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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沒有緩和。
是拒絕。
他呼吸微顫著,複雜的沈默著。半晌,把額頭輕抵在遙光的額頭上,將性器從洞口挪到了遙光的腹部,緊緊的壓著,摩擦,然後手再次握住雙方的性器,套弄,並儘可能的給在極力抗拒中有些軟下來的遙光更多的刺激。
隨著刺激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剋制不住吻住了遙光的唇,焦躁又深切的吻著。接著又狂亂的去親吻著遙光的脖頸,深嗅著遙光清淡柔和、此時卻和催情劑一樣的味道。
他不斷地低喊著遙光的名字,就像發情的野獸般快速劇烈的擺動著腰。遙光像受到他急躁猛烈的情緒和刺激上的影響,急促的呼吸著,就在他的耳邊,清晰無比。
接著是突然的一聲勾人的輕哼,他一聽,皺著眉緊壓著遙光狠狠衝了下,低哼了聲,射了。
很快遙光也哼哼了兩聲,接著他低下的手就感覺到了遙光那兒液體的迸出。
他看著遙光得意又溫和笑了,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輕緩的蹭著兩人的下體。
他清晰的能感覺到低下隨著他的摩擦逐漸變成怎樣的一團粘膩混亂。
他笑的更是高興,不由低頭吻了吻遙光的臉頰。
等他滿足的停了下來,才鬆開了下面握著兩人性器的手。他抬起手,靜靜的看著,輕輕捻搓著。滿手白濁的粘膩,已分不清是誰的液體。
他想起了在公共洗手間的自慰,想起了滿是精液的手;想起了自己讓那個女人口交,用粘著同樣液體的性器去蹭對方的臉;想起了陷在情慾中的表情、那具在自己身下晃動的放蕩的軀體──是那個女人的形象,卻在他的腦海中朦朧到想不起。那模糊扭曲的畫面與剛才在情慾中微皺著眉的遙光交錯在一起,不斷融合,最後在他頭腦中隱約形成了遙光的模樣。
但不再是之前還帶著些許剋制的樣子,而是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的勾人的淫蕩。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將半透明的白色穢物緩緩塗抹在遙光臉上,笑了起來。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一切就像美夢般飄渺不真實。他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探進了遙光的口中,與裡面的柔軟攪弄著,讓手指上骯髒的液體與遙光口中的津液混在一起。
膨脹到讓人發瘋的難以言喻的興奮與愉悅。
他底下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他的眼中充滿了興奮。他爬到了上去,跪在遙光偏側的頭的上方,然後低頭看著下方,握住陽具在遙光的臉上輕輕蹭著。
淫穢齷齪的畫面給了他極大的視覺衝擊,敏感的性器與對方臉頰的碰觸更是讓他亢奮不已。他再一次勃起了──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次了,但他覺得只要看著身下的這個人這副模樣,他的精力就用不完。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汙染這個人,用自己的東西,讓這個人徹頭徹尾的染上自己的痕跡自己的氣息。
佔有。
完全的佔有。
他將下身貼在遙光臉上緊緊的摩擦著,他放大的瞳孔注視著這一切,他邊急促的喘息,表笑著,低低笑出了聲,得意又瘋狂。
他一停、一頓的低喊著“遙光。遙光”,下身伴隨著聲音的節奏,一下、一下的,在對方臉上狠狠衝蹭,像在用力的報復一樣。
他從這種發洩與侮辱中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佔有般的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笑了起來,帶著驕傲與嘲弄看著對方。
他發洩夠了後卡住遙光的下顎,將遙光的頭扶正,用陽具在遙光的嘴唇磨蹭著,接著又向裡頂去。
進去並不是很難,然而他輕輕的動了兩下,發現遙光的牙總是會有些劃到他的東西,讓他並不是那麼盡興。
他沒法去要求昏睡中的遙光怎麼用嘴來為他服務,只好皺著眉心不甘情不願的從遙光的嘴裡退了出來。
於是他又恢復到之前的姿勢,一邊自慰一邊在遙光臉上衝蹭,在最後快高潮的時候他再次偏過遙光的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猛衝進遙光口中狠狠頂著,裡面溼滑柔軟的感覺讓他一下就射了進去。
遙光不舒服的擰著眉掙扎著想轉過頭,痛苦的聲音堵在喉嚨裡只能發出嗚嗚聲。他卻牢牢扶著遙光的頭,壓著想呻吟的衝動,邊時不時抽動往裡使勁衝頂邊有些心疼的皺著眉低聲安撫:“快好了……再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等他全部都射到了遙光嘴裡他才鬆開了遙光的頭,性器緩緩退了些不再緊緊頂著。遙光劇烈的咳著要偏過頭,但由於他性器的未拔出卻無法轉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