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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擺手,他才跟著停下,不打算跟進去了。
他看著遙光,說:“明天記得看我練散打。”遙光點點頭。
“還有去我家。”
點頭。
“我要吃魚香茄子。”
點頭。
“晚上教我素描。”
點頭。
想不到接下來還要嘮叨什麼,錢生坤不吭氣了,只是盯著遙光。
遙光揉揉他的腦袋,然後指指樓裡,要走了。
他說“等一會兒”,接著就摟著遙光在遙光身上賴著。好像不是隔一晚上而是從今晚後都見不到了一樣。
遙光只好溫和的笑著拍拍他的背。
這會兒沒什麼人,明晃晃的門口就他倆。門衛在門衛室裡跟沒見他們一樣坐在桌前支著腦袋看報紙。
總這麼賴著也不可能,但鬆了些手又覺得不過癮,錢生坤就摟著遙光又吻了會兒。非得吻得自己氣喘吁吁恍恍惚惚意亂情迷蠢蠢欲動才鬆口。
“好了,走吧。”說著卻沒鬆手。
遙光倒是坦然。把他的手拿開,然後擺了下手,走人了。
留著他一人在門口目送和回味。
等遙光拐了彎,看不到人了。他才悶悶的出了宿舍門,有些失魂落魄的晃到車跟前,拉開車後門坐進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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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二十四…7
接下來錢永途還邊開車邊挺高興的問錢生坤遙光的事:什麼名字,幾年級,什麼專業……沒一會兒錢生坤就不耐煩了,扔了句“行了有什麼問的”。
錢永途訕訕笑了下,說“我就是問問”,然後就再不問了。
錢生坤其實是剛送走遙光,心情不好。等過了會兒他緩過勁來,其實挺願意和他爸聊聊遙光──他甚至希望有人問他遙光的事,他就把所有關於遙光的是侃侃而談。那是類似炫耀的感覺。只不過那會兒已經拉不下那個臉了,所以也就直接不說話。
第二天一切都按他當初說的進行著:練散打時給遙光露了幾手,得到了遙光讚許的笑容;晚上吃了不止魚香茄子;晚上練素描時打算以後還是回自己房間練,書房太單調了,找不到什麼話題,只能硬著頭皮老實練畫。
時間差不多了,遙光就準備回學校,錢生坤試著讓遙光住一晚上,但遙光笑著擺了手,錢生坤也沒再多說。今晚上父母還沒回來,於是錢生坤就打電話叫了計程車送遙光回學校再回來。
一連幾天如此。
他變的容易滿足,覺得這樣其實也挺好。
直到週六。
遙光下午有課,他自然就跟著去了。隨手劃拉兩筆,眼睛往遙光那飄兩下,偶爾遙光過來看一眼給個讚許的笑容。其實心情挺好。
然而當他看到遙光到了那個“神情可疑”的女生跟前,一切都不對了。
女生期盼的目光、眼中無法遮掩的喜悅的光芒、靦腆的笑容,讓他覺得礙眼起來。
手中的鉛筆被死死攥著、狠狠的壓在畫紙上。筆尖啪的折斷,他卻仍緊捏著筆用力的向下用殘存的筆尖拖出深深的痕跡,突兀的碳色如黑白照裡被拉開的血痕。
接著他粗暴的扯下畫紙。在安靜的畫室中“嘶啦”一聲。
所有人都看向他,包括那個女生和遙光。
而他沒再看那邊,只是將紙在手裡狠狠揉成一團。
遙光不解的望著他,走了過來,看了眼已經空了的畫板,然後看看他。
看到遙光,他的火氣又有些發不出來,只好有些彆扭道:“畫壞了。”
遙光看看他,在本上寫:剛才畫的不是好著麼?
“之後沒畫好,我想重畫。”
遙光伸手,表示想看下。
他將紙團攥在手中,握住遙光的手腕,往著遙光說:“不用看了,我已經撕了打算重畫了。”
遙光看了看他手中的紙團,點點頭,在他鬆了手後就離開了。
他在遙光轉身後涼涼看了那女生一眼。女生也望著這邊,看到後愣了下。
他衝著對方嘲諷的勾了唇角,轉過頭重新夾紙準備畫了。
素描上完,錢生坤還是和往日一樣該和遙光怎麼就怎麼樣。但一送走遙光,他就立刻沒了笑容,給人打了電話。
沒一會兒那邊的電話就接通了,傳來熱情又客套的寒暄話。他勾著唇角隨便調侃了幾句,就讓對方“幫個忙”了:
“不麻煩,好差事。你幫我跟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