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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幫我穿。”
因為劇情進展太快而大腦當機的阮谷還沒反應過來:“什麼?”
看來這小子剛起床的攻擊性會減弱,而自己剛好是起床氣超大的那種。江轍不耐煩的用手指了指吊著繃帶的手:“自己穿不上。”
愣愣的點了點頭,阮谷領著江轍的手穿過袖管,另一隻也是同樣的動作。
“阮谷,聽說你宿舍就你一個人住?”江轍問道。
“嗯。”另外那名舍友說有無論如何都要搬出去的理由嘛。
瞭然的點了點頭,江轍說道:“怪不得你不懂你晚上有多恐怖。”
阮谷正在拉平領子的手頓了頓:“怎麼了?”
江轍一句話差點嚇得他跳起來。
“你昨晚三點多的時候突然哭了……把我嚇醒了。”
不,不會吧?!
阮谷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然後丟到下水道里順水沖走。
12你在我的回憶裡
“然、然後呢…………?”阮谷嚥了一口口水。
看著阮谷輕輕顫動的睫毛,江轍有些愉悅:“不知道你是怎麼了,哭的像個孩子一樣。我叫了你半天你都沒醒。”
阮谷低著頭幫他扣扣子,江轍卻注意到他耳根慢慢的紅了。
“後來我就想你是不是想媽媽了。雖說都是成年人了,但是思念的感覺是不會變的。所以我用母親的方法哄了你,你竟然就安靜下來了。”
扣到第二顆釦子,阮谷的手停了下來。
“…………母親的方法?”
可江轍卻沒有接話。阮谷剛才一直低著頭,這會也忍不住抬頭看他。
還是含笑著看著自己,阮谷覺得不能再對視下去了,裝作不在乎的回了句:“什麼樣子的?示範看看啊,難道是唱搖籃曲麼?”
說完手又下意識去扣最上面那顆釦子,卻發現其實不用扣了。
僵在那手被一隻更大、溫和的握住了。
原本就比自己高五公分的個頭在大家都坐在床上的情況下仍然佔優勢,江轍向前傾了傾身子,阮谷印象中那個溫暖的吻第二次出現。
像太陽一樣。就像第一次遇見他的感覺。
阮谷的性格從某種程度上影響了他的人際關係。因為大家都害怕或是討厭他,所以他和集體活動這種事基本是沒什麼關係的。久而久之,也漸漸對和他人交流產生了厭煩感。
小時候,他很羨慕母親,就算只是一個人在廣播,她也能給人彷彿就在面前的感覺。就算當她離開廣播室,和父親吵起架來的時候,他也覺得母親罵人的聲音是天籟。
一直到十四歲,母親去世的以後他才知道理智的人是不會把工作和生活混在一起的。
他的脾氣在父親“放養”的教育下變得越來越糟,而他越是控制不住自己,他身邊的朋友就越少。
就算他是好意,別人也會曲解。只有那麼一點點的人能夠理解他。
……我真正的聲音,你們已經聽不到了吧。
考到了離家非常遠的大學,趙西亭因為家族的規定所以留在本市,那他這回還真是一個人了。
艱難的熬過了入學典禮,阮谷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同時身體經過兩小時的站立也異常疲憊,抱著“威脅舍友去打飯”的想法阮谷挪回了宿舍。然後他發現———他沒有舍友。
算了,沒有就沒有吧。
阮谷醒來已經下午兩點了。捂著已經餓到疼的胃,阮谷走出了宿舍。
等等…完全不知道飯堂在哪。隨便攔住一個走過的同學,用異常柔和的聲調問出了問題,可是卻沒有收到意向的效果,只見那人有些驚慌的問道。
“你,你是不是阮谷?”
阮谷愣了愣,擠出一個友善的微笑:“你認識我嗎?”
被他那副滑稽的樣子嚇到了的學生迅速的擺了擺手:“不、不認識…啊,飯堂就在那邊,直走就到了。我先走了。”迅速小跑離開了。
阮谷也是過了一個月才知道這所大學有一個BBS,而每年入學都會有一個《818今年有哪些引人注目的新生》的帖子。而自己則榮幸的進到了“絕對不能和他對話!”的名單裡。
當時的阮谷只覺得莫名其妙,不過也問到了就算了。
“阿姆,來一份手工碎肉粉。”
阿姆應了一聲,一邊煮粉一邊唸叨:“現在的大學生,午餐吃的晚,晚餐就吃得少,早上又肚子餓。”
熱氣騰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