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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氣讓駱丘白疑惑的回過頭來,兩個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韓昭咳嗽了幾聲,扯了扯嘴角。
“你也不用這樣看我,我也不是那麼放不開的人,剛才是我說了瘋話,抱歉,以後再也不會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他走近駱丘白,伸手去碰他的臉,駱丘白戒備的閃開了,韓昭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似的,又捂住嘴巴咳嗽了幾聲,之前喝酒燻紅的臉色再一次變得蒼白。
“電影宣傳完之後我就會回美國,你也不用擔心,就當……最後的告別行嗎?”
他的狀況看起來非常糟糕,呼吸也有些急促,狹長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駱丘白,目光裡甚至帶了點……懇求?
駱丘白沒有動彈,盯著對面的男人,半眯著眼睛思索著他這樣一前一後的態度,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真的耍酒瘋,才說出這些胡言亂語?可是他這突然病病殃殃的樣子又是什麼回事?
他一言不發,細細的探究韓昭臉上沒一個破綻,可就在他走神的一剎那,韓昭卻突然上前緊緊地摟住他。
一切發生的太快,在駱丘白正憤怒的要推開他時,他注意到韓昭的目光突然落到了他的身後。
駱丘白的心“咯噔”一下,回過頭,看到了立在不遠處的祁灃。
此時他那隻受傷的手正拿著飯盒,另一隻手裡是一把雨傘,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這裡,深色的瞳孔裡一邊冰霜。
駱丘白知道自己被韓昭算計了,一時間怒火、驚慌甚至心疼……全都湧了上來。
明明他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卻連手掌都顫了一下。
他並不是心虛,而是知道這肯定刺到了祁灃的心,他根本受不了祁灃難受,更何況這還是因為自己。
“祁灃。”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祁灃的手,語速急切的說,“我可以解釋。”
祁灃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憤怒,只是深深地看了駱丘白一眼,接著慢慢的走了到韓昭身邊。
兩個人第一次用同樣祁家子孫的身份,這樣兵戎相見一般的對視,韓昭靠在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祁灃,“我剛才跟丘白說了點事情,大哥不是連這個都不允許,又要像上次那樣打我一頓吧?”
他第一次用了“大哥”這兩個字,口氣裡控制不住帶著譏諷,而祁灃卻不為所動,目光仍舊冰封,沒有絲毫波瀾。
上一次他有多麼怒不可遏,這一次就有多麼冷靜可怕,他湊到韓昭耳邊沉聲說了一句什麼,接著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了,甚至連駱丘白都沒有多看一眼。
駱丘白慌了,祁灃發怒才證明有緩和的餘地,而像現在這樣冷靜到髮指才是真的糟了……
他從沒見過祁灃這麼生氣,一時甚至來不及教訓韓昭,急步去追祁灃。
“你不能去!”韓昭在後面猛地扯住他的胳膊,赤紅的雙目刺目逼人。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落在韓昭的臉上,駱丘白氣的臉通紅,胸膛劇烈的起伏。
“放手!”
韓昭不為所動,拳頭越攥越緊,用近乎絕望的口氣說,“你答應我來慶功會就應該有始有終,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丘白……別去,算我求你。”
駱丘白只覺得他瘋了,以前他的脾氣雖然古怪卻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外露,可是駱丘白現在沒心思研究這些,摸到窗臺上擺放的一個裝飾花瓶,猛的衝韓昭砸過去。
韓昭下意識的躲避,駱丘白猛地推開他,接著頭也不回的追著祁灃的身影跑遠了。
韓昭半靠在牆上,臉色慘白,死死地咬住嘴唇,掐在掌心的手指都留下了血痕,酒後的腦袋嗡嗡作響,他想起祁灃剛才給他說的那唯一一句話。
他說,“別做夢了,他一輩子也不可能看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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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瓢潑而下,原本只是淅瀝瀝的小雨,如今雨幕密集的幾乎看不到人影。
祁灃沒有打傘,全身溼透,駱丘白就更加糟糕,身上的禮服西裝破敗的不成樣子,他一路跟著祁灃,好不容易追上他,猛地擋在他跟前。
祁灃看著他,深邃的瞳孔看不出情緒,駱丘白從沒見過他這樣的目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一點,“聽我說完,否則我不會讓你走。”
“讓開。”祁灃沉聲開口,繞過駱丘白繼續向前,駱丘白不依不饒又一次堵住他,丹鳳眼透過雨幕帶著零碎的光。
“如果我說,我剛才是在拒絕他,你信不信?”
祁灃沒開口,只是把雨傘扔給他,自己頂著