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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涼水衝他從頭到腳的澆過來,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的,他剛才的衝動一下煙消雲散。突然覺得異常的疲憊,讓他什麼都不想面對了。
看著司徒澤突然洩氣一樣彎下去的腰身,司徒宏有些不忍,微微嘆了口氣說:“你先去休息吧。”
司徒澤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往外走去。回到臥室,司徒澤把自己扔在床上,今夜,註定一夜無眠。
在清晨的第一道曙光照進屋裡的時候,司徒澤收回直直的注視著天花板的目光望向窗外:天終於亮了。有些費力的撐起自己,司徒澤覺得自己的頭很疼,大概是病了,不過他也不在乎,可能現在也沒什麼事會讓他在乎。走進浴室,看著鏡子裡雙眼佈滿血絲,下巴上湧出密密胡茬的自己,憔悴的讓人不忍直視,但是司徒澤卻只是有些漠然的看了一眼,就開始刮鬍子,洗臉。換好衣服,讓整個人看起來清爽了點,司徒澤轉身開門出去了,在對面房間門口站了一會,司徒澤才下樓去餐廳,看著邊上空著的那個位置,司徒澤又是一陣發呆,直到坐在去學校的車上,身邊再沒有了另一個人的影子,司徒澤才終於意識到,陳曦,真的已經走了。
頭疼帶來了一陣暈眩,讓司徒澤不得不閉上眼睛,他不能倒下,更沒有時間生病,還有太多事等著他去做。他知道只有自己越快的上到那個位置,才能越快的跟曦見面。
因為司徒宏的施壓,第二天的各大雜誌報紙都沒有刊登那張照片,網路上的帖子也銷聲匿跡。司徒澤已經很電腦部的部長打了招呼,校園網上的帖子很快就被刪除了,而散佈出去的傳單也被夏聿基本上都回收了,司徒澤這兩天都儘可能的和林茵同時出現在學校的各種公開場合。不管是所有人都很識趣的維持了表面的平靜也好,還是學生們本身就很容易被新的新聞轉移注意力也好,反正只用了三天時間,司南就像是已經遺忘了那張照片,再也沒有人提起。
學校的事暫時解決,司徒澤又沒有任何休息的開始處理宏天的事。
這兩天裴子墨都沒有出現,因為按照司徒澤的意思,他的人已經飛去法國安排人手保護陳曦,以後也可以隨時知道陳曦在那邊的一切訊息,雖然司徒澤對於陳曦的離開無能為力,但是並不代表他能做到對陳曦不聞不問,他要確定陳曦在法國一切都好。
楚以風前兩天也忙著在學校幫著司徒澤壓下那些傳言,在陳曦離開之後,還沒來得及見澤少一面。今天司徒澤回宏天,楚以風也一早來宏天找人。很自然的直接推門進了司徒澤的辦公室,本想詢問兩句宏天的情況,但是在看到司徒澤之後突然噤了聲,幾天不見,司徒澤明顯的瘦了一圈,雖然西裝依然筆挺,頭髮也算整齊,但是臉色非常差,楚以風皺著眉問:“你是不是病了?”
司徒澤依然看著面前的檔案沒抬頭的說:“沒有,我很好。”話音剛落,就感覺一隻手直接按在自己的額頭上,司徒澤下意識的扭頭躲開,就聽楚以風語氣不算好的說:“你在發高燒。”
司徒澤沒有說話,剛才扭頭的動作有些急,讓他又是一陣頭暈,不得不先緩一緩,事實上他已經燒了兩天了。
看著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的司徒澤,楚以風有些生氣,他按住司徒澤繼續翻檔案的手說:“你是想死嗎?我說你正在發高燒。”
司徒澤有些無奈的開口:“我知道。”
“很好,那麼現在跟我去醫院。”說完就想拉起司徒澤往外走。
司徒澤拉住楚以風的手說:“風少,我沒有時間。。。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無能為力。。。。我只有站到最高處,才能護得住陳曦,這樣的事就不會再發生,你懂嗎?”
看著司徒澤眼裡流露出的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脆弱,楚以風心裡沒有嘲笑,沒有憐憫,只有動容,想到那天晚上,陳曦對他說他要為他們的感情做點什麼的時候露出的那個堅定的眼神和他獨自一個人走進登機口時那個孤獨的背影,讓風少在心裡忍不住嘆氣,愛情,一定要讓人置之死地而後生之後才配得到嗎。
楚以風在司徒澤的肩膀上按了一下說:“我去醫院拿藥,在這裡給你打點滴,不會耽誤你工作,這是我最大的妥協了。”
司徒澤沒有說話,慢慢的點了點頭。楚以風看了他一眼,推開門出去了。
同一時間的法國,裴子墨坐在椅子上看著輸液管上一滴一滴落下的藥水,然後把視線移到躺在病床上還沒有醒的陳曦臉上,眼裡有著擔憂和煩躁。
作者有話要說:
☆、34 所謂振作
墨少其實只比陳曦晚了一天到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