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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表情。
駱丘白控制不住咳嗽起來,一看這東西就餓得胃疼,“我們吃麵條不好嗎?你別看我發燒了,但是手腳很快的,以前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就經常下麵條,你真的不想試試嗎?”
他寧願自己拖著痠痛的腰去煮麵,也不想吃這碗賣相“粥”。
“不吃就算了,叫外賣吧。”祁灃的表情瞬間冷下來,把碗往旁邊“砰”一放,目光裡竟然有失落的情緒一閃而過。
“等一下。”駱丘白抓住他的手腕,試探地問,“這個粥是你親手做的?”
“不知道。”
看著祁灃冷硬的表情,駱丘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有點感動。
小時候母親死得早,父親要賺錢養家,他從沒吃過一頓父母給做的熱湯熱飯,一切事情全都靠自己,長大之後,一開始在劇組天天吃五塊錢沒油星的盒飯,後來跟孟良辰在一起,自己忙,他比自己還忙,就更不用說為他洗手做羹了。
過往的回憶跟此刻重合在一起,戳到了駱丘白最柔軟的一根神經上。
第一個給他做飯的男人,竟然是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祁灃,他的大金主和……配偶。
祁灃看他不說話,冷哼一聲開始找外賣電話,駱丘白按住他的手,眉眼一彎笑了起來,“算了,這樣挺好的,我現在這熊樣也沒法吃大魚大肉,喝點流食也挺好的。”
說著他拿起碗筷往嘴裡灌了一口。
味道糟糕的簡直不能用難吃來形容了,不過駱丘白還是嚥了下去,往嘴裡灌第二口。
祁灃看他吃了自己第一次做的東西,嘴角很淡的勾起,蠻橫的搶過來要喝,結果一口都沒嚥進去就差點吐出來。
“不許吃了,趕緊給我。”他暴躁的阻攔。
駱丘白順手把最後一口嚥進了肚子裡,舉著空碗說,“沒了,祁少爺你想吃就再做一碗吧。”
祁灃身形一頓,盯著駱丘白仍然高熱潮紅的臉和嘴角掛著的笑容,胸口起伏几下,又沒有任何徵兆的皺起眉頭,像是跟自己鬥氣似的,暗罵一聲,突然拽過駱丘白的腦袋,毫不猶豫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毫無防備的駱丘白愣住了,根本來不及反應。
祁灃的舌頭撬進來,把他嘴裡殘存的粥舔得一乾二淨。
駱丘白下意識的反抗,但是手最終沒好意思抬起來,心裡有個聲音再告訴他,金主的要求他不能拒絕,也沒有這個臉面拒絕。
新婚之夜糾纏廝=磨的畫面衝進腦袋,讓兩個人都呼吸不穩。
嘖嘖的水聲響起,駱丘白被吻的幾乎快要窒息。
這時候祁灃放開了他,黑色的瞳孔像狩獵的鷹隼,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暴躁和口是心非。
駱丘白頭皮發麻,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隨便找了個話題想要打破尷尬,“那個……剛才我好像聽到醫生讓你吃藥,你都吃過飯了,快、快去吃藥吧。”
祁灃搖了搖頭,仍然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不用吃。”
駱丘白疑惑的挑眉,就聽男人低沉的說,“你就是我的藥。”
駱丘白的臉破天荒的紅了個徹底。
大鳥怪說情話的水平怎麼能如此高杆!
正文 第18章 否極泰來
駱丘白到底年輕,身子骨硬朗,吃了藥之後第二天就退了燒,整個人神清氣爽什麼毛病也沒有了,但祁灃卻固執的讓他在屋子裡休息,還會定時查崗,儼然一副他不照做就等著吃苦頭的樣子。
索性,駱丘白本來就是個懶惰性子,平時能躺著絕對不坐著,就算在趕通告的間隙也會不管不顧的補覺,所以祁灃讓他休息,他也樂得逍遙。
反正最近沒有工作,星輝公司也不聯絡他上班,金主大人樂意花錢讓他養膘,他何必跟個愣頭青似的天天給自己找不痛快?
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過了一個多星期的清閒日子,駱丘白也漸漸的摸清楚了祁灃的脾氣。
都說男人是禽獸,這話其實相當有科學道理,在某種程度上,祁灃就像是某種不可理喻的大型動物,脾氣又傲又硬,還會莫名其妙的發脾氣,但是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也相當好哄,只要順著毛摸就萬事ok。
每天除了晚上要跟大鳥怪同床共枕,會被他沒有任何理由的索要“晚安吻”這一點有些讓人頭疼以外,總的來說,這段時間駱丘白過得還不錯,就連負責燒飯的張嬸都說他越發的唇紅齒白。
雖然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很囧,但駱丘白還是勉強把這當做誇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