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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立不去敲他家百貨的玻璃,只是放了野火,把李家的倉庫一把火燒了。李強國報案說是沈鶴立燒的,沈鶴立只說讓他拿出證據來。巡捕房就在他們兩人之間磨洋工。
李強國在給曾貴格斟茶,“先生,沈鶴立實在可恨,竟敢放火燒了我們的倉庫,給督帥準備的孝敬也一把火燒了。”
“你李家是赫赫揚揚大商家,後面還有督帥的支援,對付這麼一個沒有根基的小商戶都如此吃力。沒用。”曾貴格並不飲茶。
“沈鶴立的百貨公司不是他的命脈,他的命脈是沈立堂,我想請先生緊一緊沈立堂,沈鶴立準保慌神,到時候就乖乖稱臣。”李強國說。
“這些事不歸我管。”曾貴格趕人說,“以後這些事不要來找我。”
等李強國走後,長隨重新給曾貴格斟茶,“先生,以後李強國來還讓不讓他進來。”
“熙熙攘攘皆為利來,明明就是沒什麼影響的小商戶,現在李強國為了自己的私慾,劉一炎為了人家這一點家財就要狼狽為奸,沆瀣一氣的迫害人家了。”曾貴格說。
“李強國會另外去聯絡督帥?”長隨說。
“哎,一個兩個目光短視的傢伙,我操哪門子心,操也操不過來。”曾貴格說。
沈鶴立現在和言孝臣約在外頭喝酒,言孝臣也在勸他,讓他不要和李強國再對著幹,“你另外有沈立堂,沈氏百貨就讓他又如何,現在不是爭一口氣的時候。”
沈鶴立喝酒不說話,言孝臣說,“現在關外三鎮百廢待興,如果你去那邊發展,必定大有所圖。”
“顧心鉞會跟我走嗎?”沈鶴立問。
言孝臣啞口無言,沈鶴立說,“行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幫我聯絡一下,看誰有膽子要,我把沈氏百貨賣了。”
顧心鉞還不知道沈鶴立遇到了這樣的麻煩,他每日在家看看花逗逗鳥,吃吃甜食,日子過得很逍遙。所以在聽到有顧家人來找他時,他有瞬間的愣神,雖然馬上就讓人把人請進來了。
來的是顧心鉞的堂弟,顧心慨。顧心鉞讓他坐下,下人上了茶點,“你怎麼過來了?”顧心鉞問。
“我過來問大哥有沒有什麼意見?”顧心慨憤憤說,“你都不知道顧心誠那小子現在的嘴臉有多難看,在王孫面前是個紅人了,現在走路都恨不得跟螃蟹似的橫著走。”
“你又不常和他見面,管他作甚。”顧心鉞說。
“我是不常和他見面,但是擋不住他總要到你面前來晃悠。”顧心慨鬱悶的說,“天天來遊說我爹,讓他投了王孫的門。憑什麼啊,他自己爹都沒表態呢,逼我爹做什麼?”
“不想見就不見,不讓他進來就是。”顧心鉞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你們家門房現在連一個人都攔不住?”
“這不是不好攔嗎?”顧心慨說,“怎麼說都覺得不得勁,我才來找大哥問個法子。大哥,你看好王孫嗎?”
“人家過家家,你也要去玩?”顧心鉞反問。
“那我就放心了,等我回去就告訴門房,以後顧心誠再來通通給我攔著不準進來。”顧心慨放心說。“他是鐵了心的保皇黨,不過二太爺爺家的顧心志如今和雷永君來往很密切,難道他看好靖北?”
“在路上見到我還笑眯眯的打招呼,從來沒這麼親切,我還有些毛骨悚然。”顧心慨誇張的說。“他不是想當家主吧?”
“現在說這些都為時過早。”顧心鉞說,“雷永禾的年紀太大了,五十歲了,又不是銳意進取的性格,想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不過不排除他是想接一下雷家的力,獲得族老們的認同,當上家主。”
“那可不行。”顧心慨說,“到咱們這三代都是我們這一支當的家主,怎麼能在第四代上讓他截胡。”
“這些不用你操心。”顧心鉞說。
“大哥,你怎麼還不離婚啊。”顧心慨突然說,“當初你和爹小爺爺他們商量時不是說隨便找一個人成親,之後就和離,再回到顧家掌權的嗎?這都一年多了。”
顧心鉞的表情一下子凝固,時間過的太快,太美好,以致他真的忘記了,當時成親的緣由。男婦和閨女一樣,不能永遠的在家守深閨,所以嫁人是必須嫁的。但是從前也有姑奶奶出嫁後和離回孃家掌勢管權的,因為家裡男人的才幹出現斷層。所以小爺爺和叔叔也是這個意思,讓他隨便嫁了,之後再回顧家當掌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