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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殺了駱丘白或者大少爺吧,這樣您也舒心了,祁家也沒人再跟您唱反調了,一勞永逸”
老爺子一下子皺起眉頭,不敢相信這話是一個修道之人說出來的。
“咳咳……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孫道長摸了摸鬍子,壓低聲音開口,“您做了這麼多事,無非就是沒法接受同性戀,現在又後悔養了大少爺,還恨他搶走了整個祁家,把您軟禁起來,那就動手吧。死一個或者死一雙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反正您把韓昭都接回來了,團團沒了監護人,自然也要回祁家。”
“到時候祁家血脈也有了,公司也回到您手裡了,最重要的是再也不用擔心大少爺和駱丘白給您丟臉,一箭三雕,再完美不過了。”
祁老爺子臉色一變,猛地把孫道長帶來的雞湯掀翻在地,“胡鬧!我念在你對祁家有恩,這次不跟你計較,你給我滾出去!”
孫道長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速度快的轉瞬即逝,看了地上的碎片一眼,繼續說,“老爺,我並不是跟您開玩笑,而是認真再給您建議,而且有理有據。”
祁老爺子捂著胸口咳嗽一聲,接著眯起了眼睛,“難道……你是說鎖鑰之契?”
孫道長點頭,“沒錯就是鎖鑰之契。”
“之前我一直沒有提這個,是因為您沒有受制於人,現在既然您連大少爺都怨恨上了,那我就不得不說了。鎖鑰之契一旦形成,除了彼此的身體只對對方有反應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彼此牽制,只要任何一方還活著,另一個的七經八脈裡就會限制他的行為和想法,讓他想出軌都不可能。”
“所以當初您盼著大少爺跟那個叫蘇絨的女人形婚,大少爺之所以那麼抗拒,應該並不全是跟您作對,更重要的是鎖鑰之契限制了他,再加上他那麼喜歡駱丘白,會答應您才有鬼。”
孫道長一向神秘,多餘的話絕對不說,如今一開口,讓老爺子沉默了半天,捂著胸口說,“……你的意思是隻有死亡才能分開他們?”
“對,只有死亡能解開鎖鑰之契,除非他們兩個死了,否則您指望大少爺變心根本是不可能的。”
一句話讓老爺子僵在當場,猶如當頭棒喝一般,他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如果從一開始就是在做無用功,他到底還在執著些什麼!?
孫道長沒看到他的臉色,頭一次露出鋒利的表情,一隻手握住了老爺子,“老爺,您想清楚,是讓他們死來換您的祁家和血脈,還是接受同性戀留下他們的小命,可都在您一念之間。”
祁老爺子陡然一震,接著一口氣上不來,臉憋得青紫,險些要背過氣去,孫道長趕緊扶住他,給他幾口參茶,他卻猛地擺手,一下子把參茶打翻在地,死死的看著孫道長說,“記住,今天的話絕對不可以再告訴第三個人!要是他們出了事,我第一個拿你是問!”
“你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
他念叨幾句,劇烈的咳嗽,手背上的青筋都跳了出來,孫道長露出一臉可惜的表情,彷彿自己的好心建議卻被無情抹殺一樣,帶著些興味索然,可是那瞳孔裡卻帶著笑意。
“老爺,喝雞湯吧,還熱著呢。”端出小碗,孫道長拿起了勺子。
他知道老爺子心裡是盼著一家團圓的,只不過現在被孫子策反拉不下老臉,所以才死咬著逞強罷了。
***
五月底,華語影片史上第一部犯罪心理學電影《盲音》上映了。
歷時將近一年,這部未播先熱的電影終於要跟觀眾見面。這部電影的投資並不高,相較於同檔期的商業大片來說,成本可能也就剛夠別人的一個零頭,甚至連陣容也不夠強大,除了一個大紅大紫的駱丘白,其他基本上都是新人和群眾演員。
但是之前祁家易主的訊息被傳的沸沸揚揚,這個電影也因為韓昭的身份而大大的提高的曝光率,再加上首席主演駱丘白拿到了格林獎,成功躋身一線紅星,又跟祁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以電影還沒上映,《盲音》這兩個人就已經是如雷貫耳。
本來靠炒作新聞得來的曝光率,不會迎來多少觀眾的掌聲,最多看個熱鬧,沒幾個人會為了“八卦”特意掏錢進電影院,可是當《盲音》的劇本和劇照被曝光之後,很多人都被“人格分裂”和“聲音暗示”的故事情節吸引,再加上看到駱丘白白袍翩翩,亦正亦邪的扮相,吊足了觀眾的胃口。
電影上映當天,影票就已經被搶購一空,劇組在影院舉辦了盛大的首映式,駱丘白作為主創人員自當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