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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兩口過起日子來了,還真甜蜜,把人嫉妒死。”
風揚說:“你還別嫉妒我,這幾天不見,你這小子跑哪兒採花去了?我看你是樂不思蜀了。”
曹力“切”了一聲:“風揚,最值得采的,已經被你摘走了,我還能採著什麼?”
風揚笑了一聲:“你小子就是朵花兒,還擔心沒有蜜蜂蝴蝶往上撲嗎?”
曹力說:“誰在乎那些沒命往上撲的呀?。。。風揚,要不是你先比我認識輝,輝就是我的了。。。”
他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他還真有膽量,我以前倒是小看他了,我以為他沒有勇氣說出來呢,明明受了打擊了,還死撐。。。呵,真是的,我還想著怎麼安慰他呢,心白操了。。。他竟然衝出來跟你說他是CC,那時我是徹底服了他了。風揚,你也被他感動了吧?一個人能把自己當成別人,就為了愛你,換了是誰,都沒轍了吧?”
風揚笑著說:“是,曹力你最好離他遠點,我可不想在身邊兒安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萬一哪天我不在家,你突然犯花痴,把他吃了怎麼辦?”
曹力撇撇嘴:“哼,那可說不定。所以你可得當心點,把他看住了,否則我顧得了下半身就顧不得兄弟情面了。”
風揚笑著罵他,他也回罵,兩人又打成一團。我聽著他們愉快的笑聲,加快了炒菜的速度,鏟子撞擊著鐵勺的內壁,發出清脆的碰擊聲,一如我此刻的心情,歡快的,甜蜜的。三個熱菜都做好了,只剩最後一個冷盤,我把洗好的黃瓜放在菜板上,左手卡著,右手拿刀快速地切了起來,嘴裡竟忍不住哼起歌兒來。
聽到曹力又對風揚:“你好幾天沒到公司,就窩在家裡,外面兒的事都不管了嗎?”
風揚說:“我大哥讓我停職反省,我想管也管不了。”
曹力哦了一聲,“你還是關心一下風氏吧,好像出了點問題,你看看昨天的都市日報,上面有關於風氏的報道,我把報紙都帶來了。”
一陣沉默,我突然有不好的預感,刀也慢了下來。
然後我聽到風揚大叫:“什麼?風氏被曝光與政府官員私下有黑色交易?!”
曹力連忙說道:“你急什麼,把報道看完。只不過是風雷與他們一起吃飯的照片,也說明不了什麼,何況,照片拍得不是很清楚,也不能確定就是風家的人,虛驚一場罷了。”
我心猛然一顫,腦海裡立刻出現了一個名字:李雲石!
直覺告訴我一定是李雲石乾的。和風揚在一起的這幾天,除了聯絡我媽,我一直把手機關著,我不想讓任何人打擾我和風揚難得的快樂時光。李雲石一定是聯絡不上我,惱羞成怒,放了一個風,明著看似是衝著風氏來的,其實是在警告我:如果再不有所作為,後果自負!
風揚難掩憂慮:“雖然是沒掀起什麼風浪,可是這樣一來,對風氏會產生負面影響,風氏本來就樹大招風,被人一捅,恐怕以後就會被所有人盯著,每一走都會束手束腳。而且,禍不單行,我只怕這只是一個前奏,今後這樣的事兒還會接踵而來。”
我手一滑,刀沒準,擱在了手指上,劃開了一個口子,有點痛,拿起來看看,沒有出血,並不在意。我默默地把菜都端了出去,一道一道擺在桌子上,風揚和曹力都看著我,我知道,我的樣子一定很難看。我想對他們笑,可是笑不出來,一想裂開嘴,李雲石那次打我留下的傷口,好像就要裂開,很疼。
風揚擔心地問我:“小輝,你怎麼了?突然不高興?”
我問他:“風氏沒事吧?那張照片。。。”
風揚說:“沒事,肯定是有看風氏不順眼的,這點小風浪算什麼,風氏可是大海里都沒翻過船的,你別擔心。”
大海里沒翻船,不代表陰溝裡就不會翻船,不怕明槍,就怕暗箭。風揚根本不會預料到,李雲石藏在陰暗的角落裡,實施著他的復仇計劃,而我,就是他的幫兇。
“呃,沒事就好。。。”
我坐下來,拿起筷子,風揚突然大叫了一聲:“你的手怎麼了?流了這麼多血!”他抓起我的手察看,我才發覺,我的左手食指尖都被染紅了,剛才怎麼沒發現,它已經在流血了?原來刀割在肉上,並不會馬上看到傷口,要等一會兒,等到它要癒合的時候,才會流出血來,才會感到痛。
風揚找來創可貼,小心地幫我纏上傷口,我望著還帶著他手指溫度的我的手指,悲哀地想到,如果我用刀在風揚的心上割出一個傷口,他能找到可以癒合的方法嗎?用創可貼?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