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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船還沒開呢?”沈鶴立顯然有些理解不能,但見顧心鉞是真難受,“要不,我們現在下船吧,走旱路去廣市也可以。”
“那得多長時間。”顧心鉞皺眉道,“我沒什麼,大概是這房間呆的不舒服。”
“那我陪你去甲板走走。”沈鶴立說。
顧心鉞白著臉點點頭。到了甲板上,人還不少,沈鶴立護著他在欄杆處找了地方,這裡的味道也不好聞,好在開闊,顧心鉞覺得心中的悶意好了不少。
“好些了嗎?”沈鶴立關切的問。
顧心鉞點頭。船身一震,嗚——的一聲,破浪號起航了。
剛開始慢,漸漸的,碼頭被遠遠的扔在後面,海風吹的人頭髮亂飄,沈鶴立問顧心鉞,風太大了,要不要回房間。顧心鉞搖頭,“我不冷,吹著風舒服些。”
“那你先站在這,我回去給你拿披風。”沈鶴立說。顧心鉞點頭。
此刻船還在近海,驚起許多海鳥,一圈一圈的在海面上徘徊,顧心鉞看著海鳥,心情難得放鬆下來。所以等第一個人上來搭訕時,他很好心情的回覆了。只是後來還有第二個,第三個,顧心鉞皺起眉,怎麼這麼多人不知道路,丟了東西,找人,我看起來很像船上的水手?
沈鶴立拿著披風出來,就見顧心鉞身邊圍了一個西洋人,端著酒杯,衝顧心鉞笑的噁心又黏膩,沈鶴立腳步一頓,懊惱自己怎麼忘記了顧心鉞這長相放在外頭肯定招人,留他一個人在甲板上不擎等著招蜂引蝶嗎?腳步加快走到顧心鉞身邊,手環上他的肩膀,“親愛的,怎麼了?”
那西洋人見美人有伴,聳聳肩做個遺憾的表情就離開了。顧心鉞有些疑惑的看向沈鶴立,“你叫我什麼?”
“沒什麼。”沈鶴立拿披風給他披上。“西洋人稱呼愛人的一種方式。他們講浪漫,紳士風度,只要知道你有伴,不會明著死纏爛打。”
顧心鉞眉毛一挑,瞬間明瞭,恐怕剛才那些人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鶴立掃視一圈,發現有不少人都在偷偷看顧心鉞,苦笑著說,“真想把你藏起來才好。”
“那得造一個金屋才夠。”顧心鉞開玩笑說。
“要是造金屋能把你藏住,那我還真的想試一下。”沈鶴立說。
顧心鉞不回應他的調笑,深呼吸看著遠方,有沈鶴立在身邊,來問路的人少了很多。他可以安靜的待會。最後還是沈鶴立擔心他站的太久,膝蓋會疼,硬把他拉回去了。
一到艙房胸悶氣短的症狀又回來了。沈鶴立看著他瞬間白了臉也有些無語。“你這到底是暈船還是暈艙房。”
顧心鉞難受的只搖手,銀硃扶著他到窗戶坐下,“大概是艙房太小了,又都密閉著。”
“上等艙已經算寬闊了。”沈鶴立為難說。“你就忍會。要不然我帶你去中等艙下等艙去看看,有對比也許你就不覺的這個小了。”
顧心鉞搖頭,對銀硃說,“帶酸枝梅了嗎?”
“沒有,那個香只有搬家時除味或者梅雨季節有潮味才點的,出來我只帶了歡和香和寧神香。”銀硃為難的說。
“那給我點了寧神香,睡著了估計就沒這麼難受。”顧心鉞說。在狹小的衛生間裡洗漱完畢,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等睡著。
“要我在這陪你嗎?”沈鶴立坐在船頭問。
“現在睡不著,你跟我說說話。”顧心鉞白著臉說,枕頭墊的高點,免得胃酸湧上來。
沈鶴立也不拘說些什麼,一會說從前坐船的趣事,一會又說到他在廣市有一個倉庫,請了幾個人去買稀奇古怪的東西,然後運到京都的百貨商場賣,到時候讓顧心鉞也去看看,看中什麼就拿什麼。說廣市的風景小吃,說百樂門的大腿舞。
沈鶴立說的挺高興的,還是銀硃遞一杯茶給他,然後跟他做口型說,太太已經睡了。他才發現喉嚨乾的要命。搖搖頭喝茶,沈鶴立覺得自己很傻,但又覺得心裡很幸福。
顧心鉞就開始甲板吹風,回房睡覺的海上生活,因著沈鶴立總要說話來給他催眠,兩人關係比在家時好了很多,比夫妻生活更貼近彼此。
破浪號到了第一個停靠點上江,需要停靠一天,沈鶴立邀顧心鉞下船去看看,去不了遠地方,就在碼頭邊上踩下地也好。顧心鉞走在地上覺得自己有點晃,神情不免帶出點疑惑,沈鶴立覺得他這樣的表情很可愛,牽著他的手,“才從船上下來是有些覺得晃,習慣了就好了。”
銀硃和石青跟在後頭,顧祈暈船,此刻躺在艙房中是動彈不得。“習慣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