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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錢生坤最終忍了忍,不耐煩的擺擺手:“算了算了,進吧。”
倒是遙光拉住了他,低著頭,筆尖在本上猶豫的點了下,然後寫:“還是換個地方吧。”
“換哪?X飯店?”錢生坤嘲弄的脫口而出。
看遙光的打扮,他就知道換哪都是一個檔次。
X飯店是錢生坤隨口說的,對他而言是個菜色湊合價錢一般的常去的地方,但對普通大眾來說就是高消費的奢侈場所了。
瞥了有些侷促站著的遙光,錢生坤乾脆的進了小餐館。
此時已經過了飯點,所以人並不多。桌椅整齊的擺著,在不大的餐館裡卻顯得有些擁擠。穿著便服的服務員帶領兩人坐在靠窗的方桌旁,遞上了有些破損油膩的選單,然後拿著小本站在一旁等著他們點菜。
遙光將選單推給錢生坤,錢生坤拿了選單靠著椅子翻了翻,眉頭皺了起來,把選單又撇給了遙光:“我不知道吃什麼,你點。”看著遙光拿了選單開始看菜,便百無聊賴的望向窗外。
這是條不寬的巷子,高大的國槐用層層疊疊的翠色的葉子遮擋了大部分陽光,對面是四五層的老樓,大多是商店飯館。街道上胡亂的停放著幾輛電動車腳踏車,零零星星的行人不疾不徐的走過,馬路上時不時來一兩輛汽車。
這時跟前的桌面被人敲了敲,錢生坤轉過頭,見遙光望著他,手指了指選單上的一道菜。錢生坤往前湊了些,瞥了眼就皺眉,說太甜。遙光點點頭,又翻了幾頁,指了另一道,錢生坤又嫌有蒜。
挑挑揀揀了半天點三道菜一個湯。錢生坤要了瓶啤酒,而遙光依然是喝招待茶。
“臉怎麼了?”
遙光在紙上問道,然後看著錢生坤臉上的傷,在自己臉上相對應的位置比劃了下。
錢生坤掃了眼桌上的本子,然後繼續倒自己的啤酒,回應的淡漠“沒什麼”。
以前他會炫耀自己的“豐功偉績”,但打得次數多了、講的次數多了,和吃飯一樣尋常,也就懶得說了。
遙光看了會兒他,筆尖在紙上壓了壓,抿了下嘴唇,最後寫道:“沒事吧?”
“沒事。”錢生坤回答。
靜了會兒,遙光話題一轉:“如果以後找我出來稍微早點告訴我,這樣我好做打算。”
錢生坤一看,想起了那天的事,不由揚眉,盯著遙光質問:“我提前了難道你就翹課出來?”
遙光微微睜大了眼,望著他,似乎有些無言以對,接著又無奈的笑著寫:
“果然”……
“──行了,說的都是廢話。”
對方的字還沒寫完,錢生坤就不耐煩的擺了手。
還在紙上書寫的筆頓時停了下來。
遙光抬頭望著他,笑容尷尬了些。過了會兒寫道:“我要是能說話絕對要在你早上睡懶覺的時候給你打電話。”
“但你不能。”錢生坤簡潔直接的回答。
“所以說假設。”
“沒有假設。”
對方停了筆,琢磨了會兒,然後繼續:“那就不停地振鈴,然後發簡訊。”
“然後?”
“陪我去圖書館。”
“不去。”錢生坤乾脆厭惡的拒絕。
遙光卻絲毫沒受影響的笑著,畫了個問號。
“我要睡覺。”
“早睡早起,讀書很重要!”
遙光樂呵呵的,筆尖在紙上像花樣滑冰,句末還雀躍的跟了顆星星。
“你要讀自己讀,別把我扯進去!”
錢生坤不耐煩起來,遙光活潑的笑容才收斂了些,變的平靜溫和:
“同樣是要求陪同,就像我當時沒同意一樣,你這會兒也沒同意我。”
錢生坤盯著遙光,嘴唇動了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狀況有些突然,他沒遇到過。
遙光微笑的看了他一眼,低頭寫下一句:“不是認為你的事情不重要,而是就像你認為對比起我的事,你的睡覺更為重要一樣,我認為那天的課對我而言更重要。”
這話讓錢生坤心裡很不舒服。他覺得不對,又不知道哪不對,只能質問:“也就說我的事沒你的課重要?”
“就像我的事沒你的睡眠重要一樣。”
錢生坤聽著依然不舒服。因為說白了,他自己都只是覺得睡大覺其實也只是荒廢時間而已。而他的事的重要性淪為和睡大覺一樣了。
但那些都是由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