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因為他為了遙光竟把這種難以忍受的事而忍住了。他覺得他現在這樣其實也是無可厚非的。
最後他呼吸急促又粗重的射到了手上,並儘可能避免濺到了遙光的褲子上留下痕跡。
他喘著粗氣,內心其實有些不安和內疚,但還是忍不住在遙光的後頸輕吻了下。
接著他千言萬語在胸口沸騰翻滾著,全都是對遙光的愛語。
那是他和別人上完床從沒有的。
那些人永遠只是個發洩的代替品,等慾望散去,在他眼前只剩下的不願再看第二眼的真相。
而遙光不一樣。
遙光儼然已經成為控制他情緒慾望的中樞,他的一切都在圍繞著遙光轉。
圍繞著遙光轉,將遙光囚禁在他所圍繞出的那個圈。
他鬆開遙光,將精液抹在這邊手上,然後探進遙光衣服裡了些,摟住遙光腰部的同時將精液抹在遙光身上。
他有必要給遙光再次作個記號,不論多少次他都樂此不疲。
他想證明遙光是他的,儘管這種行為他不敢讓遙光知道。但這是客觀事實,他“作了記號”。
之後他將遙光的衣服拉好,才摟著遙光安心的睡覺。
<% END IF %>
☆、人渣 二十四…1
二十三
那天他回去之後,就真的按遙光說的“好好學習”去了。
散打的社團那邊他基本上天天都去──好歹還是有點實際用處,壓遙光的時候能用上。至於素描,儘管遙光發簡訊告訴他給代課的老師打過招呼了,但他依然選擇在家裡買了堆東西自己練。
他給遙光回覆:我每天都在家練,等你回來你可以一張張教。不用別人教。
趙桂蘭也曾要給錢生坤找老師──對於他突然開始學些東西,錢永途和趙桂蘭喜不自禁。書房給他騰了出來,材料工具買了一堆。但說到老師,錢生坤就說有老師了,只是這幾天學校組織在外地實習,過幾天就會來。
趙桂蘭一聽就知道所謂的老師其實還是個學生,就要給錢生坤請更好的。
錢生坤立刻不樂意了,擰著眉堅決拒絕。
趙桂蘭好說歹說,卻只惹得錢生坤更是火大。錢生坤發脾氣、砸東西、最後更是放言“你叫誰來教我就打死誰!”,讓趙桂蘭只好作罷。
他是為了遙光才去學素描,如果不是遙光教,還不如不學。
所有他學的,都是因為遙光的一句“好好去學,到時候給我看”。
他真等遙光回來檢視他的成果,給他笑容,給他表揚。
他一想就全身從上到下從內到外都熱騰了。
朋友們給他打電話,他去的次數屈指可數,更多的是“有事,不去了”,說的再詳細點,就是“在練散打”或者“要練素描”,“不去了”。
所有人都震驚倒覺得匪夷所思,再直接點,就是:
“我靠你沒病吧?”馮譽在電話那邊難以置信。
“完了完了這真瘋了居然學畫畫去了!”隱約能聽見梁權也在那嚎叫。
錢生坤拿著鉛筆末端晃著,笑道:“我樂意,怎麼了。”
“樂意個屁!快出來!有漂亮的花姑娘!”
梁權的聲音突然放大。想必是把電話搶了過去。
錢生坤只笑。
他現在哪還有心思去想花姑娘,光想著怎麼讓遙光高興了。
“那貨有物件了,沒心思想花姑娘了!”方益屋的聲音從聽筒的遠處傳來。
“哪個?前一陣帶來的那個?”
“……估摸著是其他的。”
聽筒裡吵吵嚷嚷,錢生坤在這邊卻不明緣由笑的越發高興,得意又溫和。
他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擁有遙光,這對他而言已經代表著一種至高無上的喜悅。
但另一方面,他連遙光的名字都不捨得讓那些人知道,覺得“遙光”這兩個字從那些齷齪的雜種口中出來都是對遙光的玷汙。
這是隻有他一人能夠享有的珍寶。
最後他沒解釋什麼,只是說不去,就掛了電話。
那對對戒他早已取回,比他想象的更為精緻漂亮。鑽石儘管採用了低調的藏鑲,在燈光下卻仍難以遮掩奪目的光芒。
唇角忍不住彎起溫和又喜悅的弧度,他專門將對戒放在一個地方收好──他打算暫時不提這件事。他知道以目前和遙光的狀況遙光不可能同意,但他覺得遙光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