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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這孩子居然如此強大…南之遙跟張瑞面面相覷,果然真人不露相…
晚上留在小遠這過了一夜,幾人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見這五兄弟是少見的純樸又對小遠是真心的好,南之遙等人也就略略的放下一點心來,本來這條路難走,能遇上個相知相守的更難,當事人沒有任何表達的時候,旁人又何須去對他們要怎麼樣生活來指手畫腳的?
離開不過兩天半,南之遙看著小遠他們那種簡簡單單的扶持,突然的很想南牧之,大多數時間南牧之他不太說什麼甜言蜜語,可他絕對會在他需要的時候適時遞上了一切,對於南牧之的依賴,早就遠比自己以為的還要來的多了。
距離回到C城還有十二個小時的等候,南之遙拿著終於有的訊號的手機不停的按著南牧之的號碼再消掉,現在給這通電話會不會顯得太矯情?
但他確實想南牧之了,深吸了幾次氣讓自己鎮定點,當面說愛都行怎麼給通電話說想他就緊張到不行?覺得自己稍微鎮定了下來了一點的人播出早已嫻熟於心的號碼,等到最後的卻是轉入了語音信箱,南之遙靜默了幾秒後還是低聲說出了他想他,僅留著三個字之後就把通話切斷。事後才聽見語音的男人嘴角輕揚起幾許角度,不多,但足以讓某些人目瞪口呆了。
盤算著南之遙該到達的時間,南牧之早早了結手頭上的事務想去車站接回他的孩子,卻在車站一等將近半小時還不見人,南牧之表面看起來是還沈得住氣,但內心的焦躁已經快壓制不那些黑暗的存在。
一小時整,南牧之的焦躁轉為暴躁正準備要發作的前一刻他的手機響起。幾個對來回車程不熟的人再回程的時候上錯了月臺搭錯了車,人都快跑到天子腳下南之遙這才發現發覺不對,趕緊先給南牧之電話通知南牧之自己坐錯方向這一往返會延誤到第五天清晨才到。
聽著南之遙的解釋,南牧之有些說不上來的感受,吐出一口濁氣之後只是簡單的交代了他注意安全跟扒手,讓他到C城之前再給他一次電話。
火車上的位置坐著睡的並不舒服,朦朧中南之遙伸了幾回手都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體溫這才反應過來他還在火車上搖晃著,縮回剛剛還在尋找著誰的手把自己摟緊,沒了熟悉的體溫、沒了他環再自己腰上的手臂,心臟像缺了一半那樣悶的讓人發慌。
體會到自己對南牧之的眷戀有多深刻,思念宛如細沙一樣的穿透自己的靈魂,反覆的將那些感情堆積再時間之中。
回到了C城一下了車老遠的就看見那個鶴立雞群的存在,南之遙三步並作兩步的往他身上衝去,整個人像只無尾熊一樣的掛了上去。穩當的托住南之遙,南牧之笑他:「不怕羞了?」
聽見南牧之的笑語,南之遙臊紅了臉扭扭腰由南牧之身上溜了下來,乖乖的讓南牧之牽著手往停車場去。對於自己剛剛非常激動的行為感到害臊的南之遙再到家前都沒開口,而南牧之也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態跟著不開口。
大門才剛關上,南牧之環再南之遙腰上的手就像恨不得把人揉進他骨血之中的那樣的緊,偏偏又溫柔的像是怕傷了他。只不過分開了幾天南牧之卻覺得像分開了好幾年一樣,身邊少了他的氣息、少了他的聲音,空無的就像一個人再沙漠中獨行。
再還沒有完全的得到南之遙的感情之前,南牧之覺得那種空無的感受都是可以忍耐的,可是在擁有了之後,很多以前可以忍得住的、甚至是是覺得理所當然應該要忍耐得都變得無法忍受。
「再說一次。」
南牧之吐在他耳邊的細語清晰,南之遙在語音中留下了我想你這三個字,他想聽見他當面在說一次。
「我想聽。」
背對著南牧之的人沈默著,南牧之在開了一次口,放軟的聲音沒有平日的強硬,退去了所有的堅強的話語之間帶著一抹請求,南之遙被這樣的示弱語氣給鎮住不免為男人心疼,這心一疼一切便讓由著男人來了。
「我想你…」
回應著這低低輕吟的是男人熾熱的吻,南之遙雙臂自然的勾住他的脖子,讓彼此交纏的更深。不過五天,思念足以成災。
儘管不想結束這蜜裡調油的蜜月期,但南之遙整整『遊歷』了八個月,他再不真的出現估計他老爹都會調動人手把他給揪出來…
「我不想…回家…」
已經要二十四歲的人摟著他男人的腰語氣低落。
「總是要回的,跟之前一樣,吃完飯就可以回來了。」
接近而立之年的男人拿過外套幫他的孩子穿好,他曉得一旦回到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