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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話老爺子沒好意思當著祁灃的面說下去,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因為駱丘白長得實在是太一般了,屬於扔進人群中幾秒鐘就找不到的型別,這樣的人怎麼也跟古時的身懷名器的絕色美人掛不上鉤吧?
孫道長笑呵呵的摸著鬍子搖頭,“非也非也。”
“這名器也有外豔和內媚之分,有些人長得明豔無雙,外貌就是他們的名器,比如西施的‘柳葉’腰和楊玉環的‘玲瓏’手,都屬於這一種。但是有些人看著普普通通,卻是璞玉未雕琢,只要還沒破過身,滋味就會一直藏在身體裡面,這種名器比外豔更為珍貴,但是他們的名字一般不被人載入風月譜,因為一旦有人嘗過就再也捨不得告訴別人了。”
說到這裡孫道長哈哈笑了起來,拍了拍祁灃的肩膀,“少爺好福氣,難怪這麼多年怪病纏身,原來是一直在等這銷==魂的寶貝。雖然我現在還沒辦法確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這一種,但還是要跟少爺您說聲恭喜。”
祁灃臉上仍然看不出什麼表情,不過嘴角卻很淡的勾了一下,速度快的別人根本捕捉不到。
“道長,多謝,過幾天記得來喝喜酒。”
這話一出口,旁邊的祁老爺子一口茶差點噴出來,他滿臉震驚的看著孫子問道,“小灃,你這話什麼意思?”
“哦對了,爺爺,我今天帶他回來,就是通知您準備一下,過幾天我準備跟他結婚。”
這次連孫道長都嚇到了,“少爺,你瘋了?就算他是您命定的爐鼎,還是個不可多得的名器,那他也是個男人,你用他治好病就算了,何必一定要結婚?”
“那奶奶也是爺爺的爐鼎,當初還不是結婚了。”
“這怎麼一樣!你奶奶是女人,而且我們倆還相愛,你們這算……”
老爺子急了,拄著柺杖倏地站起來。
“可你還是娶了你的爐鼎。”
祁灃回過頭來,神色淡然篤定,“爺爺,這個婚我一定會結。”
說完這話,他抄著口袋直接上樓,態度永遠是這個樣子,從小到大都沒變過,只要他認定一件事情就一定會貫徹到底,誰也沒法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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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灃推開臥室門的時候,聽到了浴室裡嘩嘩的水聲。
傭人抱著一疊衣服走進來,一看到是他,立刻站好叫了一聲“少爺好”。
祁灃點了點頭,“你來這裡幹什麼?”
“駱先生正在洗澡,我剛才幫他找了一身換洗的衣服,現在給他送過來。”
“我的櫃子裡全都是衣服,為什麼不直接拿給他,還要特意去外面找?”祁灃蹙起了眉頭。
傭人趕忙解釋,“因為少爺您之前吩咐過,不許別人碰您櫃子裡的衣服,所以我沒想到您會願意借給駱先生穿,而且……駱先生洗澡之前還特意叮囑我說……”
“叮囑你什麼?”
傭人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猶豫了半天才開口,“他說‘你就算是拿女裝也別給我拿祁灃的衣服’,然後我就……”
祁灃哼了一聲,“好了我知道了,這些衣服留在這裡,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傭人生怕又惹他不高興,一聽這話連忙跑走了。
祁灃把一疊衣服隨手扔到旁邊的桌子上,開啟櫃子拿出自己的衣服之後,眉頭才稍微舒展開,抄著口袋正大光明的就去敲浴室的門。
駱丘白此時正站在噴頭下面,腦袋上全都是泡沫,眼睛也不敢睜開,背對著門口喊了一句,“門沒鎖,進來。”
他的聲音迴盪在偌大的浴室裡,敲打著奶油色的牆壁,摻上溼漉漉的溼氣,撲到祁灃的耳朵裡。
他的眸子暗了幾分,“咔嚓”一聲擰開了大門。
浴室裡水汽騰騰,煙霧繚繞,橘色的壁燈散發著氤氳的光芒,一扇磨砂玻璃後面,勾勒出一道瘦高均亭的身影。
這時駱丘白聽到動靜,探出一條溼漉漉的胳膊,笑著說,“我的衣服來了是嗎?遞過來吧,麻煩你了,我的眼睛進了肥皂水,現在有點疼,就不出去拿了。”
祁灃的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了一下,只覺得呼吸都沉了不少。
這種感覺跟犯病時鋪天蓋地的情==yu還不太一樣,至少發病的時候他不會像現在這樣心悸的如此厲害。
面無表情的走進去,繞過磨砂玻璃他看到一道瑩白,比上次在攝影棚看到只穿內==褲的背影還要刺激,因為駱丘白此刻全身不著寸縷,黑色的短髮被水浸透,柔軟的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