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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裡的學生也並不保守,時常會有些女生盯著兩個男生眼放綠光。於是他們系和隔壁的數學系便成了“重災區”。
他有一次跟同宿舍幾個人說起來時,語氣困惑不解。然而他們宿舍的人都不像他這樣一天到晚撲在電腦前,於是都不需要我親口闡述,他就獲得了一手詳細的資料。
沈江佑有個優點——他對所有他不理解的事情都會主動地認認真真去了解——這大概就是他一直跟我強調的求知慾。
他對同性戀的評價是:“比較不符合常規,”他一邊手上的書,一邊一本正經地說:“但你不能說它錯,按照機率來算,這種小機率事件是存在的——而且這些年好像還呈一定的增長趨勢,存在即為合理。”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就算這種現象是錯的,處於這種現象存在的社會中的每一個人都是這種事件產生的必要條件,誰也不能置身事外地加以評價——就像一個計算程式,計算錯了,你不能去怪顯示屏對不對?一定是程式裡有哪一個部分錯了,你得整個地檢查。”
“而且,既然已經存在了,”他說著,把我手上拿著的一本伯德爾的《1+1加密》放回去:“——不要這本,這人是個騙子——即使是錯誤,社會的應對方式也應該是提高自己的社會容錯率,容錯率的提高是程式升級的表現之一——對社會也一樣。”
我深深吐出一口氣,只覺得腦仁一下一下抽痛,慢吞吞問他:“社會容錯率?”
沈江佑把書攤在手上,歪著頭很認真地想給我找個簡單的解釋:“就比如說,”他抬頭看我:“像你這種人我都忍受了那麼久,這就表示我的容錯率很高。”
我只得閉嘴。
沈江佑並不厭惡同性戀,對同志的也近乎是一種路人的態度——這令我很高興,我希望他的容錯率能再高一點,因為只有這樣,我的“夢想”才能早日實現。
實際上,要獲得沈江佑的信賴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他是個特別不會照顧自己的人。
我一開始知道他有了胃病的時候,差點跟他吵起來,甚至有那麼幾天還很努力地勸他換專業。沈江佑一意孤行趴在電腦前不挪窩,有好幾次都是被我押去食堂的。
我第一次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