幹閒。後來我才明白,貌似很多學生會組織都是幹閒的,就像一件擺設,領導來了看見有這麼個擺設就行,至於這件擺設使用的頻率多大根本無所謂。
也別說愛心協會沒有事幹,十月末學校裡舉行無償獻血活動,劉昱寒攬了活,請求由愛心協會設計標語。
我們五個人想了好久,最終敲定,標語為:“自從獻了血,吃嘛嘛香,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學習也有勁了。”這種標語自然不敢貼在正式的地方,最多在各寢樓道里貼一貼。
那天我拿著標語去十舍,走過操場,看見遠處樹林旁的小道上,司圖和一個年輕女人親親熱熱在說話。那個女人背對著我,離得遠,聽不見他們說什麼,我剛想打招呼,那個女人正好轉過頭來,正是我遍尋不見的篝火美女!
司圖怎麼跟她這麼親熱?我在寢室說過讓大家幫我留意篝火美女,為什麼司圖認識這個女人卻故意不告訴我?不過也許他並不知道我說的篝火美女是這個女人。看情形兩個人很熟,司圖又在追柳茗詩,不會是腳踩兩隻船吧?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定要揭穿司圖的真面目,別讓篝火美女受騙了。
我先不管貼標語的事了,抱著標語跑過去,司圖看見我跟我打招呼:“阿堯!”我冷哼一聲:“喲,什麼時候認識的美女啊?比柳茗詩也不遜色多少哈!”
司圖注意到了我的敵意:“怎麼了?”
我說:“怎麼不介紹一下?”
司圖跟美女說:“這是我同寢,李堯。”
轉過來跟我說:“這是我……”那美女笑盈盈等著司圖介紹,我惡狠狠盯著司圖。
“……三姑。”司圖說。
我驚得下巴都掉了。“真、真是你三姑?”
司圖說:“是表親,一表八千里的那種,隔得特別遠,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跟她什麼關係,論輩分我確實得叫她三姑,她今天過來看我。”
我問:“九月三十號篝火晚會那天她是不是也來了?”
司圖點頭:“對啊。”隨即想到了什麼,“啊!原來你說的就是……”
我用力踩在司圖腳上,成功阻止了司圖的話。
司圖痛得跳腳,去揍我,我抱著標語跑了,邊跑邊跟美女揮手,“我還有事,先走了。”簡直稱得上是狼狽逃竄。
知道篝火美女是司圖三姑司靜宜之後反而不好動手,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是俗話又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俗話總是相互對立,氣人,也不知該聽哪一句俗話。
我向司圖要來了他三姑的電話。
要來了也不敢打。打了說什麼呢,像司靜宜這種美女,追她的人得從C城排到南極,繞地球三圈還能排回來,對於我這種毛頭小子,才上大一的,人家怎麼會看得上眼?而且司靜宜已經二十八歲了,恐怕很難接受比她小七歲的我。
我不敢給她打電話,又想聽她的聲音,攛掇司圖打,我在旁邊聽。司圖不答應。我在寢室磨嘰好幾回,司圖就是不答應,後來磨得老四受不了,說他打,我聽。
老四用我的手機撥了號碼,等了片刻,那邊響起一個天籟般的聲音:“喂。”
我一下子就激動了,左手抓緊老四的胳膊,右手拿筆在紙上寫:跟她多聊一會。
老四做了一個“OK”的手勢,用眼神示意我沒問題。
老四開扯:“三姑哇,是我。”
“你是哪位?”
“我是小李子哇,三姑。”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不認識您。”
啊啊,聲音真好聽,陶醉死我了。
我捏了捏老四的腰,用手指了指紙上的字:跟她多聊一會。
老四按住聽筒問我:“聊什麼?”我說:“隨便!”
於是老四說:“三姑,你可別扯淡了,你能不認識我?對了,我三姑夫那痔瘡好沒好啊?”
電話那邊有點生氣:“什麼三姑夫……”
“我三姑夫那痔瘡也不算嚴重,我最近看電視廣告,說‘治痔瘡,就上西大肛腸醫院’,不開刀,不手術,治不好不要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