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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淺,快開門,我忘帶門卡了。”
“啊——你說什麼——”周淺又吼了一句,發現起效甚微,苦惱地抓抓頭。看著螢幕上顯示還在通話中的對方姓名,周淺索性跑進廁所,把門鎖上了才再湊手機。
“你個笨蛋!我說快來給我開門啊!該死的,怎麼偏偏這時候鞭炮突然多起來了……”
最後一句近似抱怨的話周淺自然沒能聽到,當然他也沒功夫再去聽了。只見他衝了出來,猛地扭開門鎖,然後愣愣地杵在原地。
只見施易君有些煩躁地脫下帽子和墨鏡,將手上的包隨意一丟,就撈過周淺一頓揍:“你就不知道給我留個門嗎!竟然還反鎖起來!”
周淺想弱弱地反駁一句“是你自己沒帶門卡”,卻還是縮縮脖子嚥了下去。眼睛有些眷戀地看著對方的臉,周淺拽住他的圍巾拉下他的頭,就湊了上去。
施易君自然也不會拒絕送上門的小受,當下就摟緊周淺的腰深吻了起來。兩人乾柴遇烈火、天雷勾地火,在新年的鐘聲裡雙雙滾到了床上。
關上臥室的門,施易君就急切地扒開了周淺的衣服。自己思念的軀體就這麼毫無遮擋地展現在了自己面前。
“我想你。”周淺輕聲說著,湊上去吻他。施易君一動不動,感受著他小心翼翼而又滿懷熱情的吻,一點點吮噬著自己的唇。一瞬間,一把烈火蔓延了整個草原。
如果說,此時還有什麼比屋外的爆竹來得更猛烈,還有什麼比綻放的煙花更灼熱,那就是屋裡膠纏著的這兩人。
周淺背部抵著牆壁,雙腿被抬離了地面,因而只能緊緊纏住施易君的腰,來支撐自己的重量。
施易君的下身已高高翹起,圓漲的頭部肆意摩擦著周淺的尾椎,一些淫糜的黏液迫不及待地滲出埠,潤澤了禁閉的菊穴。
“小淺,我進去了?”施易君覆在周淺前方的手快速擼動幾下,在他含糊的呻吟聲中挺身而去。
周淺條件反射地一口咬在施易君肩上,卻感覺體內那飽漲到不可思議的感覺又勝了幾分。“你……禽獸!痛……痛啊!”
施易君低下頭,一手繞過他的後頸抬高他的下頷,噙住他的唇,含在嘴裡細細吮吸,吸到不正常地紅腫才放開:“小淺,我忍不住。我想狠狠地搗你。”說完,下身就嘗試抽動了一下。
“等、等一下!”周淺趕緊阻止了他的動作。根本沒擴張就這麼衝進來,這人真的一點理智都沒了嗎?
有著多次經驗,周淺也知道此時只能順著來。讓他停下了動作,周淺深呼吸幾口氣,努力放鬆自己,掛在他身上緩緩移動自己的腰部。
施易君也稍微冷靜了一些。他的手滑到周淺腰部,來回撫摸起來。而同時,他也後退兩步,帶著周淺的身體離開了牆壁。
發覺背後少了牆壁的支撐,周淺立刻緊張起來,不由得雙腿加緊,連帶著施易君深埋在他體內的碩大也受到了強烈的擠壓。
不由的呻吟一聲,施易君又移開了託著周淺臀部的手,讓他憑他的力氣掛在自己身上。
“你、你瘋啦!我會摔下去的!”周淺嚇得,趕緊抱緊了他。自己神氣著的小兄弟也在這一鬆一緊中摩擦了幾下,漲得發疼。
“小淺,真棒。”施易君輕啄他的唇,意有所指地動了動下身。
周淺緊收的內壁受這一摩擦,立刻將快感傳遞到他大腦皮層,再蔓延到四肢百骸,讓他全身不住地顫抖。
施易君再也忍受不住,雙臂勾起他的腿彎,奮力抽動了起來。
挺近的時候,將甬道內的空氣擠盡。從真空中撥出時,就發出淫蕩的“啵”的一聲。不論是聲音還是壓力差帶來的感覺,都是無上的歡愉,讓人沉溺而無法自拔。
隨著施易君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周淺的呻吟也越來越失控。終於,他前端跳動了兩下,一股白灼的熱浪噴湧而出。同時,施易君也高挺腰肢,汩汩地噴入周淺體內。
顧曙嵐的老家當然不會真窮到山溝溝裡去,但比起繁華的大都市,自然要顯得落後許多。康印容卻是半點也不嫌棄,搶先拿起兩人的行李就上了牛車,啊不,小轎車。
在他們這塊,顧曙嵐家算是頂好的了。這幾年不但開起了小轎車,各種沒見過的電器一件接一件地往家裡送,看的鄰居們都一愣一愣的。顧曙嵐父母自然也天天把兒子掛在嘴上,自豪得不得了,但也都沒提他的身份。雖然跟父母多次提過搬去他工作的城市,但老一輩人安土重遷的思想還是挺重的,便也沒再勉強。恆娛方面也十分尊重藝人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