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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警示威脅的一吻,頓時充滿了□的意味,等到兩個人分開的時候,陸嘉魚才清醒過來自己在做什麼。
單曉低著頭,臉色通紅,輕微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陸嘉魚瞬間站起來:“你早點休息!我走了!”他神色平靜,走得不急不慢,還替單曉好好帶上了門,“晚安。”
深夜走廊上只有他一人的腳步聲,月光下的梧桐樹影晃動,心裡的妖魔開始張牙舞爪,他忽然頭撞著牆咬牙切齒,握拳對著牆一頓狂捶,□□搞什麼坑爹的開導,這回把自己坑進去了!
☆、9
定力不夠就別玩什麼感情試驗,這是能隨便玩的麼,把別人玩進去是缺德,把自己玩進去那就是缺心眼。
陸嘉魚煎熬半夜,烏七八糟的念頭在睡眠中翻滾成一個個夢境,具體春不春他已經不敢去仔細回味,他終於成功把自己在半夜裡折騰醒,覺得自己真快要煮熟了。
陸嘉魚慢騰騰爬起來開啟電腦,幽森森的光線下,很猥瑣的點開一個胡搞攪基影片,頓時覺得很胃疼很囧,他“啪”得關了電腦,他不喜歡這樣子的,還是X老師看著比較有感覺,他堅信自己還是直的,至少不是全彎了,絕對不是盤絲洞主之流。
但是他現在很飢渴,很想跑過兩間屋子,衝開大門掀開單曉的被子,接下來幹什麼就可以順應本能了,他渴望著單曉。
齷齪也罷不堪也罷,就是這麼實實在在的渴望一個人,不要別人,就要單曉!
陸嘉魚走到衛生間解決無法突破的慾望,完事後扶著桌子喘,他不敢看鏡子,完全不用看,現在表情一定禽獸兮兮和慾求不滿。
他想不出什麼應對策略,也許自己該去看心理醫生,可是這又不是心理疾病,公民取向是個人自由,既不妨礙社會治安,也不危害人民利益,這又不是違法犯罪。
陸嘉魚折騰了整個後半夜,雖然整個夜晚相當於沒睡,大清早走出門的時候依舊很清醒。
如果平常這個時候,單曉一定和他差不多時間出來,然後和自己微笑著打招呼,他們可以一起商量早上喝豆腐湯還是喝粥,順帶一籠小籠包。
可是今天單曉請了假,陸嘉魚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有了緩衝時間,他想起自己還要去找羅佩佩假扮自己的女友。
陸嘉魚抱著一籠小籠包和一碗豆腐湯,去請羅佩佩吃早飯。
羅佩佩很大方的拿來就吃:“說吧,有什麼事要幫忙。”
陸嘉魚立刻表明來意,他最後很是真誠的說:“羅妹子,不,姐,羅姐,你幫我這個忙,以後我一定感恩戴德給你做牛做馬,供你驅使。”
羅佩佩嚼著小籠包斜眼看他:“誰要你做牛做馬,你不覺得你這方法很蠢,這種方法當擋箭牌能擋多久,你怎麼不收收心直接找一個。”
陸嘉魚說:“我倒是想找!我這不是……”他話說一半坐在羅佩佩身邊痛下決心:“這樣吧,你幫我,以後你早飯我包了。”
羅佩佩笑咯咯的擦手:“行嘛,不久是假扮假扮,這有啥難,要現在就開始不。”她說著去摸陸嘉魚的臉:“親愛的,今天下班我們一起去逛街嘛,人家要買好麼麼。”
陸嘉魚雞皮疙瘩一身,一把推開她的手跳了起來:“那就這麼說定了啊,下次約時間和我回趟家就行,多謝羅姐。”
羅佩佩揮手:“得了,跪安吧。”
陸嘉魚解決一時之急,想和單曉打個電話,他捏著手機盯著號碼,始終不敢滑過去。
他想了想,是該先把那天的事搞清楚,不能問單曉,他決定去拜訪一趟徐存語。
徐法醫正拎著拖把在拖地,陸嘉魚直接走進去:“徐存語我問你個事。”
徐存語看著陸嘉魚踩得一排腳印,眉頭直跳:“你進來不會先敲門。”
還真把這裡當自己盤絲洞了,陸嘉魚往桌子上一坐笑笑說:“不好意思,下次一定注意。”
徐存語一邊拖地一邊說:“你要是想我問單曉的事,就找錯人了,你該直接去問他。”
陸嘉魚說:“我要是能直接問他,我還來問你,我就想知道那天到底怎麼回事。”
徐存語扶著拖把笑得有些膩歪:“你真關心他。”
陸嘉魚說:“關心同事。”
徐存語摸摸下巴說:“那天啊,那天有個男的來找單曉,可英俊啦,開名車,看上去就很有錢,還送單曉東西。”他邊說邊瞄陸嘉魚。
不會好好說話麼!他說一句,陸嘉魚臉色就難看一分,恨不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