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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是準備好的,可是,東西是有了,然而如何寫又成了一個大問題。
他沒有寫過,雖然平時的字還算好,但是,毛筆不是簽字筆,寫法不同的。以前只是在書上看到過的,可是,那是很久以前了。沾沾墨水,拿著筆卻不知如何開始。
算了,還是先從簡單的開始吧!寫一個一吧!如此簡單的筆畫好不信寫不好。
做好家裡瑣碎的事情之後,藍益端著一杯清茶來了藍皓軒的書房,見他真專心的站在那寫東西,嘴角輕輕上揚。少爺終於肯練習毛筆了。
“少爺,我給你端茶水來了。”藍益將茶水放到離紙和墨水稍微遠一點的位置,再靜靜的看著藍皓軒的筆畫。真的有點慘不忍睹。連他都不如。
藍皓軒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寫的很爛,他沒寫過當然寫的不好。
“藍叔,有書可以看的嗎?”這不看書他還真是難以練好。
“有,你等著。”藍益放下茶盤就出去拿書了。
淡淡的書香容著古色古味的墨香,時不時還有幾縷茶香。藍皓軒覺得自己都快沉在裡面了,果然,練習毛筆可以靜心。
藍益從藍瀟墨的書房取來一本練習毛筆的書籍,興沖沖的又去了藍皓軒的書房。
“這書是老爺好多年前的了,少爺先堅持著用吧!”藍益一邊將書籍開啟放到藍皓軒的面前,一邊說著。
藍皓軒很奇蹟的沒有反對這本書,反而將書擺的更為正。問“他也練毛筆啊!”
“對呀!老爺的毛筆字連的很好,行書、楷書、草書,這三種他連的都不錯。他說練字可以將心靜下去,待心靜下去便可想清事情。也是因此,老爺也很喜歡看書和釣魚。我想老爺上次讓你去釣魚,大概都是出於這個原因吧!”藍益便看著藍皓軒的筆試,便說著藍瀟墨。
藍皓軒停筆看著藍益,他上次去釣魚到最後一條魚都沒有,他偷偷的問他的老師,到底有沒有魚,他說沒有。當時,藍皓軒很生氣,白白的耗費了那麼的時間去陪藍瀟墨釣魚,結果根本就沒有魚。到現在他才明白藍瀟墨的原因。
“那,他是不是經常去釣魚?”
“嗯!只要天氣不錯,有時間他都會去疏雨海棠。哪裡釣魚的人有很多,都是煉心的,正真是去釣魚的人幾乎是沒有。所以,那條湖叫無心。”
“莫非這湖也是藍家大老爺取名的?”疏雨海棠皆是取於詩句,恐怕此湖也是了。
“對。出之於柳宗元的《漁翁》夜傍西巖宿,曉汲清湘燃楚竹。煙消日出不見人,唉乃一聲山水綠。回看天際下中流,巖上無心雲相逐。”藍益對藍家的事情很熟悉,當然藍家的產業她也是知道的,這其中他最熟悉的莫非是疏雨海棠了。去過幾次,倒是非常的喜歡。
藍皓軒放下筆,端起藍益送來的清茶,“我記得,這個無心用了陶潛的《歸去來辭》“雲無心而出岫’句意。只有無心的白雲相逐,則其孤獨無伴可知。而且這首詩隱隱傳達出他那既孤高又不免孤寂的心境。難道,大老爺當日築建疏雨海棠的時候心中有什麼傷心事嗎?”
藍皓軒如此瞭解此詩,藍益滿意一笑,說道“是。當時,大老爺的原配夫人剛剛去世。所以才有了疏雨海棠,夫人正叫海棠。”
藍皓軒抿了一口茶水,便將茶杯放下,繼續練字。
“少爺,你不要嫌我嘮叨。老爺呢,的確是因為一些事情沒有過去那個坎才會如此冷漠的,我希望,我想有很多人都是這樣希望的,希望少爺可以融化老爺的心。”
“哦!”藍皓軒驚訝的哦了一聲,“要是你願意告訴我是什麼事,我就答應你。”
藍益愣了半秒,糾結著要不要說。
“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事情就叫我。”
最終藍益還是選擇了沉默,既然藍瀟墨自己都多年不願意提起那事,若是今天被他提出來,恐怕又要出事。
藍皓軒還以為藍益會說了,不過,他也沒興趣。
“心靜、心境。”
難道,他的確有什麼事情一直藏在心裡面?那張照片。
還有啊!那晚,我為什麼會在他的房間醒來?我做了什麼?我睡他的地方,難道他沒有把我弄出去,他不是禁止我去他的臥室嗎?
唉唉!算了,不記得就算了。
瀟墨回來之後,藍益就將藍皓軒在外面找兼職的事情告訴了他,藍瀟墨只是淡淡的說“讓他去。”
晚飯,現在的藍皓軒已經開始在餐廳吃飯了,不許他延時或者提前,過時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