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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完美的,我那時。。。唉,很喜歡他啊,從心底裡發出驚歎,天底下還有這麼完美的人,自信迷人優雅溫柔,而且他還是風氏的繼承人,這麼出色的奪目的男人,我李雲石一定要擁有。只要站在他身邊,我就能忘記自己曾經的貧窮和自卑,我就有勇氣拿起相機去發現別人的美,我最美的作品,就是風揚。。。”
“風揚不是你的作品,也不是你用來炫耀的工具,你這不叫愛,叫強佔。”
他立刻收起笑容,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驚動了門外的民警,剋制住了。
“都老實點兒啊,別在這裡鬧事兒!”
等民警離開了,李雲石接著說:
“那你呢?你看上他什麼?不還是他有錢嗎?他捨得給你花錢,你又是個窮小子,不是為了他的錢又為了什麼?難道還真是為了所謂的愛情?哈哈哈,笑死人了,愛情他媽的算什麼東西,你真心對人家好,人家還不是把你當狗屁?誰相信他媽的愛情,誰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他越說越悲傷,眼圈竟然紅了,抽了兩下鼻子,又換上了一副賴笑的臉孔:
“成輝,我說過你太善良了,容易被人騙,現在你總相信了吧,你記住,以後對你說這話的人,千萬不要相信他,他就是最可有能騙你的人。”
“我記住了,這是我從你那裡唯一得到的好處。”
他又冷笑著說:“成輝,我再提醒你一件事。憑我都能發現你就是陳晨,風揚那麼聰明的人,跟陳晨又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他能沒有一點察覺?”
我腦子立刻炸響了。李雲石這點沒說錯,即使我真的性格變了,打扮神態變了,可畢竟我曾經是陳晨,身上不可能沒有他的一絲痕跡,身份記憶姓名可以偽造,可聲音容貌習慣,尤其是身體卻絕對不可以偽造。風揚雖然到醫院裡查過陳晨的死亡證明,可死亡證明也可以偽造,沒有見到陳晨的遺體,他仍會懷疑。而我又恰巧出現,長得那麼像,他對陳晨的身體也應該很熟悉,和我□的時候,他不也經常喊他的名字嗎?
如果風揚已經覺察到我和陳晨很可能就是一個人的話,那麼,那麼,我被叛了他,他會不會更恨我?他為什麼不揭穿我?他是在嘗試著放棄陳晨這個人,而說服自己去愛成輝?天哪,我實在是弄不清楚了,我究竟是誰,風揚愛的又是誰,我越來越懷疑我患了嚴重的人格分裂症,或許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陳晨這個人,是我強迫自己把自己想像成兩個人,或許風揚從來就沒恨過我,他一直愛著成輝,我們關係也很好,從來就沒有陳晨這個人。可是李雲石明明就坐在對面啊,他也確實害風揚成了植物人,難道,難道,這一切都是李雲石編造出來的假話?等我從這裡回去,風揚會好好地坐在家裡等我?一定是這樣的,我得回去,我得回去見風揚,我肯定是和他吵架了,一個人賭氣跑了出來,如果我馬上回去,風揚會在家裡準備好燭光晚餐,微笑著迎接我,和我重歸於好,然後我們相擁相吻。
我站了起來,對李雲石說:
“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我要回到風揚身邊,他還在等我跟他和好呢。陳晨這個人也根本不存在,都是你編出來的,風揚愛的是成輝,你休想把我們分開!”
李雲石驚住了:“成輝,你神經病啊?你腦子壞了?”
我不理他,徑直走了出去,我笑著告訴自己,我要回到風揚身邊,他在等我,一定要回去。我走在路上,午後的太陽依然那麼毒辣,我知道李雲石沒有編造謊言,是我自己對自己說了謊,這謊話就像一塊冰,根本禁不起太陽的炙烤,立刻就融化了,化成了水,在我臉上肆意。
風揚,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嗎?為什麼你不早點告訴我?
我沒有立刻回家。
老鼠拿了一份今天的報紙找到我,要我看上面娛樂版的頭條:風氏二公子海外歸來,大病初癒安然無恙,與某高官千金閃電結婚。我以為我看錯了,可文章裡點名道姓地就是在說風揚,說他去國外醫好了頭部,已經甦醒無礙,回國後馬上就決定迎娶高官的千金,就是那個琳小姐,婚禮就定在這個週末。
我拿著報紙怔了好半天,老鼠擔憂地看著我:“成輝,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是你有權利知道,如果現在回去阻止還來得及,你要是沒這個勇氣,我陪你一起回去。”
我放下報紙,若無其事繼續擦桌子:“不回去!他都已經決定好了,他既然這麼決定,肯定就不打算再跟我有任何瓜葛了,我回去也只會給他嘲諷我的機會,我不想去自取其辱。”
老鼠一把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