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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你這問題有點多餘嗎,伊總。”施易君輕笑著回答,也不知是對他這個問題的嘲笑還是被周淺撓到了癢處。
“呵呵,我知道了。”伊倪吸一口氣,“不把我整死不罷休嗎?”
“那是自然。要知道,伊總做的見不得人的事,可不少呢!”施易君等對方掛了電話,立刻一轉身將使壞的周淺壓在身下。
金印岌岌可危,連旗下藝人的動作都少了,下半年恆娛獨霸了娛樂圈的鰲頭。
年底除了作為慣例的跨年演唱會,還有作為賀歲劇上映的《一夢寒秋》。
這部電影在上映前,就敲定了外國幾個國家的上映院線和時間。長長一張時間表,比別的什麼都能說明這部電影的分量。自然這天的首映式,也是眾人關注的焦點。
按照周淺的性子,這首映式是必須要出席的。可等他無意間知道一張門票的價格後,又猶豫了。自己一去,就佔個位置。一個位置,就是多少多少錢呢!
他自個兒在角落裡嘀咕個沒完。施易君聽了個大概,卻沒做聲。等周淺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不去的時候,他說:“掉錢眼裡了?這次你必須來聽到了嗎?”
“你強買強賣!”周淺跳腳,“而且你不會早點說嘛!我剛剛糾結了好久啊你知不知道!”
施易君輕笑一聲:“因為你炸毛的樣子比較好玩。”
周淺的表情僵住,自己動手揉出了一張麵餅臉:“哈哈哈,很好笑咩?”
施易君看著他,眼睛都笑不見了。
在本市最大的電影院門前早已是人山人海。施易君不知道從那兒給周淺搞來一塊“工作人員”的牌子,終於止住了他關於錢的碎碎念。
兩人在保鏢的保護下,穿過人群進了後臺。幾個主創人員已經到得差不多了,周淺跟他們也認識,便很得瑟地竄來竄去,炫耀自己胸口的牌子。
施易君終於受不了:“小淺,過來!”
周淺繼續蹦躂。半天沒再聽到聲音,訕訕地一回頭,發現施易君已經要往臺上走了,趕緊收斂了跟上去。
飾演那位副官的演員戴澤清看了覺得好笑:“你也要上臺?搬道具的工作人員?”
周淺心知自己惹施易君不高興了,老老實實地跟著,也不去回答戴澤清的話。
往常的首映式都是導演演員跟觀眾見了面,介紹了影片再開始放映的,這次不知道什麼原因,竟是順序倒過來的。
但這對周淺來說也沒什麼兩樣,只跟著施易君,兩人坐到了第一排。其他的人也相繼坐了下來,為了等下上臺方便,自然也都是頭一排。
看演唱會第一排好,可看電影卻不是這樣。第一排離螢幕太近不說,在這種大的放映室裡螢幕自然也特別大,害得周淺看字幕還得一直搖頭。
施易君在這部電影的扮相很贊,尤其是上了戲妝的時候,看得周淺一愣一愣的。施易君就坐在邊上,抬手輕輕覆上週淺的:“怎麼,你很驚訝?”
周淺壓低了聲音:“咳咳,是驚豔!好吧,有那麼點表揚你的意思。”
施易君笑笑,開始把玩周淺的手指。
電影時長兩小時多一點,故事起承轉合,一步步將觀眾帶入那個動亂的大背景下一個平凡戲子的內心世界。最後主角自殺時,全場觀眾都驚訝了。他的自殺,也許不只是因為這個小城的淪陷,不只是對這一方戰敗的失望,不只是因為個人的兒女情長。
當沉重的身軀墜落,短暫的寂靜之後,柳寒秋常唱的一曲《貴妃醉酒》緩緩地響起。沒有婉轉的的京胡,沒有鏗鏘的拍板,清清冷冷的聲音唱著一句繞了三個彎兒的詞,記憶中那個身著鮮麗戲衣的身影緩緩淡出視線。
全場觀眾的內心,都有那麼一根弦被輕輕觸動。
當放映室的燈再次亮起,主要的演員和導演被請上了臺。周淺這才發覺在剛剛自己投入到影片中時,身邊的位置不知什麼時候空了。
主持人開場白之前先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帶著調笑的意味地說:“這部電影帶給了我太大的感觸,一時有些沒緩過來。也許主創人員是準備讓我們沉浸在回味中而少問些問題嗎?”
導演錢松瑋接話:“有了你們的反應,接下來的自誇也才顯得氣勢足啊。”
氣氛從故事的悲傷中拉了回來。接下來便是每個演員逐一介紹自己和在影片中飾演的人物,再是導演淺談製作這部電影的感想,按部就班。
記者朋友們似乎也被打動了,竟在提問環節都放了他們一馬,沒問什麼刁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