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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疆王雖然還算靈敏的馬上反應過來這是衝著他的來,但是沒等他拿個章程,在層層守衛中的王孫和蘇公公不見了。
接到電報,蠻疆王氣個倒仰,“廢物,廢物。”砸爛了好幾個花瓶,鞭長莫及卻也不知道一下要怎麼反應。
不用他反應,一個小太監在巡捕房前撞柱子,只說王孫已經被害了,京都巡捕房就當這是一件謀殺案件接了,在京都護衛營的協助下,皇宮裡有一個算一個,都被綁了扔牢房裡候審。
先頭掛著偽朝廷官職的人也都抓起來,一個巡捕房牢房裝不了,在京都護衛營的操練廣場搭了個大棚子,才堪堪裝下。
顧心慨頭一次指揮著這麼大陣仗,人都要樂瘋了。讓人送了鋪蓋去巡捕房,就住在巡捕房了。京都的報業也瘋狂了,甚至上江,廣市都有記者來,還有歐羅巴的洋記者,無論何時都是二三十人圍在巡捕房外,只為得到第一手訊息。蠻疆王就這樣被扒的底褲都不剩,野心暴露在全國人民面前。
現在整個黃金國都為這一個案子牽動心神,在背後引導這一切的顧心鉞此刻卻在城外路邊一家茶攤上,看著進城的道路,一刻也不想眨眼。
“你先喝茶,還沒那麼快到。”沈鶴立坐在他對面,給他倒茶。這茶館建在大道旁供來往客商歇個腳,魚龍混雜的不少人,顧心鉞又長的一幅好相貌,這來來往往的人都不由自主看上一看,沈鶴立有些氣惱,早知道在城門口接了。
顧心鉞見他神色有異,“怎麼了?”
沈鶴立搖頭,總不好跟他說,已經過了而立之年,還為別人看他兩眼就吃飛醋,太小兒情態了。
顧心鉞見他不說,也不追問,如今他一顆心都在即將見到的孩子身上,孩子他爹還真沒什麼要緊的。
不一會兒就看見騎著馬的石青出現在路上。現在雖然諸多西洋車可以代步,馬和馬車如今還是出行的大頭。石青走前頭是在前頭探路了,既然看見他了,估計慎兒就在後頭了。
想到此,顧心鉞都坐不住了,只往門邊走去看著來路。石青下馬過來給顧心鉞見禮,顧心鉞連忙問到哪了,石青說還有一刻鐘變到。顧心鉞又問坐的馬車還是西洋車,顧思慎可有什麼不良的反應。
沈鶴立無奈的說,“還有一刻鐘你就都知道了,何必現在巴巴的問,我看石青嘴皮子都裂開了,你好歹讓他喝口水歇歇。”
顧心鉞只能放石青去喝水,卻對沈鶴立說,“從慎兒出生到現在還沒離開我這麼遠這麼長時間,手頭有事的時候還能緩一緩,閒下來的時候揪著心的想。”
“我知道,我知道。”沈鶴立說,“我的心也是一樣的。”
顧心鉞也不過是等的心焦時想和沈鶴立說說孩子經好緩解一下,哪成想沈鶴立倒是見縫插針的表白心意,他對顧思慎能有什麼揪心的想,想來想去還不是兩人分開的那五年,顧心鉞微惱的瞪他一眼,孩子都這樣大了,還這麼不莊重。
沈鶴立笑眯眯的去拉他的手。
一刻鐘後,兩輛青棚大馬車緩緩駛來,顧心鉞臉上帶了笑,馬車在顧心鉞面前剛停穩,馬車門就被推開。
“爹——”顧思慎清脆的叫道。張開手讓顧心鉞抱。
顧心鉞一把抱過來,“慎兒。”
王玉林也探頭出來問好,“表哥。”見了沈鶴立也頷首示意。
“都坐車上,回去好好聊。”沈鶴立說。扶著顧心鉞上馬車,他也跟著上馬車。顧心鉞自然抱著顧思慎不撒手,兩父子黏糊糊的你問我答,沈鶴立早有準備,就和王玉林聊天,讓他不至於覺得尷尬。
到了顧家門口,沈鶴立倒是先下去了,笑著對王玉林說,“表弟,你先去洗漱修整,我晚上在沈府設宴為你接風,到時再讓車來接你。”
王玉林見顧心鉞沒有反對,便點頭應好。等沈鶴立走了後,王玉林才笑著問顧心鉞,“這算哪條道上的接風宴?”
“到底是孩子他爹。”顧心鉞不在意王玉林語氣裡的打趣意味,“我會和你一同去。你如今是個什麼打算。”
“再想無憂玩耍是不行了。”王玉林嘆氣說,“我爹讓我來找表哥,在京都找個差使,日後說親也好有些面子。”
“舅舅沒留你在早莊?”顧心鉞問,說親,京都找個差使?這是把婚姻大事也託付給他了。
“家裡成才的太多,我這個不成才的鐵了心要在外頭闖蕩,他也只能勻了。”王玉林笑說,“待安定下來,還得勞煩表哥給我牽線搭橋,介紹個二八淑女才好。”
“先住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