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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下,接著就被夾道歡迎。
結婚後的第二次結合,一個是藥效難耐,一個是怪病纏身,貫=穿瞬間讓兩個人乾渴已久的人同時舒爽的發出一聲低吼。
祁灃的喉結上下滾動,感覺自己像被吸了進去一樣,被緊緊層層疊疊的纏繞住,像吸盤樣吸=吮著最敏感的部位,讓他瞬間又脹大了一圈。
“呃啊!”駱丘白被撐得悶哼一聲,雙手撐著祁灃的胸膛,控制著節奏不停的搖擺,磨蹭著體內最癢的一點。
他根本沒有經驗,也第一次用這樣的姿勢,力度掌握不好,每一次戳得狠,就揚起脖子發出一串近似於痛苦又愉悅的口申口今。
黑色的頭髮被汗水打溼,隨著他的動作飛濺出來,祁灃看著騎在自己身上顛簸起伏的妻子,只覺得眼睛都要燒了起來,暴漲的情==潮像洪水一樣將他席捲,被阻塞的經脈裡似乎都能聽見血液奔流的咆哮。
頂端越發堅硬,不斷的跳動膨脹,駱丘白劇烈收縮,被頂撞的全身發麻,浪潮般的灼熱也終於達到了沸點。
鑰匙再次捅==進鎖眼,咔噠一聲開啟了封閉的大門,重重的坐下去的瞬間,祁灃感覺到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緊縮。
“啊——!”芙蓉勾發出短促尖銳的顫音,聲帶摩擦,前端爆發,將銷=魂=蝕=骨散滿整個房間。
祁灃悶哼一聲,被阻截的陽氣一剎那間決堤,第一次交融的記憶浮現在眼前,駱丘白全身發顫的趴在祁灃身上,體內灼熱的汙液讓他一時回不過神來。
這時祁灃直起身子,蠻橫的扯過他狠狠地親了一口,舌頭探進來使勁吸吮了幾下,接著翻身把他壓下。
巔峰後的駱丘白像塊泡發的海綿,根本無力掙扎,渾渾噩噩的腦袋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這傢伙剛才不是動不了嗎,這會兒身寸了怎麼反而精氣十足了?
可惜這個念頭還沒等琢磨明白,祁灃就分開他的腿再次頂了進來,動作又快又痕,恨不得把他折騰散架似的,狂風驟雨般襲來。
“嗯……慢、慢點!嗯……啊!”駱丘白全身無力只發出幾個綿軟的顫音,就被祁灃莫名其妙的捂住嘴巴,呵斥一聲,“別逼我把你弄死在床上!”
撂下這話,堅硬的器官動了起來,像是把剛才由駱丘白拿走的主動權奪回來一樣,把他再次捲入滾滾情==潮。
藥效再次湧了上來,把駱丘白好不容易找到的一點清明又一次吞噬乾淨,他異常的燥熱,身體裡空虛的厲害,糊里糊塗喊了許多“再快點”“深一點”“好舒服”之類不著邊際的話,引發男人一次又一次怒火,發起更加兇猛進攻。
芙蓉勾的嗓子啞了,巔峰再次來臨的時候,他腦袋裡一片空白,緊緊攀住男人,感覺到一股炙熱的暖流噴湧在深處……
縱yu的下場,就是第二天一早醒來,全身痠痛的像是遭遇了車禍。
躺在鬆軟的床上,駱丘白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屋裡只有他一個人,窗外的陽光投到眼睛上,讓他一時都沒想起自己在哪裡。
翻身想要坐起來的時候,後腰突然傳來一陣痛楚,緊接著眼前一陣昏花,腦袋渾渾噩噩的,像是爛醉了一夜。
等一下,醉……?
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腦海裡閃過無數片段,他記得自己被灌酒、下=藥,當然也記得被孟良辰堵在廁所,還有……跟恬不知恥的纏著祁灃滾了一夜床單……
昨夜纏綿的記憶衝進腦海,像一記悶棍砸在他的腦袋上。
那個被祁灃推開好幾次,還不依不饒纏上去,甚至主動給他舔大鳥的人,真的是他?!
駱丘白被自己的記憶嚇懵了,掀開被子低頭一看,全身上下青紫斑斕,腿間更是糟糕的一塌糊塗,無不昭示著昨晚發生的一起都是真的。
他哀嘆一聲,猛地用被子矇住腦袋,恨不得一下子睡過去,發現這只是個噩夢。
這時房門咔嚓一聲開啟了,駱丘白一動都不動,決定裝死到底。
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停在床邊,祁灃居高臨下的看著把自己團成一個球駱丘白,嘴角很淡的勾了一下。
這算是害羞了?床上小媚==娃,床下賢內助什麼的,真讓人無可奈何。
“喂,起來。”
駱丘白聽到祁灃的聲音,身體瞬間一僵,不吭一聲。一大早就要見到被自己糾纏一夜的大金主,實在是太尷尬了。
大鳥怪脾氣那麼古怪,見面他要說什麼?難不成來一句“不好意思,我昨天強=上=了你,你不要介意啊呵呵呵”?想起來就很蠢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