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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這“野菜根”嚐嚐鮮。
有錢人嘛,口味難免有些奇葩,這個他表示非常理解。
駱丘白勾了勾嘴角,啃了半塊乾麵包,把戒指塞進外套口袋裡,連頭髮都懶得梳理,直接走出了家門。
崑崙財團的名聲,就連他這個遊走在娛樂圈邊緣的小龍套都如雷貫耳,惹上這樣的人註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但是他還真不怕這個,反正他早就已經一無所有,該得罪的人也得罪光了,如果這時候像個被山大王逼婚的黃花大閨女似的,害怕的躲在家裡,簡直是丟老爺們的臉。
所以他沒打算坐以待斃,也沒打算豎起貞=節牌坊跟祁灃鬧個你死我活,而是非常淡定的來到公司,把存著自己所有積蓄的存摺往李金鑫面前一扔,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開門見山“我要解約”。
反正他在s市,沒錢沒勢沒親人,除了跟公司的合約以外,沒有任何牽掛,祁灃能拿住他的把柄不過就這一個,只要他離開這鬼地方,甚至離開整個s市,他就不信那個不舉男還真能一手遮天,強買強賣。
李金鑫一口水沒嚥下去,差點嗆死,瞪大了雙眼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解約,無論拿多少違約金我都認了,我知道你認識公司的高層,如果這事你做不了主我就親自跟他談。”
駱丘白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溫度,嘴唇緊緊地抿著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在李金鑫的記憶裡,駱丘白一直是個好說話好脾氣的人,怎麼一夜之間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他不懷好意的把駱丘白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當目光落到他有些僵硬的脖子和發青的黑眼圈時,忍不住嗤笑一聲,“喲,才陪著祁少爺睡了一夜,這底氣立刻就足了?我之前還擔心你又要得罪人,一整夜都提心吊膽,生怕祁公子給我打投訴電話,沒想到昨天晚上這麼安靜,怎麼著,你開竅了?嘖嘖,看不出來你眼光夠高的,非要祁公子這樣的級別才肯賣。”
一句話讓駱丘白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住情緒慢慢開口,“李金鑫,別逼我想起昨天你騙我的事情,說到底在公司裡我們只是合作關係,你拉皮條不要臉,請不要牽扯上我,除了解約的事情,其他免談。”
李金鑫臉色一僵,接著勃然大怒,“你小子別忘恩負義!我煞費苦心的幫你搭上金主,你有了靠山,終於要給公司賺錢了就立刻想拍拍屁股走人,好處豈不全成了你的!?”
“你跟公司還有七年的合同沒有到期,按照每年三百萬的價格,十年你要賠兩千多萬!你有多少血和腎能賣的了這麼多錢,或者你現在就給祁公子打電話,只要他金口一開,說要幫你還,那我二話不說立刻放人。”
駱丘白的臉色霎時變了,喉結上下滾動幾下,緊緊地攥住了拳頭。
他的存款一共就十幾萬,這還是他省吃儉用許多年才攢下來的血汗錢,他以為只要自己辛苦一點,多跑點龍套,總能還上違約金,卻沒想到公司獅子大開口,竟然一下子要這麼多。
李金鑫看他不說話,聲音緩和了幾分,擠出一絲假笑說,“丘白,你別怪我說話不好聽,我也是為你著想。你不知道,昨天祁公子向公司要你的時候,幾個高層領導都放話了,只要你最近一段時間乖一點,幫公司多賺點錢,就可以修改合同,到時候違約金不用拿,公司還能捧你,何樂而不為?”
駱丘白此刻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他在公司裡混了三年多,還比不上祁灃的一個電話有用。
這世道啊……
氣氛正是僵持的時候,一個實習女主持急匆匆的跑來,“鑫哥,那邊快要開始了,人怎麼還沒來?”
“馬上過去,稍等一下啊。”李金鑫附和一聲,接著轉頭抓著駱丘白的肩膀說,“一會兒有個娛樂節目,全國所有大型媒體都會到場,公司特意給你一個露臉的機會,丘白你一定好好把握。咱們先別提解約的事情,先趕完這個通告,到時候你表現的好,不正好給自己多了個談判的籌碼嗎?”
“丘白,我求你了!這個節目很重要,你不能放我鴿子,我答應你下了節目一定幫你聯絡高層,這樣總行了吧?”
駱丘白的臉色稍霽,看著旁邊焦急等待他的女主持人,心裡一軟,這小姑娘比他還小一些,都是混圈的人,誰都不容易,讓別人作難的事情他幹不出來。
最終他嘆了一口氣,伸出一根手指,“這是最後一次。”
時間緊迫,駱丘白來不及換衣服,只是梳了一下頭髮,就急匆匆的被帶到了候場區,甚至還有不到一分鐘就要上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