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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燥熱已經消失不見,取代的是骨頭縫都饜足的滿足感。此刻他趴在沈鶴立身上,沈鶴立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兩人的心跳一致,呼吸一致,親密的如同一個人。這樣的氛圍讓顧心鉞有短暫的心軟,想和他這樣天長地久下去。但最後顧心鉞還是輕輕從他身上下來。
去浴室前他無意掃了一眼穿衣鏡,穿衣鏡誠實的反應出他現在的模樣,光著身子,身上到處是紅紅紫紫的斑駁印記,大腿上清晰的指印,可憐兮兮的興器,還有一道一道白色的痕跡。
淫靡到極致。
顧心鉞最終和鏡中的自己對視,嘴唇紅腫,膚色如紙,眼睛黑亮,他是他,卻也不是他。眼神裡懵懂的春情,最終漸漸變成冷漠。他的人生,不該只是躺在床上岔開腿。身體耽於歡愉,底線就要鮮明。
他和沈鶴立,終歸不是一路人。
顧心鉞走到浴室,站在蓮蓬下,把水開到最大,水幕中他閉著眼睛,低著頭,許久,許久。
沈鶴立起身沒見到顧心鉞,就知道這次的饕餮盛宴已經結束,基於顧心鉞喜歡用完就扔的態度,也許他該早點去另外訂一間房,總好過被人扔出去。胡思亂想的時候,顧心鉞已經裹著一身水汽出來了,見到他雖沒有什麼好臉色,但也沒有臭臉到馬上會叫人進來趕他。
“肚子餓不餓?”沈鶴立說,“我叫銀硃送飯上來。”
顧心鉞點頭,坐到沙發上去,沈鶴立見顧心鉞神色不同往日,難道兩次就讓自己給操熟了?沈鶴立有些捉摸不定,就走到顧心鉞身邊,準備挨著他坐下。
“去洗澡。”顧心鉞說。
這意思是洗完澡就兩個人排排坐,沈鶴立眼睛一亮,飛快在顧心鉞臉上親一下,然後吹著口哨去洗澡去了。顧心鉞搖了鈴,銀硃很快就進來了。“少爺。”
“藥。”顧心鉞說。
銀硃很快就從行李間翻出一個小瓶來,從瓶裡倒出一粒藥,伺候顧心鉞用熱水服下。“少爺,旅社裡有新鮮打撈出的海鮮,今天吃海鮮吧。”
顧心鉞點頭,銀硃換了床單後離去,室內在第一天後就點了歡和香,淡淡的中和了腥羶氣。沈鶴立穿著浴袍出來。“你吃過西餐嗎?不如我帶你去吃牛排,嗯,其實牛排也沒什麼好吃的,阿三哥的咖哩,我懷疑你進門就會要想出來。那去吃什麼呢?”
“不用了,我在旅社吃就好。”顧心鉞說,“這兩天恐怕還沒有辦法正常活動。”
沈鶴立坐到他身邊,“要不要我請一箇中醫過來給你按摩。”
顧心鉞搖搖頭。
這種事後尷尬真是要人命了。
沈鶴立決定還是先去和冷落的下屬們聯絡一下,尹叔看著他的臉直搖頭,遞給他一瓶珍藏的鹿茸酒,“年輕人,現在不節制,老了會後悔的。”
“特殊情況,特殊情況。”沈鶴立笑說。只是不知道等前三個月的特殊情況過去後,顧心鉞還准不准他近身。
“什麼時候走?”尹叔問。
“再等兩天吧,總不能來一趟京港,連京港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沈鶴立說,他顯然說的是顧心鉞,“之後再轉回大運河到中原州,他外家在中原州,也許能去見見舅舅什麼的。”
“你還要走大運河?”尹叔說,“我以為你來京港是知道了那邊不太平。”
“什麼不太平?”沈鶴立疑惑的問。
“陳衛又和劉一炎打起來了,這會爭的就是大運河那一段,最近的商船都不往那邊走,給劉一炎送錢,陳衛打,給陳衛送錢,劉一炎打,兩邊都送錢,兩邊都打,大家寧願繞遠點,走海路,也不走那段了。”尹叔說,“你不知道你怎麼說要來京港,不會就是為了和你老婆過來幹事的吧。”
沈鶴立清清喉嚨,這種事怎麼好承認。轉移話題說。“陳衛生生在劉一炎手裡扒拉下一塊地,改編制為淮江州自立門戶,這會不夾著尾巴做人,還明火執仗的跟老東家幹上,這氣魄真不一樣啊。”
“不幹上還能怎麼的,兩個人的地盤緊緊挨著,不是你消我長,就是我強你弱。”尹叔說,“年輕人火氣旺,但是得節制。幹事業不能只拼一時,這地盤還沒穩呢,就冒進,當然,就此鬆懈也是不行的。”
沈鶴立點頭稱是,知道尹叔也是藉機在敲打自己。雖然他覺得沒什麼,但是跳出來一看,自己好像一根筋似的,哄了顧心鉞出來,就是為了在他胎蟲發作的時候好好一親芳澤,連時間地點都算的好好的。
還真有點色…欲燻心的意味。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一個月前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