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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白了我一眼,哼!假裝加班偷東西,一舉兩得,你還挺有腦子,你有什麼話跟警察說去吧!
我沒有!
他們不相信我,仍要把我送到公安局。
我很清楚,如果我進了公安局,即使查出來不是我,因為成了嫌疑犯,工廠也不可能再要我了,萬一他們再找出什麼人證物證的,我百口莫辯,之前被判的緩刑就要立刻終止,接下來等著我的就是牢獄生活。
他們推搡著我,我卻緊緊盯著風揚,不知為什麼,我總覺的他會站出來為我說話,可是他沒有,他只是擔憂地望著我,一句話也沒說,任由我被他們帶走。
這個時候,我為何還要指望他?
那我又該指望誰?
前傳(21)
保安打了110,我被帶到了公安局,他們對我進行了審查,第二次再來到這種地方,我很不是滋味,第一次我有罪,而這次我無罪。
誰能證明我無罪?
人證物證確鑿,我不知道我的床下怎麼會有那些廢銅爛鐵,如果不是我患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的夢遊症,那就是有人存心嫁禍我,那存心嫁禍我的人是誰?
是劉成?
不,不可能,我們關係那麼好,他沒理由要嫁禍我,可宿舍只有我們兩個,除了他還會有誰?
廠長來過,要和我終止僱用合同,也就是要開除我了,我向他努力澄清自己的冤屈,汪廠長我沒有偷廠裡的鋼材,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汪廠長搖著頭臉現怒氣,小陳呀,你一向工作都很認真積極,我也很看好你,本來下半年度就把你轉成正式職工,可誰知你竟然是這種人,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我急道,汪廠長我是怎樣的人?我工作的時候勤勤懇懇,從來沒想過動廠裡的東西,那天晚上我是去加班,不信您去問段長,他知道我去加班的,劉成也和我一起去加班,不信你也可以問劉成!
行了,汪廠長擺擺手打斷我,小陳哪,既然你提到劉成了我也不怕告訴你,就是他做的證人,他說床底下的鋼材都是你悄悄搬回來的,他因為受到你的威脅才不敢說,否則知情不報,廠裡也要把他開除的。人證物證都在,現在你要抵賴也賴不掉了,看在你家裡也困難的情況上,我會多開一個月工資給你,你安頓好家裡,就老老實實服罪吧。
聽完他的話,我徹底傻眼了,劉成?是劉成?我做夢也想不到,他竟然會誣陷我,他為什麼要誣陷我?
我想了好久才終於想通了,他要誣陷我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那些鋼材根本就是他偷來放在我床下的,可是他為什麼要偷那些鋼材呢?我聯想到他老家受水災的事兒,很可能是因為他急需用錢,可我已經給了他一千塊了,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我很想親自當面問問他,他什麼要這麼做?
我要求警察見劉成,警察說他是證人,結案前不能見。那個疑團越滾越大,大到快要讓我爆炸,我想見劉成。
警察厲聲說,你還不認罪嗎?我知道他們想快些結案,可我不能認罪,我不承認,我不承認,我沒有偷東西,我為什麼要認罪?我不要坐牢!我爸為了不做牢可以自己把自己了結了,如果要我坐牢我也能做得出來!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警察把激動的我押回拘留室,我靠在牆角,背後是冰冷的牆壁,我用手指甲用力摩擦牆壁,在這裡關了幾天,我就磨了幾天指甲,指甲已經被我磨得凸了還發白,我依然咬牙堅持著,我堅信,只要它不長長,我就還有機會出去。
由於我一直不認罪,警察就準備向法院提起訴訟了。
劉成自己跑來見我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見我,或許是心中內疚?
見到他我第一句話就是,成子你是不是搞錯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是不是有人逼你這麼做?那個人是不是風揚?那是不是缺錢?你缺錢就跟哥說,哥有錢。
他低著頭憋了好半天,一隻手一直捂著眼睛,低聲地啜泣,我期待地看著他,希望他能告訴我:哥我是被人逼的。
我等來的卻是,陳晨哥,我對不起你。
我輕輕笑了,還是不相信,成子你說什麼對不起,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做,一定是你一時頭腦發熱,一定是有人指使你,是不是那個風總?我跟他有仇,他想報復我。
他抬起頭紅著眼睛說,跟風總沒關係,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我家裡受災,兒子又突然生病,老婆抱著兒子到這兒來看病,看病要好多錢,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