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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次,做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夢:我的初戀情人變成了他,分開後每天思念著他。
等夢醒後,大腦居然還停留在夢中的場景,那一刻居然有種強烈想哭的衝動,等到明白這只是夢時,卻又希望這份感覺停留的時候能再長一點。
於是傻呼呼地逼自己繼續睡下,盼望能再回到剛才的夢境。
當年的龐衝,長的確實很討人喜歡,很正太卻又很痞,所以班上大多數女生對他都是又愛又恨。
“張志良,今天太熱了,我中午不回家了,去你宿舍玩哈!”夏天快到了,中午火辣的太陽讓很多家住城裡的學生都改在學校吃飯了。
那個時候,大房東閒著沒事,也開起了學生飯店,我和所有在他們的學生一樣,每天在她那吃飯。
自從寵衝開始中午到我宿舍玩之後,每次放學後,他就也跟著我屁股後面一起去吃飯。
大房東那個時候四十幾歲,跟她老公離婚後,獨自帶大兩個孩子,不過那姐弟倆當時都不在家裡,女兒在外地工作,兒子還在上大學。
我不知道她是太寂寞了,還是真的是母愛氾濫,她只要碰到長的好看的男生就想認別人做乾兒子,我和堯斌因為這個問題被她煩過無數次了。
龐衝也不例外,自從他來了後,大房東就特意問過我他學習成績怎麼樣,人品好不好。
不過我跟她說了人家就住在城裡,只不過天氣熱,中午不想回家,加上寵衝那小子也親口拒絕過了,她才悻悻罷了。
每次吃完午飯,那傢伙就要和我一起去我房間了,學校教室雖然有電風扇,但開的時候和風力大小學校都會控制,有時四臺吊扇同開也感覺不到太多涼意。
而我因為住在頂層,加上房間窗戶比較開闊,而且自己買了臺小風扇,所以房間裡不知有多涼快。
龐衝有午睡的習慣,而我,雖然從很小開始就被外婆逼著睡午覺,但直到現在仍沒養成那個習慣。
不知道為什麼,在學校的時候,雖然他老捉弄我,我卻還是喜歡跟他一起玩。
看著床上那張秀氣的臉蛋,要說我一點不心動那絕對是自欺欺人的,可是那小子的性格有點衝,我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
直到有一天中午,那個時候已經6月份了,初二即將結束,氣候也越來越炎熱。
平時房間裡都會吹進一絲南風,可那天外面卻出奇地安靜,空氣中沒有一絲的流動氣息。
龐衝躺在我的單人床了,而我則坐在旁邊的書桌前做作業。
我的小風扇雖然能自動轉向,可這樣一來,我們倆就都會有一段時候吹不到風,在那天那種天氣下,這是非常折磨人的。
“唉!這樣老子要熱死了,張志良,要不你也一起過來午睡吧,把風扇調一下,就對著一個方向吹!”
“呃。。。”雖然心裡早巴不得他這麼說了,可是要真付諸行動,我還是不敢太直接的。
“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還怕我強姦了你啊。。。”這傢伙說話一向是這麼不經過大腦的。
那個時候我才13歲,發育的又晚,加上我們倆身體都比較瘦,所以躺下後倒發現其實一點也不擠。
把風扇調到只對著床頭吹,不一會兒就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估計是睡著了。
可我睡不著啊,臉向上,身體筆直地躺著,不敢轉身怕碰到他把他吵醒。
心裡面有點忐忑又有點興奮,那種感覺跟和福盛,王洋在一起睡的時候都不一樣。
沒有跟福盛在一起時那種忘我的幸福感,也沒有跟王洋在一起時那種尷尬的不適感。
那個夏天,這種場景時常會發生,不過我最多也只是會在他睡熟的時候,用指尖輕輕觸控一下他的身體。
那個時候,雖然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可我知道,我不能像正常男女一樣去表達自己對他人的好感。
不過;我們的緣分也就只持續到那個夏季;初三重新分班後;我並沒有看到過他的身影;至於是退學還是轉校;我都不得而知。
那年,情芽初萌,像冥冥之中早已註定的,卻也是早已註定的悲苦; 盼望那麼多,卻是無望的離去;那些斑駁的記憶,留下的是另一種輪迴。
105 洪水
江西地處丘陵地帶,每年夏季洪水氾濫早已成為一種常態。
2002年6月,一次百年難遇的大水從贛江上游侵襲而來,那次洪災對家鄉的破壞甚至遠超98年那場全國性的大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