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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除了越發清醒到麻木的失落,沒有任何收穫。
其實就是拒絕。
長長的寫了一堆,只不過為了顯得更婉轉。
拒絕,
拒絕,
拒絕。
就算怎麼坦然面對,還是高興不起來。
他躺在床上,望著螢幕,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了。
此時他有個極大的衝動,就是去見遙光。
然而只是心理上的,他的身體根本不想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去見遙光幹嘛。
於是他就繼續躺著,看照片。
從最後一張滑到第一張,再從第一張滑到最後一張,看到最後反而他受不了了,喘著粗氣看著照片、還有那些零星的影片,手伸到褲子裡握著自己東西開始擼動起來。
他毫不剋制的喊著遙光的名字,一聲聲的喊著,有多想,有多瘋狂,有多渴望,他喊得就有多大聲、多急促、多深切。空蕩的房間裡迴盪的滿是他的喘息和遙光的名字。
他恍惚的眼中滿是肉色的照片,腦中滿是以前的、前天的、昨天的場面的拼湊出來的對遙光的淫穢的臆想。
直到最後他低吼著射的自己滿手都是,他才恍然緩緩清醒過來,眼前的照片剛好是遙光的安靜的睡顏,但那臉上卻粘著是白濁的精液。
他靜靜的望著,茫然的深深注視著,靈魂出竅般的空蕩,卻又如同被洗滌般的一乾二淨。
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但又感到一種扭曲的快感。
他發現自己其實很樂意這樣。
他臉上帶上了笑容,那雙望著照片的眼睛甚至都眯了起來。滿足卻又渴望,輕狂卻又溫和。
總而言之是喜悅的。
至於失落,他不知怎麼的就將它扔的不見影了。他好像想不起來之前為何失落了,就像此時不明自己有什麼好高興的一樣。
他歡快的起了身,去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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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
☆、人渣 十六…1
十六
錢生坤一連幾天都像無所謂了般沒聯絡遙光了。
不清楚遙光怎麼想,反正也沒聯絡他。
他去陳瑜那把之前那個女人的事辦妥了。陳瑜什麼也沒問,他也什麼都沒說,反正他想知道的已經問過方益屋了,而他對別人的這種事也並不怎麼感興趣。
倒是陳瑜問他女人那是不是有輛他的車。他不情不願的嗯了聲。陳瑜問他怎麼辦,他看著一旁說隨便,反正別留給她就行了。
週末和梁權那幫子出去玩。馮梁兩人見他後一臉詫異,然後笑道“你怎麼出來了!”“怎麼,又玩膩啦?我就知道你長不了多久!”“肯定被甩了吧!又出來禍害了”云云。只有方益屋在一旁笑而不語。
錢生坤見了笑罵“你在那笑屁”,表情跟沒事人一樣。
“操!他們都笑了我怎麼不能笑!是不是非要我也跟著罵幾句!”方益屋在一旁喊叫,也跟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幾個人乾的事還是那些,晚上去叫了女人,喘息呻吟叫喊侮辱聲還有肉體碰撞聲弄的一屋子的淫亂,吵吵鬧鬧之中錢生坤也不用費神去考慮,直接照幹,怎麼舒坦怎麼來,只偶爾隱約覺得沒男的上起來那麼帶勁罷了。
之後幾天錢生坤心情極好的跑到學校打發時間去了,到了晚上,書包扔到學校晚自習不上就出了校門,搭出租到上回去的那家店找樂子去了,每天如此。
在裡面的多次被搭訕和騷擾常讓他很是上火,他臉色態度極為糟糕,而大多數人一看也就識趣的走了,再不識趣的也在他把杯子摔在桌上一眼掃過來後乾巴巴的笑著離開了。
因此他並不喜歡來這,但就像方益屋說的,這裡找人更方便。他喜歡換著人玩,最好每天都不一樣,但他找的人永遠是那一種型別:
大學生,沒有那些花裡胡哨的打扮,穿著簡單,不會大喊大叫,會笑,不是X大學的。
這種人不是每天都能遇到,也有一天遇上好幾個的。而遇到的,他全要了電話,不少的直接當晚就去開房。
沒遇到,他就打電話約。
在這種玩樂之中,他幾乎都要忘了遙光。卻又知道,在這些人中沒一個是啞巴,叫遙光。
就這樣過了幾天,之後他就不想去了。就像大魚大肉吃多了後的感覺,有點膩。
夜裡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