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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比起女人帶來的愉悅以及滿足,遙光已經不再重要了。
起碼他是這麼認為的。
夜裡回到家,剛洗完澡出來沒多久就來了電話,是方益屋的。
幾乎是開門見山的,方益屋問他:
“今天給你開車的那個是不是陳瑜他們那兒的。”
錢生坤靜了下,問,怎麼,你見過?
“廢話。”
“她不是新去的麼,你在哪見的。”
“就在那啊,她剛來的那幾天我見到了。”
“所以?你想說你上了?”錢生坤懶散的倒在床上問。
“沒沒沒,你思想能不能別那麼齷齪。”
“什麼我齷齪,你去那不是幹那事是幹什麼。”
“哦,我就是去……就是有點事,所以去了下。”
“那你打電話就問個這事?”
“不是,我就想說你是把那女和你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就是我把她包了。”
“包了?你怎麼突然就把她給包了?以前漂亮的那麼多也沒見你包過。”
“我想包了,怎麼?”
“那車呢?你給她買的?”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怎麼羅裡八嗦的。”
“沒,我就是怕你被那女的迷得暈裡糊塗的,到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
錢生坤一聽,笑了:“你怎麼就覺得我被她迷得暈裡糊塗了?”
“你從來沒包個誰這回突然包了個,以前你一天到晚都沒個閒的,包了個這女的就突然消停了,而且還給買了個車──你一下子成了這樣,誰知道是個怎麼回事。”
“操,就因為這麼點事?就個婊子你還把她當什麼呢。”
“你清楚是婊子就行,你可到時候別來真的了。”
“屁個真的,老子現在連她名字都還不清楚呢。”
“操,那你這也太過分了,包了人連人家名字都不清楚,那你包她幹什麼。”
“幹她啊。”
“那麼多女的不用包還能換著花樣幹呢,你是這什麼心態。”
方益屋在那邊笑道。
閒扯了幾句後方益屋說反正你自己清醒點就行,然後兩人掛了電話。
錢生坤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想起了那個女人。
他不知道她的名字。
但他也不覺得那是多重要的事。
然而就像方益屋說的,那麼多女人,他為什麼包了她。
因為靜。
因為她不怎麼說話。
因為……
他知道,但也不知道。然而儘管如此,他也無法將他知道的那些講出來。
一旦講出來了,就是承認了他所“不知道”的理由。
他總有種不甘的感覺,但又不知道原因何在。就像在一團迷霧中,明知一些關鍵的東西在附近,卻看不清也碰不到。
沒法解開。
──“你不告訴我情況怎麼就知道解決不了”。
“我又不訓你,也不譏笑,更不會給別人說”。
他想起遙光本子上寫的字,又想起遙光的笑臉。
就像找到救命稻草。他想說,給遙光說出心裡的不痛快,然而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他又該如何表達。
……更何況不明緣由的,他覺得這不能給遙光說。
一頭霧水,卻又無法將霧水趕出,只能混混沌沌。
不少和錢生坤較熟的人都以為錢生坤又談了個女朋友。
而且都認為不同於以往的,錢生坤對這個女人很好。
“他甚至都不出來玩!”
“我聽說他給那個女的買了車。”
“對!我上回還見了那個女的開車接他!”
“我靠!真的假的!?難道他從良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狐朋狗友們私下都議論紛紛。
錢生坤當然沒有大肆宣揚這件事,他自己都覺得他待一個婊子好到讓自己掉了價。但這不證明別人沒長眼睛,一個女人開著奧迪A4L接送錢生坤大家都見了,不過好在他們不清楚這個女人是什麼身份。
錢生坤自知自己不該如此,然而他剋制不住。
儘管他確確實實、百分之二百的嫌惡那個女人,也厭惡自己那樣對待女人,但他找女人的頻率高的令他自己都感到難以置信。
至於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